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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這才是于思平嘛,含光不禁釋然,她輕笑道,“那剛才那些馬術的東西呢?也是你分分鐘編造出來的?”
“那倒不是。”于思平淡然說,“既然要給自己搞個出身,又去了那麼多次魯國,這點功課肯定也是要做的。”
“你倒是什麼事都這麼遊刃有餘。”含光輕輕地嘀咕了聲,又說,“這裡還有什麼風景可看,帶我去吧。”
“再往上,山頂有座小教堂,平時都是鎖起來的。沒見開過,附近就是城堡原主人的墓地,你要去看看嗎?”于思平問道,“教堂估計也是城堡主人一家設立的,村民自己都去另外一處教堂。”
“看看小教堂是不是和秦國的破舊小廟一樣也好。”含光也有點興趣。兩人便一道策馬上山,看過了豪華的大理石墓地群,把主人的家譜一直追溯到了六百年前,“哦,原來最後往外賣,也不是因為家道中落,而是這裡的伯爵絕嗣了。”
“這片莊園沒什麼出產,城堡又沒什麼可看的,許先生才能買下來。”于思平說,“要是價值高點,可能就被開發做旅遊用途了。——他起的名字沒錯,這裡的確是孤獨堡壘,從莊園本身到附近的鎮子都極為乏味,也就是城堡裡比較舒服。”
“城堡裡到處都是人,做什麼都要被看著,”含光故意說,“連句話都不方便講,有什麼舒服的?”
她側過頭似笑非笑地看著于思平,有點挑釁的意思,于思平呵呵了兩聲,“君子事無不可對人言啊,難道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話要同我說?”
這墓地在教堂背後,走不多遠就是山崖,可以說是隱秘非常,含光還以為于思平到了這一處,總會有點比較親暱的行動,如此方不負他和她擬的約定,可他表現得這麼自然,只能讓她想到裝傻二字。一如每次和他在一起時一樣,她的大腦又滴滴答答地在運算了:他如此表現,是因為這一次過來並非為了她,所以不願節外生枝,只是要專注和許雲深打關係呢,還是繼續欲擒故縱,希望她主動來撩撥?就像是貓戲老鼠一般,熱衷於把她操縱得跑來跑去?
要這樣想的話,很容易陷入怪圈裡,含光本待按兵不動的,但現在自忖比不過他的耐性,正想著該怎麼開口打直球,天色忽然轉暗,不到一分鐘,山頂就颳起了強勁的北風,含光和于思平都熟悉了蘇格蘭的天氣,知道這果然是要下雨了。
此地除非騎馬,不然也只能步行,教堂是有馬廄的,兩匹馬都在裡頭,沒有被淋到的危險,于思平拉了含光一把,趕快跑到教堂後廊裡,他們沒有鑰匙,進不去教堂內部,還好教堂有突出的小門廊,正好拿來避雨了。
“啊,雨衣還在馬身上呢。”含光想起來,但還來不及去拿,雨已經下了下來,剎那間就是瓢潑傾盆,被風捲著往門廊裡打,兩人只能躲到門口角落裡,含光緊了緊外套,“你冷不冷啊?”
于思平沒說話,卻伸出手把含光摟在懷裡,稍微側了一□子,為她擋住了風雨,這多少讓她有些詫異——雖然對於正常的紳士,都是很自然的舉動,不過擺在于思平身上就非常稀奇了。
“還冷嗎?”過了一會,於某人問,聲調很正常,也就是這麼正常地抱著她,沒有一點異動。
含光眯了眯眼,主動摟緊了于思平的腰,把臉埋在他肩上搖了搖頭,“不大冷了——你呢?”
“我也還好。”于思平還是很淡定,“過一會兒雨應該就停了,停了以後就回去吧,既然降溫了,也沒必要再呆在外頭。”
在兩人的身體已經緊密貼合的情況下,他的表現真是堪稱為聖人了,含光徹底肯定了于思平這一次過來的目的絕對和她無關,所以他根本都不會碰她一下——這個人對她的評價不算很高,恐怕也是害怕兩人發生什麼親暱的事情以後,她在言談舉止中流露出些許端倪,被湯普森管家等人注意了去,給兩人‘純潔的親戚關係’蒙上陰影。
她鬆開手稍微掙了一下,拉開了點距離,便以閒話家常般的口吻直接問道,“誒,話說,你這一次來蘇格蘭,是為了借我搭上許大哥嗎?”
于思平掃了她一眼,眼睛裡有點痞笑的影子露出來了,但總體表情卻還是那麼溫文儒雅,“恭喜你,你證明了自己具備基本的觀察能力。”
“早就看出來了好不好。”含光決定放軟身段,和此人硬碰硬她根本沒什麼籌碼。“你就告訴我,你不會做什麼對他不利的事情吧?”
“不會。”于思平果然比較吃軟不吃硬——應該說,在軟硬都不吃的基礎上,較為柔軟的姿態會能取悅到他,讓他透露出丁點資訊。“我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