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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光道,“這就不必了吧,你們讀書不是還熬夜呢嗎,回去快休息休息,我師母剛給我送了一些衣服。”
劉德瑜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地頓了頓,和她認罪,“昨晚掛了電話,我有點走神,被他們看出來了,結果也不知怎麼回事就都說了,現在陽陽已經知道你和於叔叔的關係了——他說那就更要來探望一下了。”
桂思陽一直很看好於思平的能力,很想和他交個朋友,這含光是知道的,不過於思平未必能看得上他這個毛頭小夥子,兩人一直也不算熟稔,現在他要乘勢做功夫,含光自然不會拒絕,她想了下,便道,“你們昨晚熬夜了吧?熬夜就不要開車了,打車過來吧,順便把我房間的……”
囑咐了劉德瑜一通,劉德瑜很高興地應了,有幾分狗腿地道,“含光,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含光笑道,“不就是提早幾天說嗎,有啥關係,你別想太多了。”
聽到劉德瑜在電話那頭歡呼了一聲,她心情倒是漸漸地平復了——就像是又回到了現實生活裡一樣,找回了那種生活感。劉德瑜、宿舍、考試、熬夜複習……這些才是她現在生活的主旋律,而不是昨天那離譜的穿越、雷劈、刀傷還有扯淡的身世假說。一想到一直都對她很好的楊老師和李年,現在也相信了她是個不單純的孤兒,她就有種說不出的難受感。當然,為了遮掩她和于思平的秘密,這是必須的說法,並不是什麼惡意的謊言,但這並不能減輕多少負疚感。
瞥了于思平一眼,她有點想責罵他,卻又罵不出口——就算現在時光倒流到她剛穿越之前,明知會是這麼個結果,她估計也不會任於思平重傷死在法門寺裡,既然如此,今天的局面,她也有很重的責任。
算了,煩心的事懶得想了,含光在床上一坐,看看于思平又看看電視,忽然好奇起來:如果在這一世也遇到了他親戚的話,于思平還會回去從前嗎?
他雖然沒談過為什麼會穿回來,但第一次過來的時候,額前有嚴重的傷勢,都腦震盪了,第二次過來她不知道具體情況,第三次過來是受了刀傷,難道這個穿越是在他快死的那一刻,又或者是失血好多才能啟發的?
如果這樣的話,會有種現代才是歸宿的感覺吧,含光想,就像是她一樣,到了現代以後不想回去了,就很順。想回去的于思平在現代雖然順,但回了古代卻是種種不順……
他如果不想死的話,應該會放棄吧?
她不是很肯定地想著,卻又搖了搖頭——按于思平的性子,說不定即使是死也要回去。只是這一次在回去之前,不知又要準備幾年了。說不定回去以後兩人就真的不能相見——下次回去,可能會玩脫啊,畢竟第一次是腦震盪,第三次就差點要癱瘓了,如果不是遇到前世兄長的話……
越想,越覺得命這東西實在是說不準,好像冥冥間真有緣分在操縱著這一切,前世是兄長,這一世也還是給他提供了方便,起碼是提供了一個很有震懾力的身份。
正思忖著此事時,劉德瑜已經到了,同來的還有桂思陽和劉景羽,她交代道,“我哥聽說我們要來看於世叔,就說要送我們過來,他昨天考完一科,今天可以送我們。”
她手裡拎著一大包東西,當然不方便打車,含光感激道,“多謝你了,劉大哥。”
劉景羽衝她點了點頭,含笑道,“自己人客氣什麼——於世叔沒事吧?”
只從他跟著劉德瑜改換稱呼這點來看,他也是妥妥兒知道了兩人的‘淵源’,含光瞅了劉德瑜一眼,劉德瑜低聲歉疚道,“不好意思啊含光,我沒忍住……”
含光如何能對她生氣得起來?她道,“哎呀,不是說不可告人,就是畢竟也不知道真相……”
劉景羽、劉德瑜和桂思陽交換了幾個眼色,都笑了,劉景羽輕鬆道,“放心吧,我們又哪會多問呢,這點分寸還是懂的。”
這個含光也還是相信的,畢竟都是大家子弟了,含光身世‘明擺著’有玄機、有*,關係不到,問得太多,于思平哪會吐露?倒是平白招人反感了。
因為護士進來換了藥,于思平現在是真的又睡過去了。他背部受傷,趴著也難受,不如多睡點還少牽動肌肉,所以開的藥都有輕微的鎮定效果的。劉德瑜幫著含光把東西歸置了一下,不免也問起過程,含光熟練地把謊話又說了一遍,三人都是緊蹙眉頭,明顯和楊老師等人想到一塊去了。
劉德瑜最是心直口快,捅了捅桂思陽,“陽陽,我們高中時候那個車禍——”
桂思陽難得瞪了她一眼,劉德瑜一怔,立刻就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