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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直接去了醫院。
于思平的恢復能力看來是十分強悍,含光走進病房的時候,正好撞見他在窗邊看風景,從背面看去,單薄的睡衣根本掩不住他那修長而勁瘦的身軀,背部的紗布微微隆起了一塊,從他的動作來看,傷勢好像是已經沒有大礙了。
“你現在就滿地亂跑了嗎?”含光走進屋裡,把她在樓下隨便買的水果放到桌上,“才一週吧,怎麼就可以下床了?”
于思平轉過身來,淡淡地道,“也不是什麼大傷,龜息一週,幾乎已經痊癒了。”
他氣色不錯,看起來根本不像是個重傷病人,神色隱隱有些不快,對於瞭解他的人來說,看著就頗為怕人了,不過含光心底對他的畏懼,倒是隨著這些經過的事情而漸漸消散,她撇了撇嘴,“原來這是輕傷啊,記得你當時叫我打120的著急勁兒,不知道的人,可能還以為你要死了呢。”
于思平眼神一厲,含光衝他吐了吐舌頭,拿出于思平的那張銀行卡給遞了回去。“我連裡面有多少錢都不知道,這就又要物歸原主了。”
“這麼想要,那就拿去啊。”于思平似笑非笑的。
含光白了他一眼,把銀行卡丟到桌上,道,“還有沒有事?沒有的話,我就回去了。”
“幹嘛?”她想走,于思平還不讓她動呢,他挑起眉毛,“我屋裡有刺?”
“那你對我那麼兇,我還呆在這,我有病啊?”含光抱怨了幾句,到底還是坐了下來,決定盡探病的義務,為于思平削個蘋果吃,她道,“對了,你的護工呢?”
“被我辭了,這幾天我可以走動,他也沒什麼用了。”于思平也坐到桌前,開始挑揀橘子剝著吃。“你這幾天怎麼樣?”
含光也知道他在問什麼,她有點來氣,水果刀一拍,“你那天可真是會說哦!都沒先問過我。”
她絮絮叨叨地抱怨了幾句,于思平也不以為意,只道,“這是唯一的辦法了,不然,我們兩人的關係必然惹人疑竇——我這是為了你著想。”
“你有這麼好嗎?”含光懷疑地斜了他一眼。于思平嘿笑道,“要不然我對你壞一點試試看?”
兩個人抬槓是有歷史的了,真要這樣抬下去,簡直可以說一上午的相聲,含光懶得和他計較,把蘋果遞給於思平,自己去洗了櫻桃出來,“醫生有說什麼時候可以出院嗎?”
“大概下週做幾個檢查就可以走了。”于思平慢慢地拈櫻桃吃,眉宇間似乎有些深思,含光看了也沒問,只說,“哪天出院你告訴我,我先安排人打掃一下屋子,到時候再來接你。”
“嗯,你放暑假了吧。”于思平嗯了一聲,很快又轉了話題。
“要放了,怎麼?”
“暑假本來怎麼打算的?”
含光說到這個就鬱悶,因為楊老師和李年要去他們家某親戚在俄羅斯的莊園避暑的,並且打算帶上她,但現在於思平需要人照顧,她作為深受深恩的小輩,自己跑去玩似乎不大好,所以經過商議,她出國遊的夢想就泡湯了。
“本來出去玩啊,現在只能留下來照顧你了。”她也沒有瞞著于思平的意思,眼刀挖了他幾下,終究忍不住問道,“喂,你到底在那邊都遭遇了什麼啊,怎麼會這麼快就——”
于思平面上掠過了一絲陰沉,他惱火地看了含光一眼,想一想,又嘆了口氣,“我要是不說,你是不是會一直問下去。”
含光就看著他一邊傻笑一邊點頭,于思平翻了個白眼,有些無奈地道,“這一次我有多倒黴,說出來你都不會信。”
“怎麼個倒黴法?”含光立刻就高興了,閃著星星眼,“怎麼個倒黴法?”
“你倒是挺高興的麼,”于思平哼了一聲,才不高興地道,“剛穿過去,還沒站穩腳跟呢,一盞燈照過來,靠,我直接穿回我家去了,而且是穿回了機要所在的西院。那裡平時都有護衛把守,到了晚上,根本沒有人會隨便經過的,護院燈一照過來,接著就是喝問,幾個人就圍上來了——媽的,我還暈著呢!要跑都跑不掉,被人砍了一刀,從牆頭上栽下去,一栽就又回來了。”
含光現在非常痛苦,她的表情因為強力的忍耐,簡直都有了幾分扭曲,于思平瞅了她幾眼,沒好氣地揮了揮手,她便終於不再控制自己,伏在桌上大笑了起來——簡直笑到有些缺氧了。
她起碼笑了有五分鐘,至少是笑到于思平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方才經過幾次努力,才斷斷續續地停住了笑聲,“你這也太、太倒黴了吧……哈哈哈,看來,天意不讓你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