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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寒迅速躲到風輕的一側,以風輕擋住了雲潔的拳頭。雲潔恨恨的瞪了蕭寒一眼:“你這個浪蕩公子,關鍵時刻只會躲到女人後面,算什麼英雄?”
“哈哈,我不是英雄,你是英雄,好吧?可這年頭,就算是英雄也難過美人關。何況我本就是浪蕩公子?”蕭寒不以為意,彎著風輕的胳膊得意的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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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潔冷哼一聲,靠在樓梯欄杆上止住了腳步。
相對夏文淵來說,雲潔似乎對蕭寒更好一些。這個油嘴滑舌的傢伙雖然討厭,但卻對風輕很好,處處都知道照顧她,不像那個狂妄的傢伙,總是讓風輕不開心。
風輕走到門口,回頭看站在樓梯上的雲潔,笑道:“小師兄,蕭寒就是算準了你的脾氣,所以才有恃無恐。你應該在他面前鍛鍊一下‘喜怒不形於色’,我相信你會打到他的。”
雲潔點頭,看著蕭寒說道:“好主意,下次一定打花他的臉。讓他沒有禍國殃民的資本了,看他還怎麼囂張。”
蕭寒不在乎的笑道:“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在妒忌我長得比你英俊?”
“自戀。”雲潔鄙視的看了蕭寒一眼轉身回樓上。
“你不是比他英俊,你只是比他更懂生活。”風輕嘆了口氣,看著雲潔冷清的身影,心想小師兄太少笑了。他的心裡除了殺戮就是自己,再也裝不下其他的東西了。
“輕輕,這年頭誰會跟一個超級殺手談生活?”蕭寒無奈的搖搖頭,伸手攬過風輕的肩,帶著她轉身出門。
燕京,某高階幹部休養院。
凌宇天的母親廖凱玉穿著一襲米色的旗袍,上身披著白色的鏤空針織大披肩,雙手推著一個精緻的輪椅,輪椅上坐著一個白髮老人,老人穿著紫紅色的外套,腿上搭著一塊駝色絨毯。兩邊高大的楓樹張開濃密的枝丫,遮住漫天燦爛的雲霞。
“媽媽,您的身體總是重要的。家裡的那些事情有二哥操心,您就安心在這裡靜養好了。”廖凱玉一邊推著輪椅慢慢的走,一邊黯然的勸說。她的情緒一點也不好,與其說是勸她的母親,倒不如說是訴苦。
“小玉啊,我倒沒什麼,我已經老了,還能活幾年?就算家業都被那女人奪走了,你們總還有辦法給我養老送終的。可是你啊——真是叫我放心不下。”
“媽媽,我沒事。凌家又不是我一個人的。”廖凱玉無奈的苦笑。
“說的就是這個。宇天急功心切,把事情做得有些急躁,才招來這場災禍。如今看來,倒是你們家二房,心機深的很啊。”廖老夫人銳利的目光看著道路的前方。
“她有心計有什麼用?兒子被打折了一條腿,還不是悄無聲息的送去了香港?”
“這正是她的高明之處。”
“媽媽,這話怎麼說?”廖凱玉不解,停下腳步轉到輪椅前面,蹲在老太太面前。
“在燕京,凌家太過招搖了。這兩年得罪了不少人。官場之上,雪中送炭的少,錦上添花的多。自從駿揚國際被那個女人帶進燕京的那天起,凌家就註定會遭一劫。夏玉堂還沒有老糊塗,他絕不會讓軍工企業這樣的國之命脈都交到一個家族的手裡。東方家已經獨自掌控華夏國的軍工企業十幾年,凌家和東方家站在一起,從中謀取了不少的好處。夏玉堂早就在尋找契機,做相應的部署了。”
“媽媽,您連這個都知道?難道夏家也有您的人?”
“笑話。夏家是什麼人家?怎麼可能會有我們的人。”廖老夫人笑著搖頭,抬手摸摸女兒一絲不亂的髮髻,“你呀,還是太年輕了。你想想,如果你是夏玉堂,你會把這麼大的事情放心的交給一個人嗎?”
廖凱玉點點頭,苦笑道:“是啊。如果是我,說不定我會找三家四家,甚至更多的家族一起合作。”
“哎——笨啊!”廖老夫人搖搖頭,“現在的軍工企業早就不比當年,每一個專案都是國家頂級的機密。找三家四家?那不等於自己作死嗎?”
“呃……媽媽——”廖凱玉撅著嘴巴,搖了搖老夫人的手臂,撒嬌的低下頭。
“我的女兒,原也不是個太笨的孩子。只是對這些政治上的事情太遲鈍了些。被你那個弟妹比下去,也沒什麼好冤枉的。”
“媽——她哪裡比得上我?她們家不過是南邊的一介商人,哪裡能與廖家相比?”廖凱玉的口氣有些不屑。若說那個外邊溫良賢淑的二弟妹比她強,她心裡是一百個不服氣的。
“你還以為這是當年啊?當初廖家憑著建國之功,你父親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