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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了,以後我叫你陶主席好了。”寧語昕玩笑道。
“語昕,說到稱呼,我必須罰你一杯。上次我們見面時,你都答應了要改口,叫我知凡哥哥的,怎麼又開始叫我學長了?”陶知凡故意板著臉說。
“對不起,學長,我是真的叫習慣了,一時改不過來。”寧語昕面上一紅。
“算了,這就是小事一樁,你喜歡叫什麼就叫什麼,稱呼不過就是一個符號而已,無論你叫我什麼,我們都是好朋友,不是麼?”陶知凡大度地笑笑。
“沒錯,在我心裡,一直當你是良師益友。”
“你太客氣了,語昕,我只是偶爾指導過你幾次琴技而已。
你對我來說,與眾不同,我特別欣賞你堅韌不拔的性格,也很喜歡你的善良。
我聽說,你是為了照顧你的養母,才輟學的,我為你感到惋惜的同時,也十分欽佩你的善良。
像你這樣的女孩子,現在已經越來越少見了。”陶知凡深深凝視著她說。
他的目光有些灼熱,盯的她有些不自在,心跳開始加速。
“呵呵,學長說的好像我是火星人似的。”寧語昕也學著他開起了玩笑。
氣氛變得輕鬆起來,沖淡了之前倆人之間的*氣息。
陶知凡知道她是在退縮,他也不願意逼得太緊,畢竟,她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孩子,不可能輕易就接受一個丈夫以外的男人。
當然,陶知凡還不知道她已經離婚的訊息,程梓楊雖然跟寧語昕協議離婚了,但他卻封鎖了這個訊息。
不到山窮水盡,他是不可能真正放棄寧語昕的,對他來說,離婚不過是以退為進的一種手段而已,為的就是讓寧語昕不再敵視他,不再對他產生更多的逆反心理。
雨越下越大了,外面的路上已經開始積水,這一下寧語昕是真的擔心了。
“學長,這麼深的積水,車能開麼?”
“如果你堅持要回家,我自然是捨命送君子。”
“這麼嚴重?算了,那我們就不回家了,大不了,在這家餐廳裡坐上*,就是不知道老闆肯不肯讓我們坐*?”
“哈哈,語昕,你真是傻得可愛。難道你沒注意到,這家餐廳隔壁就是一家酒店麼?我們可以在酒店裡住*。”
“咳,我可真笨!”寧語昕拍拍自己的腦門。
倆人結了賬,從餐廳的屋簷下,走到隔壁酒店,到了前臺才知道,酒店就只剩下一間標準間了。
“小姐,我多出點兒錢,拜託你想想辦法,給我們開兩間房可以麼?”陶知凡掏出白金信用卡晃了晃。
“先生,真的沒有多餘的房間了。就連我們酒店從不對外使用的518號貴賓房,都被剛才的一位先生給佔用了。
就這一間標準間,還是一位家裡人生了急病的客人退了的,我看到他冒著大雨開車回家,真為他捏了一把汗呢。”前臺小姐一臉抱歉解釋說。
“語昕,要不你先住下,我開車到附近再找找,說不定其他賓館還有客房呢。”陶知凡猶豫了一下說。
“不行不行,這麼深的水,你現在開車回家,太危險了。一間房就一間房吧,不是標準間麼?我們可以一人睡一張*,實在不行,我們秉燭長談,坐*也比這摸黑冒險強。”寧語昕十分坦然地說。
“我就怕委屈了你。”陶知凡說。
“學長說什麼呢,事急從權,我們是好朋友,剛才我還想著要在餐廳跟你一起坐*呢,現在有一個房間,我們已經夠幸運的了。”
寧語昕和陶知凡進了房間,陶知凡指著衛生間說:“你先去洗個熱水澡吧,累了一天了,解解乏。”
寧語昕點點頭,走進了浴室,練了一整天的形體,身上黏糊糊的,她確實需要好好洗洗。
程梓楊坐在沙發上看新聞,看到京城遭遇十年來罕見的暴雨的報道,不由得有些擔心寧語昕,隨手就撥了她的電話,電話通了之後,卻無人接聽,他特別擔心,便一次又一次地撥。
陶知凡坐在客房的椅子上,聽著浴室傳來的水聲,忍不住浮想聯翩。
想象著她在水霧之中,身姿曼妙,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
一顆心正癢的無處抓撓,就聽到寧語昕的手機響了,他心裡正焦躁,手機偏偏在耳旁響的十分執著,他忍無可忍,看也沒看頻幕,順手摁下接聽鍵。
“喂,請問你哪位?”陶知凡問。
“你哪位?”程梓楊語氣不善地反問。
“我是語昕的朋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