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擾鶴先生是與家弟有關。”
“趙天恆怎麼了?”
鶴京跟趙天祥搭話的時候,藉著機會打量著趙天祥的五官,那種病態是從肌膚裡滲透出來的,膚色蒼白卻很暗淡,雙眼中帶著血絲,臉上還有些細小的斑痕。
大概是內臟出了問題。
見到鶴京蹙了眉頭,趙天祥講話都有些小心翼翼,他看著鶴京的臉色,斟酌著語氣說:“最近公司壓力很大,小恆每天都會出去酗酒,深夜不歸,第二天早上才回來。我不放心,叫家裡的司機去……嗯,跟蹤過他才發現原來小恆是到了你那裡。”
他觀察了下鶴京的顏色,繼續說:“後來我又調查了一些小恆跟你的事情,關於這點我很抱歉,干涉到了你的隱私,可希望你能理解這是做哥哥的心情,我從小身體不好,基本沒有盡過兄長的責任,對小恆的關心也很少,現在大哥去了,我們趙家沒有了依靠,我就是小恆的天。所以……很抱歉,鶴先生。”
“沒關係。”鶴京擺擺手,表示並不在意,他的目光在趙天祥的眼珠上掃過,暗暗記下發現。
趙天祥又說:“小恆的私生活很亂這一點我跟大哥都知道,但是卻管不了,他從叛逆期開始就不聽我跟大哥的話,大哥管得越嚴他越是有反抗的心理,而我……”趙天祥苦笑了一下,“那段時間我基本在醫院裡,很少有機會能幫助小恆成長。”
前面趙天祥說了很多話要為後面的鋪墊做準備,鶴京耐心地聽著,更耐心地觀察趙天祥的臉色:“所以趙先生找我是為了?”
“小恆很在乎你。”趙天祥嘆了口氣,開門見山地說,“有次他醉倒在你家門口,我叫人把他帶回來之後他說了夢話,喊的是你的名字。”
“我幫不了他什麼。”鶴京淡淡地說,“他要的那種感情我不能給他,虛假的只會讓他失望。”
“我並不是想讓你為小恆付出些什麼。”趙天恆軟著眉眼說,“只希望你能給小恆一點鼓勵,他任性的時間太長,一旦讓他學會收斂爪牙,在合適的時機再張開,他會很難適應這種變化。”
鶴京想起今天看到的一篇報道。
趙天恆公開毆打了一名記者,砸壞了對方的機器。
趙天祥提起的例子就是這個報道:“就比如說小恆打那個記者是為了我。”
“趙先生?”
“小恆陪我去醫院做檢查,那名記者要拍我,小恆阻止他不聽,小恆就打了他。”
鶴京沉默了下,說:“可以麻煩趙先生伸出手,讓我把下脈嗎?”
“可以。”趙天祥點點頭,挽起袖子,伸出手,跟鶴京閒聊著,“鶴先生中醫方面學的很好?”
“略有見解。”
檢視過後,鶴京的表情一下子就沉了下來,他不相信地多把了一會兒,等確定之後才對趙天祥說:“趙先生,你的身體……”
“五臟俱損,對不對?”趙天祥微微一笑,好像說的病狀只是感冒發燒這樣的小病而已,“醫生說我活不過三十歲,沒事,我都習慣了,現在我都三十一了,還是活得好好的。”
“這不是小病。”
“我知道。”趙天祥撫摸著茶杯的邊沿說,“我不知道我還有幾年的壽命,我不想在我活著的時候看到趙家垮掉,更不忍心留小恆一個人,可是……我也沒辦法,生死有命,我只能活一日就幫小恆一日。”
鶴京猶豫了下,咬了牙問道:“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讓我試試嗎?”
趙天祥的這種病他曾經在萬花谷的醫書上看到過,雖沒有接觸過實際案例,卻基本掌握了救治的方法,如果給了他足夠的時間跟藥物的話,他應該可以治好趙天祥。
可問題是他沒有中醫行醫的證書,在這個萬事憑證說話的時代,他沒有足夠的證據讓趙天祥信服他的醫術,哪怕他有比當今中醫都要好的醫術水平,可如果不動手診治的話,一切都是白費。
趙天祥沉默下來,他目光深沉地看著鶴京,那一雙烏黑的眸子裡面積澱著歲月沉積下來的自信與厚重,並不是這樣一個年輕人應該有的,思忖了再三,趙天祥舔了舔嘴唇,緩緩地說:“鶴先生願意為我治病,我當然樂意。”
這句話說完,趙天祥自己都愣了,簡直就像是一個天大的玩笑。可生命不是拿來開玩笑的,他怎麼會把自己的性命交託在鶴京的手上?
趙天祥想說的話都說完了,臨走前他不死心地再請求鶴京能夠讓趙天恆多一點積極向上的力量,鶴京卻說:“趙先生,你需要的這種力量是需要付出同等的關心才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