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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蘇先生,請問您這麼晚了打電話來,有什麼吩咐麼?”盧錦南畢恭畢敬地問。
“星耀看中了一個新人,但是又怕別人搶在前面簽了,所以要勞駕您在我到灕水城之前,把人給我們看牢了,到時候我們一定會好好感謝您的。”蘇長山見他如此上道,自然就開門見山了。
簽有潛力的藝人這種事,絕對是趕早不趕晚,一旦被其他公司簽了,再想要把人給挖過來,就比較被動了。
“您說,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肯定幫你把人留住。”盧錦南答應的十分痛快。
“今晚的鋼琴比賽冠軍寧語昕小姐,據我所知,她是最近才在公眾面前露臉的,想必她還沒有跟其他公司有過合作吧?”蘇長山試探著問。
“寧語昕?她只是一家新開不久的藝術中心的鋼琴教師,在此之前,我也從沒有見過她,想必她沒有簽過什麼傳媒公司,否則她也不可能為了那麼菲薄的一點學費去教學生彈琴吧?”盧錦南一口就說出了她的大概資料。
蘇長山心裡鬆了一口氣,再三交待他:“沒有就最好,你今晚就聯絡她,先把她穩住,明天一早我到了灕水城之後,會直接找她談。”
灕水城只是一個小城市,那裡的一場鋼琴比賽不一定人人都會去看,就算有人看到了,等明天想起來查她資料的時候,他已經捷足先登了。
在寧語昕進入決賽之前,他身為藝協主席根本不曾注意過她,直到她進了前十名,他才開始注意她。
作為一個搞了大半輩子藝術的男人,對於文藝美女總是格外地青睞,雖然他已經奔五了,但只要有機會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之前他還盤算著,如果這個寧語昕在決賽中失利,他就可以趁機示好,給她一些幫助,然後順理成章地佔點兒小便宜,沒想到她今晚一鳴驚人,直接拔了頭籌,弄得他反倒不好下手了。
現在既然星耀傳媒相中了她,他自然樂得做個順水人情,拿她換點好處,反正他也沒機會把她吃到嘴裡了。
寧語昕和梁一鳴好幾次對著臺下鞠躬致謝,掌聲一直都不間斷,最後,主持人不得不請求他們再演奏一曲。
兩個人雖然只合作過《梁祝》這一首曲子,但是彼此間的默契卻像是合作了多年的夥伴一樣,這就好像有些人從未曾見過面,卻可以在極短的時間裡心靈相通,生死相托。
他們倆交換了一下目光,梁一鳴有些遲疑地說:“《快樂星球》裡那段憂傷的背景音樂?”
寧語昕毫不猶豫地點頭,梁一鳴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這段背景音樂,雖然很好聽,但他搜遍了網路,都沒能找到這段音樂的名字,只是在一個音樂播放器裡找到了它,說出它的時候,他甚至不知道寧語昕有沒有聽過這段曲子,更不知道她會不會彈奏,沒想到她真的知道,而且還會彈,他瞬間就有了高山流水的感覺。
打從茫茫人海里見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知道她是個能欣賞他拉的曲子的人,沒想到她果然能夠與他產生心靈的共鳴!
這種找到知音的認知,令他頓時覺得自己不再孤單了,在偌大的地球上,他終於找到了一個懂他的人。
少年演奏這首樂曲的時候,眼睛裡閃爍著淚花兒,漂亮的眸子如同夜空中兩顆明亮閃爍的星子。
小提琴憂傷的曲調揪住了在場所有觀眾的心,而鋼琴的伴奏則緩解了這份憂傷,令人能夠有瞬間的輕盈,恍若離別時對下一次再見的期待。
越往後,鋼琴伴奏得越緊密,憂傷慢慢變淡,最後,鋼琴音佔據了主導,小提琴音淡去,所以被揪著的心,終於完全舒展開來。
一曲終了,觀眾還沉浸在樂曲中沒有醒來,滿場寂靜,連那些想要咳嗽的人都盡力忍住,生怕打破了美妙的氣氛,直到主持人上場,提醒大家,今天的比賽到此結束,請觀眾有序離席,不要擁擠,防止踩踏。
滿場再次爆發最熱烈的掌聲之後,觀眾們依依不捨地離開了。
寧語昕和梁一鳴在後臺卸了妝,正打算離開會場,有人秘書來邀請他們去參加慶祝晚宴,打出的名頭是藝協主席盧錦南。
梁一鳴一皺眉頭說:“我們晚上還有別的安排,盧主席的美意我們心領了。”
“兩位可不可以把安排挪一挪,不要辜負了盧主席的一番心意嘛!今晚的盛會也是我們灕水城文藝界的盛會,我們盧主席作為藝協主席特意為所有獲獎者舉辦了這個晚宴,二位冠軍如果缺席,這個晚宴就會大為遜色了。”秘書一臉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