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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她都壓根沒能見到,當桌陪客的許家人含光根本也不曾認識。
不料還沒開席呢,韋鳳飛手裡挽著劉德瑜,便大大方方地走進了偏廳,笑對含光鄰座一對青年兄弟說,“可以和你們換個位置嗎?”
這要求實際極為無禮荒唐——韋鳳飛的位置必定是很好的,有可能在正廳裡,且不說她換來偏廳會引起怎樣的騷亂,就說這兩人,就是換去正廳,在身份有很大差別的一群人身邊又該怎麼應酬,更別說這兩人看來也是朋友,忽然間要分開坐,一個人去坐韋鳳飛的位置,一個人去坐劉德瑜的位置,那還能吃得香嗎?
偏偏就是這麼無禮的要求,韋鳳飛說來是自然無比,一雙美目誠懇地望著兩位富家少爺,倒看得他們都有些臉紅,訥訥不成言,拒絕的話,看來是怎麼都說不出口。
這就是恃靚行兇吧……含光都無語了,她也不知該如何舉措,畢竟她和韋鳳飛也才剛認識,亦不好讓她回自己屋子裡老實待著。只有看著劉德瑜,劉德瑜衝她苦笑了一下,示意自己也拿韋鳳飛沒有一點辦法。
韋鳳飛這樣的姑娘,一看就知道出身極為不凡,當桌招呼的許先生也不敢怠慢了,最後還是調整出兩個空位來,讓她們坐了下來。橫豎這也不是流水席、大桌菜,座位還是很空的,多了兩人也不覺得擠。大部分客人對韋鳳飛也都極有興趣,並未露出不快神色。韋鳳飛也是四海,坐下來以後先斟了酒,“貿然過來,打擾諸位用餐了,小小水酒不成敬意,我先幹三杯,算是賠禮。”
如此一來,眾人更不好說什麼了,一旦開喝,桌上氣氛便熱鬧了起來,又紛紛向主人敬酒,韋鳳飛倒是有了閒空,拉著含光道,“來,我們交換下電子郵件地址和手機號碼,以後也方便聯絡。”
她如此抬舉,含光直是受寵若驚,更覺有些彆扭——她也不知道自己哪裡被韋鳳飛看上了,雖說她對於多一個朋友也不反感,更覺得韋鳳飛作風痛快,讓人心折,不過兩人關係,認真說是有點尷尬的。如果劉景羽純粹只是個追求者那還好說,要是兩人關係稍微密切點的話,她這算什麼……拿古代來類比就是沒成功的外室見未婚妻?總之,感覺是要深交會有點障礙的關係。
雖然心裡有點嘀咕,但面上卻不好回絕,兩人交換了聯絡方式,韋鳳飛又和桂思陽招呼了一下,“聽雲深說過,你們三個小朋友也創辦了一家公司,正在搞購物網站——說來也巧,我最近對這一行也是很有興趣,以後多聯絡,大家互通有無嘛。”
說實話,現在網站沒做起來,誰也不知道能不能賺錢,所謂的競爭對手之類的顧慮,也比較淡。大家都頭疼的是沒個參照物,很多難關只能自己去摸索,網站建構的架設進展是有點緩慢的,所以桂思陽也是欣然和韋鳳飛換了聯絡方式,“以後要多請韋姐姐指點了。”
“指點談不上,現在世界範圍內很多都在做這個,但也是都在摸索吧。”韋鳳飛一開口就是世界範圍,眼界的確就要比他們高了。“只能說是互相幫助,一起進步。”
她對搞網站也有興趣,又是許雲深的朋友,對含光熱情,可能也有點公私兩便的意思,含光自以為找到韋鳳飛對她友善的理由,倒鬆了口氣——她也不是不自信到覺得自己的人格魅力就吸引不來朋友,不過要是韋鳳飛真是因為她的性格而想和她交朋友的話,她可能就更會感覺對不起她了。
酒過了三巡,飯菜雖然美味,但大家光顧著說話,也沒怎麼吃。劉德瑜好奇詢問韋鳳飛,才知道她之所以回國,是因為在孟買待著覺得不爽,乾脆就回國來玩幾個月,想回去了再過去。“反正現在孟買那邊也沒什麼事,國內反而有些事情要處理。在孟買,好多人追著屁股後面跑,那裡地盤又小,去哪裡都躲不掉,實在是太煩了。”
她高中起就陪韋老爺子在國外療養,學都是在國外上的,大學畢業後才回國做事,這幾年也常去孟買,自然是見多識廣。除了自己感興趣的電子商務以外,現在家族企業也是有業務在管的,其實頗為忙碌,回國度假了這才有空出席這樣的社交場合,卻是才坐了一會,便覺得不耐煩了。“這裡說話也不方便,不如我們出去找個咖啡館坐著好好聊聊。”
居然席未終就拉著三人,和主人道了歉,便這樣出去了——席面未終而去,也是比較失禮的,只是韋鳳飛坐言起行,自然無比,看來根本就沒把這種事情放在身上。
和一群不認識的人坐在一起找話題吃飯,能有多少樂趣?況且大部分男女都是談吐無味,女人說衣服首飾,男人說國際政治,要不是有韋鳳飛,含光能無聊得在桌面下玩手機。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