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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摟著風輕徑自往外走。他的身後不知從何處閃出四個大漢,分前後左右把二人圍在中間,保駕護航。
“二師兄。師叔讓你低調些,你還是這般招搖。”風輕輕聲笑道。
“沒辦法,大陸環境太複雜,不得不有所準備。”胖哥一笑,目光從那群保安的身上掃過,最後落在他們主子的臉上,“這位兄弟,就算是在你自己的地盤上,也不能太囂張。做人總要留一線,才好。”
“哼,今天在我自己的地盤上,我就顏面掃地,若離了這裡,我越發混不下去了!”男人陰狠的目光從水寒的臉上掃過,最後落在風輕的臉上,“美女,你確定要跟他走?”
“難不成你要我跟你走?”風輕嘲笑的看著對方,“你這個人,比帥沒有小師兄俊逸無雙,比錢嘛,沒有二師兄財大氣粗,整個一個半吊子,跟著你?我豈不是顏面掃地?”
“給我上!”再有風度的男人,被女人嘲笑到這個地步也沉不住氣了。
十來個保安人員一起湧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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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保鏢只有兩個人動手,另外兩個一左一右護在風輕和水寒兩側。
一陣噼裡啪啦,乒乒乓乓的亂響。
十幾個人東倒西歪趴在地上哼哼,兩個保鏢收手站回水寒和風輕的身邊。
有幾個公子哥兒模樣的人靠過來,站在男人的身邊。
“凌哥,要不要叫人?”一個穿著牛仔褲,大紅色T恤衫的男人冷冷的看了一眼水寒。這張面孔生的很,並且說話帶著濃濃的南方味兒,很明顯他不是燕京人。
只要不是燕京人,那就不用怕。
“兩個兄弟好身手!”男人冷笑一聲,給邊上的哥們兒使了個眼色,“我們做東道主的,總不能叫南邊來的朋友失望。”
紅色T恤衫果然打電話叫人,電話裡,他似乎是在跟這個區的公安局副局長打電話,而那個副局長貌似正好是他的二姨夫,他在電話裡罵罵咧咧,是說自己在琉璃會所受了欺負,被人打了,云云。
水寒卻像是沒聽見一樣,摟著風輕的肩膀就往外走。一個保鏢在前面開路,三拳兩腳踢開擋在前面的障礙。
被叫做‘凌哥’的男人自然不會等著人家上來踢自己,而是被自己哥們兒的手臂推開。當然他也是極力配合的,有句話叫做‘借坡下驢’。如果他不就此躲開,難道還等人家保鏢的拳頭招呼到自己的臉上嗎?
“等等!”紅色T恤衫打了一通電話,眼看著自己叫的人還沒來,人家就要離開了。那怎麼行?
“等什麼?等你的人來?然後打一架?”水寒看著紅色T恤衫那可笑的執著,搖搖頭:“沒時間奉陪。”
“你們不能走!”紅色T恤衫更加確定了對方是個軟蛋。媽的一聽見叫人就趕快跑,那不是軟蛋是什麼?
“我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不用你來安排指揮。滾回你老媽的身邊吃幾年奶再出來混吧。”水寒胖乎乎的臉上沒了笑意,狹長的單眼皮輕輕虛起,目光凌厲的掃了紅T恤衫一眼。
“你們是怕了吧?坦白承認也並沒有什麼丟人的。怕了就是怕了,人長得又胖又醜,還敢跟我們凌哥爭女人,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水寒是有些胖,但人卻不醜。
淡月這樣一個媚術修來到出神入化的女人調教出來的徒弟,怎麼會醜呢?
相反,水寒的身上凝聚著的是一股讓人放心的沉穩氣息和洋洋的喜氣。師門裡的兄弟們都叫他‘喜財神’。
“我為什麼要怕?我現在走到你們面前,你們也不見得能把我怎麼樣。”水寒不屑的笑笑攬著風輕出了琉璃會所的大門。
“嘿,你不許走。”紅t恤衫出聲喊道。
“你倒是說說,我為什麼不許走?”
紅色T恤衫氣結,他總不能告訴人家說:你等我的人來了,乖乖被我的人打過再走。
“嘿嘿,你小子倒是知趣。知道打不過先逃。”被叫做‘凌哥’的男人一臉得意地說道。轉過頭瞪了一眼那些從酒吧裡跟隨出來的看熱鬧的客人,立即就嚇的他們後退十幾步。
“我傻麼?為什麼要等到你的人到齊了再來?我為什麼不能趁你的人沒來的時候先揍你們一頓?既然不讓我走,那來吧。咱們現在就動手,我一個人挑你們全場?怎麼?不敢?如果你們怕不是我對手的話,可以把那幾個女人也算上。”水寒放開了風輕,用手指虛點了點跟那幾個公子哥兒混在一起的幾個女人,諷刺地說道。
“操你媽的。和這種賤人就不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