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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秦國成遲疑一下,道:“殿下,水師被焚糧草乃王爺會同靖藩、總督衙門所辦,大部都是從廣州府轄各縣徵來,現下被大火毀去,短期內怕是廣州難以再次籌備這麼多糧草。而且歷次糧草轉運都是水師在運,現下水師船隻受損大半,走水運已是不可能,只能陸路運輸,這一來所需時日耗時太久,恐難以在軍中斷糧之前運來。”
“這麼說,六七日之後我大軍就要因斷糧而解圍不成!”尚之信有些不甘,新會城中的太平軍明明已是甕中之鱉,糧食也撐不了多久,用不了多久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殺進城去,可現在偏偏自家的糧食反倒先要斷了,這讓他如何甘心!這感覺就好像自己明明抓了一手好牌,結果卻發現是個相公般讓人憋屈。
來前秦國成和周元良已經商量過一切可行的辦法,但最終的答案卻是廣州根本不可能在六七天內向新會運來糧食,所以唯今之計,也只有先解圍一途了,要不然大軍一旦斷糧,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的。
出於大軍安全考慮,秦國成和周元良都勸尚之信撤兵,帳中諸將也紛紛開口,認為大軍不可能在斷糧的情況下仍能包圍新會城的。
諸將的開口讓尚之信無比煩燥,半響,他卻突然咬牙喝道:“眼下局面我自然知道,可除了解圍之外我們還有一途!”
還有一途?
秦國成等人愕然不解。
“攻城!”尚之信面目猙獰,“我就不信城中賊兵被我圍了數月仍有堅守之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