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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找個人把她換掉……能保還是保一下,鬧到她轉學的話,事情也不好看。”
劉老師嗯了一聲,算是應承了下來,他若有所思地道,“話又說回來了,這事要是落實了,就算她留下來,怕是也不會有誰敢和她交朋友了。——不過,真要是那位桂太太的親戚,她也不至於表現得那麼高調吧?”
“這誰知道。”張老師搖了搖頭,“老劉,東家的事都別議論,皇家的事,當然也就更別議論了,是不是?”
“是、是。”劉老師略帶倉皇地應了一句,過了一會,又吐了吐舌頭,“其實也不是說都不能議論,就是閩越王那一系啊,現在確實是……”
說著,兩個老師對視了一眼,卻都是心照不宣地收住了話頭。
作者有話要說:險惡的用心浮出了水面,而含光還是一無所知……
OTL,真可憐|
今天有點卡文,兩篇都卡,先更新了小女兒,現在寫大女兒,大女兒會晚點,大家奔走相告啊。
☆、第33章嬌軀一震
含光是到開學第一個月以後才意識到自己的人緣有一定問題的。
桂樹的課程安排很緊密;和她所預料的一樣,課業進度也很快,基本上如果不是智力過人之輩;要跟上課程都需要努力,更別說含光的目標還是水準之上了。她在學業、書法以及慈幼局人際關係之外的精力,大概也就只夠維持著和劉德瑜的友情關係了。於元正和她都只能在上學放學的車上隨便閒聊幾句的;如果當天班上還有一些班務要處理,含光在回家的車上基本都是累得連話也不想說。
於元正雖然在理科上很有天賦;但因為桂樹開的課程有很多他也完全沒接觸過的,比如說馬術、古琴等等,對他而言也是嚴苛的考驗,要不是有於屠夫接送,兩個人下課以後再搭公車回家,很可能都會出現體力不濟的情況。——其實除了他們以外,大部分同學也都是這樣,桂樹是用很非凡的課業壓力,壓榨掉了學生們幾乎所有精力,再用嚴苛的校規一規範,導致傳說中的什麼校園欺凌啊、勾心鬥角啊,都沒什麼空間存在的。
所以,含光也是在第一次月考以後,才發現她的人際關係可能是出了點問題。
平時沒怎麼和人交談,她都沒感覺的——除了和劉德瑜講話以外,她大部分時間都在看書,不是在學習,就是在瀏覽一些和學科有關的雜書。雖然不擅長理科,但這不代表含光對這兩百年間的科研成果沒有興趣。
回想兩百年前,人類對這個自然的認識是多麼的有限,甚至連一本成系統的學科教材都沒有,到現在已經是成為了一個完整的科研體系,便可知道在這兩百年間,人類文明是有了多大的進展。而含光對於現在人類在各個領域取得的成就都很有興趣,她每天都在重新整理自己的知識儲備。這在某種程度上來講,是要比人際交往有興趣得多了。這群上等人的來往,她是最清楚不過的了,能有什麼真誠的友誼?兩個人在一起也許還有的,可一群人在一起,那就是勾心鬥角——而要說勾心鬥角,雖然前世水平低微,但在桂樹中學她應該是也宗師級人物,只是這又如何?除了消耗精力以外,她是看不到有什麼潛在的利益前景的。
也就是因為她一心學習,在馬術、插花這樣的學科上,又有一定的知識儲備,第一次月考,含光是以必考六科總分第一,選讀六科總分依然第一的成績,用絕對的優勢名列學期第一位。
她甚至還取得了三個單科第一——算學、國文、歷史。
桂樹也和慈恩小學一樣,採用的是放榜制度,含光去看榜的時候,很明顯就感到了眾人眼神的不對:不是欣喜祝賀的眼神,這很正常,可卻也不是驚歎、妒忌的眼神。
這種感覺,就像是在圍觀、掂量著什麼一樣,好像含光身上有個什麼故事是他們很想要知道的一樣。——然後又還不止此,在這種好奇之外,她還感到了一種深深的戒備。
不知道該怎麼描述,含光覺得自己身上就像是沾染了一種病菌似的,這些人是又想看到她什麼時候發病,又很怕她靠過來和他們說話。
她不介意自己被人疏遠、瞧不起,有錢有勢的人,歧視一個低階層的孤女也挺正常的,但含光沒法接受她被人當作個傳染源看待。最起碼,她得搞清楚其中的原因吧。
最好的詢問物件那當然就是劉德瑜了。
雖然兩人走得近,但因為課業緊張的關係,也就是下課後聊個天而已。含光吃飯快,對自己的食量也很瞭解,不像是劉德瑜,很多時候都要和生活老師為自己的剩菜夾纏一番,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