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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眼就是20多天的時間過去,《紐約黑幫》的拍攝已經進行了一大半,後期馬丁·斯科塞斯已經將視角從個人矛盾轉移到國家的變遷上,因而在諾伊眼中,每天拍攝的場景都是厚重而宏大的,充斥著濃郁到化不開的血腥氣。
“我喜歡這句臺詞。”諾伊翻著劇本,讀著其中的一句,“不管他有多少缺點,你的父親始終是個熱愛同胞手足的人。”
在電影中,阿姆斯特丹為了向“屠夫”報仇派出了一個殺手刺殺比爾,刺殺失敗後阿姆斯特丹直接殺死了那名殺手並藉此獲得了“屠夫”更深的信賴。這句臺詞來自於17年前曾與“牧師”瓦倫並肩作戰的“修士”華特,他知道阿姆斯特丹的意圖,卻認為他的魯莽和愚蠢可能會毀掉他自己。
在電影中,“牧師”是一個非常受人尊敬的形象,他是愛爾蘭幫的領袖,深受同胞愛戴;“屠夫”比爾以戰勝他為榮,在他死後依然尊敬他的人品,相比之下,瓦倫的兒子阿姆斯特丹就遠遠不如他的父親,不僅表現在他對於愛爾蘭人的態度,也表現在他向比爾報仇的方式上。
“諾伊,該上場了!”
諾伊衝馬丁比了個“ok”的手勢,邁著步子走上前去。今天拍攝的正是比爾發現了阿姆斯特丹的真實身份,阿姆斯特丹被綁起來接受懲罰的情節。比爾發揮了他屠夫的本質,將阿姆斯特丹放在砧板上切割,阿姆斯特丹的慘狀讓珍妮很不忍,她發瘋地喊著,可其他所有人都在為比爾的英勇而歡呼,她的喊聲被淹沒在人潮裡。
“不要!”珍妮以最大的力量掙脫出人群,她表情猙獰,淚水卻佈滿了她整張臉,這讓她看起來有一種強烈的違和感。
但馬丁·斯科塞斯卻很滿意諾伊的表演,這一段拍攝完畢後,他直接宣佈透過,繼續拍攝下一段情節。
珍妮拋棄了精緻的妝容,狼狽地照顧著阿姆斯特丹,很顯然,她是愛上阿姆斯特丹了。
相比較第一次露面時珍妮的狡黠活潑,這時候的珍妮卻是平和溫柔的,充滿著成熟的魅力。她希望和阿姆斯特丹一起去加州,那裡正爆發著淘金熱,人們透過雙手創造財富,她希望和阿姆斯特丹一起去那裡過平靜幸福的生活。
為了演繹好這一段劇情,諾伊刻意讓自己的聲調低沉下來,她望向阿姆斯特丹的眼神充滿了希望,其中泛著盈盈水光。
但珍妮的想法註定落空了,她坐在角落裡,看著阿姆斯特丹對著“牧師”的遺物喃喃自語,燈光的陰影打下來,讓她看起來像個失落的孩子。
這一場戲份結束的時候,諾伊忍不住捧著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的臉頰猛笑:“特效真的太棒了,我想我該把這張照片拍下來,讓大家都來看看萬人迷先生被打得這麼狼狽的樣子。”
萊昂納多躺在那裡不肯起:“你該詢問丹尼爾如何把人打成傷殘的技巧,剛剛丹尼爾的表情真讓我覺得我就是一頭待宰的豬。”
丹尼爾·戴·劉易斯正在卸妝,聞言他微微一笑:“別忘了,我的職業可是個屠夫。”
電影拍攝一直持續到11月末才全部結束,歷時三個多月,是諾伊經歷的拍攝時間最長的一部電影。如果不是中間911事件的發生激勵了劇組工作人員的情緒,恐怕拍攝會一直持續到12月份也說不定。
後期諾伊的出場次數明顯降低,她的戲份在10月中旬就差不多已經結束,因而她提前回了洛杉磯開始準備新工作,當然,11月份她還是飛了一次羅馬補充剩餘的鏡頭,但不管怎樣,《紐約黑幫》的拍攝已經是過去式了。
在這部電影拍攝的過程中,諾伊經歷了選角風波和《國家問詢報》的誹謗事件,這可謂是諾伊來到洛杉磯之後遇見的第一次挫折。當然,挫折往往伴隨著收穫,甚至在諾伊看來,她收穫的反而更多。
在與克里斯托弗·諾蘭和史蒂文·索德伯格這樣的大導演合作之後,諾伊再度合作馬丁·斯科塞斯這樣的電影大師,這無疑是對於她實力的最佳肯定。另一方面,她和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結下了友誼,萊昂納多一直以來都是她的男神,雖然和他合作之後諾伊難免對自己的審美產生了懷疑,但無論如何,萊昂納多是一個很好的朋友。
最重要的是她終於和丹尼爾·戴·劉易斯合作了一次。
一個演員如何提升自己的演技?在諾伊眼中,提升演技的方式有三種。第一種自然是演員自己要捨得花時間、肯努力;第二種則是遇到合適的導演,水到渠成之下演員就能發揮出遠超自己實力的表現;第三種就是向優秀的演員學習,而丹尼爾·戴·劉易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