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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嬉皮笑臉的人都不太怎麼敢放肆。
走到休息室門口,顧書怕鶴京吃虧,咳了咳說:“邵……”
“不好意思。”邵世青直接打斷了顧書說話,面帶微笑著說,“可以佔用一下鶴京的私人時間嗎?我有些事情想跟他單獨談談。”
顧書:“……”他看了一眼鶴京,鶴京也有些意外,但是並沒有反對的跡象,猶豫了下,顧書還想說什麼,卻在邵世青的壓力下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邵世青又說:“只是佔用一點時間,可以嗎?”
“呃,好吧。”顧書無奈地點點頭,下一刻,邵世青已經拉著鶴京進了隔壁的房間,那是邵世青的休息室,顧書只好摸了摸鼻子,灰溜溜的站在門口,抱著手裡頭的資料夾,擺了個深思的姿勢,隨後左後看了看,將耳朵貼在門上,想要偷聽。
可惜的是,為了演員的隱私,休息室的隔音設施很完善,顧書很難聽到裡面的聲音,只聽到一聲拉凳子的聲音,然後就一片寂靜。
邵世青將房門反鎖,拉開凳子,將鶴京推到凳子前讓他坐下,找暖水壺給鶴京倒了杯溫水,又加了半勺蜂蜜攪拌均勻了遞給鶴京,說:“喝點蜂蜜水安撫一下心情。”
“謝謝。”
見鶴京喝了小半杯,邵世青吐出一口氣,說:“鶴京,你剛才怎麼了?”
“沒什麼。”鶴京依照顧書的意思搪塞邵世青,“入戲太深了。”
“並不完全如此吧?”邵世青的目光灼熱,緊緊地望著鶴京,眼裡點燃著快要燃燒成海的火苗,讓鶴京不由得心驚,心裡凌亂的節奏又開始翻騰而出。
邵世青抿了抿唇,半蹲下身子,矮著身體與鶴京對視著,他大手按住鶴京的頭,按住後腦勺向自己的方向逼近,“城牆下的男人叫了你的名字,鶴京,對不對?”
“什麼?”鶴京一頭霧水地反問邵世青。
邵世青自己也說不清楚那個幻象是什麼,他自己都覺著現在的這個行為莫名其妙,根本就難以理解,可他現在腦子裡亂亂的,情緒也不受控制,他不想鶴京的這輩子都由那個人所牽引,不想看到鶴京因為這個人而產生任何的情緒波動。
可問題是,那個人到底是真實存在,還是隻出現在他的幻覺裡,邵世青自己都說不清楚,又憑什麼有什麼資本拿來質問鶴京?
嗓子裡乾乾的,像是有火在燒一樣,邵世青所有的問題都堵在胸口,可他根本就不知道怎麼說,現在的這個人,優柔寡斷,沒有主見,還有自己的想法,只是憑藉看到的一點幻覺就在這裡胡思亂想,邵世青不想承認,可他不得不承認,這個人就是他自己。
舔了舔嘴唇,邵世青說:“我不想看見你再有那樣的表情。”伸手撫摸著鶴京的臉頰,清朗的五官,挺巧的鼻樑,指尖輕輕地擦過鶴京略微蒼白的嘴唇,邵世青啞著嗓子說,“那樣濃重的悲傷,彷彿被整個世界拋棄了一樣——你這樣,是因為他死了嗎?”
“你說的人……”鶴京瞪大了眼睛,意外地看著邵世青,“是邢鋒嗎?”
“邢鋒……”邵世青咀嚼著這個人的名字,像是在撕咬一塊肉一樣,恨不得將其撕扯得血肉淋漓。
“你怎麼會知道邢鋒?”鶴京咬著牙問道,那是他上一世的事情,邵世青為什麼會知道邢鋒,他試探地問道,“你知道萬花谷麼?”
“萬花谷?”邵世青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證明他並不知道這處地方,思忖了下,問道,“是xx的那個旅遊景點嗎?”
“不是。”鶴京搖了搖頭,看來邵世青並不知道他那個時空的事情,可是為什麼會知道邢鋒的存在,還知道他當初為邢鋒的死險些心灰意冷,“你是怎麼知道邢鋒的?”
“還記得你拍《流雲劍》的那個小旅店嗎?我們那天晚上一起到山上散步,你白天拍戲的那個湖,你還記得嗎?”邵世青問得有些小心翼翼,害怕鶴京不記得這些過去。
鶴京點點頭,表示自己記得。
邵世青又說:“我就是在湖面上看到的,被攻破的城池,你在城牆上看著一個將軍死在敵軍的馬蹄之下,你為他哭了出來。那個人,是不是就是邢鋒?”
猛地想到那幾天劇組的幾個小姑娘都在討論湖的傳說,鶴京的瞳孔一縮,開始懷疑這個湖的傳說的真實性。
邵世青顯然把那個事情當真了,鶴京不懂為什麼像是邵世青這樣一個成功人士會相信那麼荒誕不經的事情,也許是他所說的那個幻象太過真實,讓邵世青無法忘懷。
而事實就是如此,那個幻象雖然短暫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