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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和慈幼局裡打招呼,若是真的沒經費的話,就電話楊老師報備,自己的積蓄支援蓮湖一點。反正歷年來獎學金加這一次的大收入,應該也有快兩萬了,有些小錢含光還是花得起的。反正再寒酸也得上桂樹、寶信啊,說白了你去那裡讀書的,又不是去社交的,就是於元正,到最後一年實在不行,衣服上開始打補丁了,因為成績好是學霸,同學們也照樣和他來往搭話,沒見到有什麼歧視的地方。這一次以第六名的高分考進桂樹高中,一樣是拿的獎學金。
三言兩語,把蓮湖打發去一邊做功課了,含光這邊又收了簡訊——楊老師已經把飛機票給她買好了,也和慈幼局打了招呼,讓她自己收拾好行李,到時候慈幼局的人會教她怎麼去機場的。
第一次坐飛機誒……
含光難免也有點小興奮,算算時間就是後天,她覺得自己這兩天,應該是沒法靜下心來讀書的了。
果然,拿起一本書看了一會,她確實是沒法靜下心來,見蓮湖專心做作業呢,也不想打擾她了,便起身出去,隨便踱進李永寧的屋子,笑道,“永寧,你幹啥呢?”
時間荏苒,昔日的假小子李永寧,如今也是留起了長髮,滿面的戾氣為憨厚的笑容取代,看起來已是個討喜的胖姑娘,她說,“閒著呢,咱們一道去娛樂室看電視啊?”
兩人便結伴下了樓,往娛樂室過去了——這幾年內,慈幼局屢經翻修擴建,娛樂室也換了位置,倒是搬到了昔年李永寧把李蓮湖拉去欺負的後院小樓裡。
當然,小樓現在已經經過翻修了,連那個大水池子如今都早已經消失不見。不過,經過空地的時候,兩人還是很有默契地相視一笑。含光道,“現在想起以前小時候的事,感覺都特別遙遠了。其實說起來也沒幾年。”
“可不是呢。”李永寧傻笑了一下,“以前不懂事,光會耍狠勁,現在看到蓮湖還有點不好意思。——不過說到耍狠,那是誰也比不過慈恩姐,那一年差點把你給摁死在水池子裡了……虧你後來還和她好。”
“啊?”含光這一驚非同小可,“是她做的嗎?”
她的記憶都有點模糊了,想了一下,勉強才記起來李慈恩當年貌似是有很可靠的不在場證明的。“不是吧,我記得她當時還和我說是你做的——你怎麼知道是她?”
“嗯?”李永寧不比她驚得少。“不是我啊——我也不知道是她,可咱們那時候局裡,除了我不就是她了?”
得,感情這位也用的是排除法,不是我就是她。和李慈恩都是一個邏輯的。
含光相信李永寧和李慈恩都沒有說謊的必要——也沒有那份城府,她皺起眉和李永寧對視了一會,“不是你,也不是她——那是誰啊?”
李永寧也是費解了,想了想,“真不知道哎,當年的那些人現在都去上職校了,等回來過暑假的時候問問。有沒有誰撞見什麼的。”
真有人撞見,在她‘飛黃騰達’考進桂樹全府出名的時候估計也早說了,這件事估計是真成不解之謎了吧。含光甩了甩頭,突發奇想道,“哎,你說,我該不會是什麼皇親國戚的女兒吧,你知道,就電視裡演的那種,身懷絕世秘密,揭發出去能轟動天下動搖國家的那種,所以當時才有人來暗殺我。”
李永寧和看神經病一樣看著她,指出道,“就你這每天上下學的功夫,要殺你都夠撞死好多次了吧。”
“說不定是有暗衛——就那日本什麼——日本忍者——在保護我——”含光編不下去了,自己都笑彎了腰。“算了算了,不說了,走了,看電視去。”
為了多年前的事疑神疑鬼,誰有那份閒空啊?當然是自己過活最重要了。含光和李永寧一道霸佔電視,看了老半天的《時尚今日》,嘰嘰喳喳地議論,“太子今年都十八歲了吧?訂婚了沒有啊?”
“不知道會不會和魯國那邊的權貴聯姻呢,要不然娶個歐洲公主。”李永寧腦洞開很大。
看完了太子最新出街的照片,外頭傳來了叫賣聲——冬日裡,烤紅薯一直都是很受歡迎的點心。
“想吃烤紅薯。”李永寧一直都嘴饞。“吃不?”
“吃。”含光還想給蓮湖帶一個,“走,一道買去。”
畢竟是準高中生了,出入限制得也不那麼嚴格,兩人回去加了衣服,揣上錢就嘻嘻哈哈地出去了。當然此時攤販已經走遠,李永寧推測,“順著巷子往那頭去了吧。”
還有啥說的,反正也沒事,一路找過去唄。含光袖著手,一面和李永寧說閒話,一面就在雪後的小巷子裡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