墜落春日 愛我入骨 (第2/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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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晏洲瞧了瞧。
該怎麼辦?
她該怎麼跟他講,總不能直接說實話吧?
男人看起來風光霽月,該不會小心眼告狀吧,她辛苦一天賺的兼職費,可不想到手的鴨子又飛走了。
天無絕人之路,她忽然想起來,自己還能搶救一下子。
早上出發過來時,她提前帶的麵包和一瓶牛奶還沒有動,只不過東西放在休息室。
此時此刻,她嘴巴里的麵包還沒來得及嚥下去,緊張的話說不出來,急吼吼地衝著池晏洲支吾兩聲,立馬轉身跑去休息室。
池家老宅院子裡人來人往,路過的人不小心碰了下愣在原地的葉傾語,她恍然回神。
回憶戛然而止。
剎那間,旁邊有人驚撥出聲。
葉傾語詫抬眸,驀然發現,池晏洲不知何時出現眼前。
星月流轉,身姿挺拔的男人,好似和記憶裡的那個他重疊。
兩人面前隔著一小截距離,那是越不過的鴻溝還是平坦大路,她的心瞬間亂了節奏,瀲灩的水眸直勾勾地盯著池晏洲。
男人身上還穿著,她今天中意的那套中式西裝,和她身上的小青魚旗袍是配套款。
只可惜,池晏洲朝她走來時,被旁邊的女子不小心潑上了紅酒,嫣紅的酒漬瞬間暈染,衣服布料上特別顯眼的一片。
盛歡歡面色驚嚇,她捂住嘴巴,連連道歉:“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池晏洲面色冷峻,壓迫感十足,看都沒看她一眼。
他眸光灼灼,凝望著不遠處置身事外看熱鬧的小姑娘,幽深的眸底劃過一抹無奈,嗓音清冽:“傾語,過來。”
葉傾語愣在原地,忽然有點慌張,她唇瓣翕動,想說紅酒也不是她潑的啊,他不找肇事者,喊她做什麼?
眾人目光齊刷刷落葉傾語身上,她頭皮發麻,腳底瞬間千斤重。
池晏洲見她一動不動,他邁動長腿,幾步上前,在她旁邊站定,居高臨下盯著她:“池太太,你不陪著我,你看你最喜歡的衣服都被人給潑髒了。”
葉傾語:???
盛歡歡:???
一旁吃瓜的觀眾驚呆了:這還是我認識的矜貴高冷的池大公子嗎?
池晏洲垂眸,見葉傾語不說話,他伸出胳膊,動作自然熟稔攬住她的細腰,唇角微微揚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看向端著空酒杯的盛歡歡,清冷的聲線沒什麼溫度:“酒是你潑的?”
盛歡歡愣了愣,他是終於注意到自己了嗎,心下一喜,連忙開口應道:“對、對不起,池總,我剛剛沒注意腳下,衣服你脫下來,我幫你清洗吧?”
池晏洲俊顏冷漠:“不必了,衣服是我太太最喜歡的款,她不喜歡別人碰她的東西。”
葉傾語下意識仰頭,看向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男人,她瑩潤的眸子寫著一個大大的問號:“我什麼時候說過?”
池晏洲垂眸凝望著她,直接問道:“是吧,池太太?”
葉傾語頓時一噎,她嘴角抽了下,大庭廣眾之下,她能敢說不是嗎?
她要說不是,嚴重懷疑,能不能安全走出池家。
思襯兩秒,識時務者為俊傑,她笑笑配合他的演出:“對呀,我天生小肚雞腸,特別愛吃醋,別說別的女人碰你的衣服,就是多看你幾眼,我都會記仇。”
說到這,她眨了眨眼眸,苦惱地看向其他人,追問道,“你們對自己的老公也這樣嗎?會不會很病態,影響夫妻感情生活呀?”
猝不及防,大家吃了滿嘴狗糧,紛紛應和:“不會不會,我們平時也和你一樣想法。”
葉傾語瞭然點頭,意味深長道:“既然大家都一樣,那我就放心了,不然我還以為自己是不是有病呢!”
池晏洲骨節分明的長指,倏地抬起她精緻小巧的下巴,他微微俯身,低聲說:“什麼病不病?傾語,你是愛我入骨不自知,懂不懂?”
葉傾語的下巴被男人捏住,她不得不與他對視,望著他猶如深潭的眸子,心尖顫了顫。
四周都是人,她慌忙掩下複雜的心事,下意識白了他一眼,嘴硬道:“不懂。”
盛歡歡心思落空,她神情緊張打量著兩人動作親暱調情,腦子有片刻懵逼。
這種高階的私人宴會,她是好不容易託人幫忙才進來,在娛樂圈摸爬滾打多年,她上一個靠山倒了,連累她差點混不下去。
在娛樂圈沒有背景很難的,她還是意外從好友哪裡得知,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