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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最常提到的一個要求是,“男人不應當把女人當作僅僅是一個性物件 (sex object)”。女性主義向男性壓迫與女性屈從的秩序挑戰:過去一向是男人控制女人的性,男人“播種”,女人則應準備接受痛苦,被“耕耘”,被穿透;男人就像擁有土地和財產一樣,也擁有妻子的性、生育能力以及她子宮的產品。 激進女性主義的性觀點認為:異性戀性關係一般具有性客體化特徵(男性是主體和主人;女性是客體和奴隸),它導致男性對女性的性暴力。女性主義應當拒絕任何導致或將男性性暴力“正規化”的性實踐。作為女性主義,我們應當透過發展我們自己的性的優先權來控制女性的性,它與男性的性不同——更關注親密關係,較少表演性。理想的性關係是發生在充分自願的、平等的伴侶之間的,他們有感情捲入,不扮演兩極角色。(Jaggar; et al。; 314) 激進女性主義在性問題上的代表人物是麥金農和德沃金(MacKinnon and Dworkin)。她們兩個人的名字出現在許多激烈反對兩性性關係的場合,因此有人創造出一個帶有諷刺的稱呼“麥德分子(MacDworkinites)”。在某種程度上,激進女性主義的性觀點已經被妖魔化了。 女性主義關於性機制是如何導致壓迫的問題有大量的探討。麥金農有一個相當驚世駭俗的說法,她說:“做一個女人就是做一個被操的人。……男人操女人;主語…動詞…賓語。”(Mackinnon; 124) 在她看來,這就是女人最現實的狀況,這就是這個社會中在性別問題上的最後真理。性別就是女人的性的客體化 (sexual objectification) 的結果。換言之,所謂性別身分就是男性把自己的性要求強加在女性身上。性關係本身就是男性對女性的壓迫。兩性的差別成為令女性屈從於男性的藉口。“這種差異就像戴在統治鐵拳上的一雙天鵝絨的手套。問題並不在於這種差異是毫無價值的;問題在於它是由權力來定義的。無論這一差異被承認還是被否認;無論差異的性質被褒揚還是被貶抑;無論女人因此被懲罰還是被保護。”(Mackinnon; 219) 按照麥金農的觀點,社會上的人被劃分為兩群:操人者和被操者 (###ors and ###ees)。當然,在她看來,這一劃分並不是天然合理的或是由自然秩序造成的;並非因為一群人長了男性生殖器,也並非因為女人要生育,這一劃分就是不可避免的,就是女人不可逃避的命運。這種性別認同的規範是社會強加給人們的,而不是由兩性生理的差異自然形成的。總之,她對性非常看重,她有一句被人廣泛引用的名言:性在女性主義中的地位就像勞動在馬克思主義中的地位。    
三、關於性問題的論爭(2)
在性問題的兩大陣營中,激進派還持有如下觀點:性自由所要求的是伴侶之間的性平等,雙方都既是主體,又是客體;最重要的是要掃除男權制機制,其中包括淫穢Se情品製售業,男權制家庭,賣淫,強制性的異性戀;同時要反對男權主義的性實踐,例如虐戀 (S/M),獵豔式的臨時性關係,童戀,以及陽剛陰柔 (butch/femme) 角色的劃分,因為這些實踐會導致女性的性的客體化。 自由派女性主義的性主張包括:異性戀及其他一些性實踐中存在壓抑、父權制資產階級的性規範壓抑了每個人的性慾望和性快樂。透過將性少數派汙名化,為了使多數派保持“純潔”,受到控制。女性主義應當拒絕所有的理論分析、法律限制或道德評判,因為它們將性少數派汙名化,從而限制了所有人的自由。作為女性主義我們應當透過要求實踐所有能夠給我們帶來快樂和滿足的性行為的權利來控制女性的性。理想的性關係是發生在完全自願、平等的伴侶之間的。他們透過協商使用任何他們選擇的方式最大限度地獲得雙方的性快樂和性滿足。(Jaggar; et al。; 315) 自由派的觀點與激進派針鋒相對,她們認為,性自由所要求的是與激進派觀念完全相反的實踐,她們鼓勵超越社會所認可的性行為規範,堅決反對將性行為劃分為政治上正確和不正確的兩大類,反對把性行為限制在所謂政治上正確的界限之內。她們藉助於從弗洛伊德、馬爾庫塞到馬斯特斯和約翰遜 (Masters and Johnson) 的理論提出,男女兩性的性的基本不同點在於女人受壓抑,因此釋放女性的效能量比壓抑男性的效能量更為重要。 因此,這兩派的區別又可以概括為,自由派更看重釋放女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