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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經歷,倒是側面印證了她的猜測,含光這個暈,不是見到古董就暈,主要只暈兩種:自己前世生活密切相關之物,有特殊宗教意義的靈物。其餘的一些古董什麼的,她看了會有一點輕微的感覺,但不會到暈的程度。比如說國家博物館裡,她只暈了兩樣東西:一個是鎮館之寶司母戊鼎,還有一個也是鎮館之寶,北京人頭蓋骨。
按她自己的分析,這兩個展品,一個是古代祭祀用品,蘊含靈力,還有一個算是人類起源,意義也格外重大,所以令她有腳軟的反應,也不能多看。至於別的什麼青銅器,也會有點不舒服,清明上河圖之類的次之,晚近代的天子金盃啊、翠玉白菜什麼的,那就隨便看了。
懂得了這個道理以後,她開始去潘家園了。——這世上沒有人嫌錢多的,如果能暈上幾次,撿漏賺點錢,又為什麼不呢?
而且,既然隨葬的玉簪都面世了,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她的墓肯定被盜過,含光自家人知自家事,哪怕她婆家只把一半首飾隨她下葬呢,那也是個很過得去的收藏了。其中絕對少不了精品的,尤其是當時昭明年間的楚窯黑瓷,一般都是宮中特供,只有關係戶才能買得到。而且楚窯已經毀於歷年來的動亂,現在黑瓷絕版了都。——玉簪在潘家園現身,可見別的隨葬品可能也會流入潘家園,如果能在鋪天蓋地的贗品中淘到自己用過的器具,撿這樣的漏含光是一點都不會猶豫的。本來就是她的東西,她拿來賺錢當然是天經地義之事。
不過,現在的潘家園地攤和她去的時候可不是一個風貌了,除了那些明顯賺旅遊者生意的攤位以外,基本是個賣真貨的攤子,一開口都沒有少於一兩萬的,尤其是那些不起眼的小物件,你越問越講價,他就越漲價。有的乾脆是客人看上什麼就不賣什麼——自己心知肚明來歷的那種贗品除外。
含光一開始還莫名其妙呢,後來經過葉庭店裡,和店員寒暄的時候,才知道原來這還是因為她。她這個天漏,現在也成為了潘家園傳說之一了,而且傳奇色彩還特別的厚重。一個絲毫不懂行的小妹妹,隨便買了一點搭邊兒的貨,為的就是感受一下潘家園的氛圍,然後就開出了五色沁和田玉的天漏。這一陣子潘家園擺地攤的全都在使勁地琢磨自己批發來的小玩意兒,就怕是走寶了——當時賣給她的那個瘌子,雖然賺了三十萬,但事後聽說了天漏,直接就氣進醫院去了,據說是逢人就傾訴,‘我真傻、真的……’
要不是含光出門都是戴口罩戴帽子,她也不敢來潘家園,就是這一陣子,她在潘家園裡已經聽了一百多次天漏傳奇了。她估計自己要是現出真身,簡直都能被綁架了去。含光心裡也不是沒點小得意的,不過她也沒有因此就被衝昏了頭腦,轉悠了幾天,都沒有暈過,再加上又快過年了,便沒有再去。
眼看快到除夕,含光這天還準備出門去看電影呢,李年電話打來了。“纖繡坊那邊已經把衣服給做好了,說是可以送上門來給你試穿,不過那樣的話,有不合身的還要拿回去改,可能趕不上除夕。你要是沒事,就現在過去一趟吧。”
這還有什麼好說的?該去就去唄,含光叫了個車——自從她知道自己將有幾十萬入賬以後,前世那種驕奢淫逸的大小姐習氣頓時就又開始抬頭了——直奔纖繡坊,報上李年的名字,很順利地就上了三樓。
李年給她定製的幾套衣服都好了,還有另外定做的二十多套夏冬校服要年後才好,含光是聽說了以後才知道原來事後李年又打電話來給訂了校服,雖然未說什麼,但心中亦是有些過意不去。不過當著店員的面,自然也不會說些什麼,換上衣服在試衣鏡前自照一番,師傅又現場量身,覺得尺寸不合適的立刻微調,不過在含光來看,她們的手藝倒也還過得去了,確實是一針一線手工縫製,有一種機縫永遠也仿造不出來的服帖細膩。
“這衣服一人做的話,起碼得縫七八天吧。”含光一邊試穿,一邊隨口就捻起袖口看了看,“袖子收腳和裙襬比,針腳疏密不太一樣,是幾個人分著做的吧?”
“您眼力好。”導購對她是更為客氣了,幾乎是畢恭畢敬地道,“您這衣服要得急,不能不分工另作,所有的袖子都是一個師傅統一收邊的。”
“畢竟是趕工了,腰線有點掐得太死板。”含光望著鏡子,隨意地道,眼看導購面色一變,就要大鞠躬道歉,忙道,“也不必了,雖死板了點,可誰會看得那麼細啊,應付過去就行了唄。”
“不能令您滿意,就是我們的疏失。”導購面上又出現了笑容,她親切地為含光拉了拉下襬,“後天就是除夕,要全改可能是不行了,還請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