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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對方依然半個字都不肯吭,景程直接抬腿,猛地一腳踩在了他的肩膀上,將人狠狠往後頂在了牆面上:“我問你話呢。”
“回答。”
他常年保持著虛偽笑意的臉,此刻沒有任何表情,看不出過多的憤怒與焦躁,只是單純的凜冽,似乎天生帶著點輕浮氣質的五官,也已然蒙上了層化不開的陰霾。
平日裡的懶散隨性消失殆盡,隱晦流露出幾分毫不在意後果的偏執。
像從午寐中清醒過來的野獸,正試探地活動著利爪,在接下來的每一秒鐘,都可能暴怒而起,將眼前的獵物撕個粉碎。
“沒,沒有……”肩部傳來難以忍受的劇痛,被死死桎梏、不得不抬頭直視景程的人,終於哽咽著、支支吾吾地給出了回答,“我只是聽說……”
景程像聽到了世界上最有趣的事情似的,竟是忍不住嗤笑出了聲:“聽說?”
他加大了踩踏的力度,對方的尖叫裡隱約混雜著幾分骨頭斷裂聲,景程漂亮的眼睛愉悅地彎著:“你確定是吧?”
緊接著,景程將鞋尖轉了個方向,精準地踩到了對方的耳廓,像試圖殺死在牆上亂爬的蟲子一般,動作緩慢地左右碾著。
他依然盈盈地笑著,但語氣裡卻滿是嘲諷:“那你可真會聽。”
那人語無倫次地喊著:“我就是想打抱不平!”
此話一出,景程卻俯下了身子,拎住他的領口,眉宇間滿是危險的氣息。
他把人拽了起來:“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不是因為我上次沒喝你敬的酒麼?嗯?”
“別人不提醒,我還真想不起來你是個什麼東西。”
景程單手拖死狗似的,直接將對方甩到了旁邊廢棄的鐵門上,一時間濃烈的腥味在空氣中蔓延開來,分不清是門上脫落的鏽,還是磕碰出的血:“我叫你把帖子裡的話複述一遍,怎麼不說?”
“不是很會罵麼?來,我給你個機會。”景程指尖按著他的太陽穴,整個手掌都覆在了對方的額頭上,捏著他的腦袋,狠狠地往後連砸了好幾下,“當著我的面,把你想說的都說了。”
“說!”景程低吼道。
毫無還手之力、被砸了個眼冒金星的那人,也不知道是終於萌生出了脾氣,還是徹底準備破罐子破摔了,竟是扯著嗓子喊了起來,甚至還嚷破了好幾個音:“我說你媽是個婊子!有錢就能玩!”
“你個你媽都不確定你親爹是誰的野種,能是個什麼好東西?”
“你憑什麼能跟我上一個學校,憑什麼敢對我那個態度,憑什麼那群傻逼都圍著你轉!你不是藏著掖著麼?好啊,那我就要讓所有人看看你到底是個什麼貨色!”
發洩完這麼一遭,本就有點體力不支的那人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似乎是越說越覺得自己佔理,試圖努力瞪圓那雙腫脹的眼睛,死死盯著景程那矇蔽了所有人的臉,惡毒地說道:“你長得也挺好看的,你和你媽打包挨操,是不是賣得價更高啊?”
下一秒,他那張不住往外噴糞的嘴,就被景程連下巴一起扯起來攥住了,撕裂般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可對方的力道之重,讓他根本無法掙脫,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哼鳴,用腳胡亂踢著景程的腿。
“讓說就說。”景程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嘴角揚起的弧度越彎越大,他眉梢微抬,湊近了那人的臉,幽幽地開了口,“真是條聽話的好狗。”
“我該怎麼獎勵你呢?”他如調情般,低頭吻了吻自己那隻束縛著對方的手的手背,嗓音喑啞,語調柔和中帶著譏諷。
“下次你光顧我們生意的時候,給你打個八折?”景程鬆了手,在那人恐懼的眼神中,他緩慢地拍了拍對方的臉,再開口時,那抹詭異的笑意已經徹底消失,“逗你的。”
“你發瘋之前沒做個背調?”他挽著襯衫袖口,搖搖頭,“不知道我是怎麼轉到這的?”
“上一個想伸張正義的人,現在去廁所都得別人幫忙扶著。”
“什麼都想操只會害了你。”
“傻逼。”
景程嘆了口氣,隨後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