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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屠夫自然沒異議,順帶著連於元正都帶來了:他乘今年寒假去考了個駕照,現在實習期,有上路的機會都會跟著父親跑跑。
現在到了機場,行李卸下來了,車就不能停,必須得立刻開走,老於還要去找地方停車,送含光辦票呢,卻被含光笑著謝絕了:說起來老於也沒坐過飛機,和她一樣都是生手,辦票還不知要折騰多久呢。送過來已經是很耽誤時間了,不能太濫用別人的好意。
站著和於家父子熱情道別了一番,含光深吸了一口氣,一邊很新鮮地看著機場的建築風格,一邊翻出身份證拿在手上,拉著新買的行李箱往裡走。楊老師已經教過她乘機的步驟了,只要找到辦票櫃檯,把身份證遞上去以後,一路就都有指示的。
西安府的機場並不算很大,建築風格也還是古色古香的,從外頭看是一個巨大的三層飛簷建築,但機場內部的裝修就非常的現代化了,如果含光剛穿越的時候是落到這裡,她估計自己當即都得精神失常的。即使是現在,看著這樣處處帶有金屬灰色澤的裝修,穿著簡便西服,行色匆匆時不時做出親暱舉動的旅人,含光依然會感到一種輕微的失真感,有點不敢相信自己正成為了這幅畫面中的一員。
在這種新鮮感的籠罩下,她走去找櫃檯的腳步都是飄的,一路數到丁區六十櫃檯,心跳加速地遞上剛辦下來沒幾天的身份證,又是心跳加速地拿回了登機牌和身份證,揹著隨身的一個小包包,一路東張西望地去過安檢。反正四周的任何一樣事物對含光來說都是極為新鮮的,再加上過了安檢以後,隔著玻璃幕牆隱隱約約能看到的飛機,含光儼然都已經是陷入一種夢幻的情緒裡了。
“啊。”貼著幕牆走了一段,她忽然想起來,低頭翻找出手機——給楊老師說一聲自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