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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來,我覺得我們還是比較像的,都是沒什麼攻擊性的人。”
他忽然有些自嘲,半開玩笑地說,“如果將來你很想認祖歸宗,剛好也沒物件,我又承受不住家裡的逼婚壓力的話,你可以和我結婚,這樣你家裡人也就沒法安排你了,我們這麼志同道合,肯定能做一對不錯的夫妻的。”
含光和權寅之間毫無火花,聽了這話倒是半點沒動搖什麼的,倒是覺得權寅話裡隱隱有些苦澀,她頓了頓,小心地問道,“權大哥……你心裡是不是在想著韋姐姐啊?”
韋鳳飛的性格當然和無攻擊性南轅北轍,不過志同道合卻並不是產生愛情的充要條件,不然含光早就和許雲深滾到一塊去了,對於權寅的心思,她是一百萬個感同身受——如果可以選,她也不要喜歡于思平!
“她啊……”大概是因為喝多了酒,權寅的表情也流露出了少許破綻——他唇邊露出一點特別的笑意,彷彿是充滿了興味,不過,卻也只是一瞬間,便又消失不見了。“不是都說了不認識嗎,怎麼會想到她?”
含光無語了,“得得得,算我多嘴,我就不該問!”
兩人邊說邊吃,也是聊的興起,含光回家時都十一點多了,劉德瑜洗過澡正準備睡覺呢,看她回來也是很興奮,“和誰吃飯啊?這麼晚!還怕你不回來了。”
這女子和韋鳳飛廝混後,觀念也是開放了不少,現在都覺得在外過夜不是那種異空間的事了,不過好在看來距離接受一夜。情的程度還有很遠。
“是和權大哥啦,他問了些韋姐姐的事。”含光說,“公司裡沒說清楚,你還以為是和不認識的男生啊?”
劉德瑜又是興奮又是失望,“真是的,我吃晚飯的時候還和陽陽八卦了好久呢!都在猜是誰。”
她困得打了個大呵欠,“哎呀,困死了,晚上又加班到九點多,先睡,你明天再和我說權大哥和韋姐姐的事!”
說著,就轉身進房先去睡了。
含光也是進了洗手間開始洗漱了,她一邊擦臉,一邊也是若有所思——德瑜剛才一句話,倒是省得她再問了,直接就把桂思陽給招出來了。她今天工作都忙,肯定也不會把她要去和男生約會的誤會大肆宣揚,頂多就是和桂思陽八卦幾句了。而鑑於劉德瑜和桂思陽,對於思平的興趣差別極大,含光直接跳過了劉德瑜,瞄準到了桂思陽頭上。
此時再回想一下,翻出以前的簡訊和電子郵件來看看,線索也就更明顯了,去年去英國的時候,桂思陽是寫了幾封簡訊來問她行程,對於那個畫展的興趣也是很大的,問了些到底是什麼畫展之類的問題,只是當時含光都不知道到底是誰的畫展,只知道和許雲深有關,更覺得桂思陽只是八卦而已,也就如實說了。
即使只是知道這些,有許雲深這個線索,也很容易就能找到女爵士,看來一個謎團是得到解答了。含光現在就是想知道,桂思陽到底是有意識地和于思平做了什麼交易,還是隻是因為很想和于思平結交,所以無意識地被于思平利用?如果是前者的話,于思平在她身邊埋個眼線又是想幹嘛?
☆、第193章 情根深種嗎?
沒有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這句話大概也可以印證在現在的含光身上;反正她也沒做出什麼可以指責的事情;就是正常的生活而已;不管桂思陽到底是怎麼被他弄去資訊的;他能說的也就是那些。她沒有去找桂思陽談判、攤牌什麼的;就把這件事往心裡一藏;還是繼續自己忙碌的生活——現在公司大了,這種人事糾紛根本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狀態;根本不可能做到大家一團和氣,含光和德瑜都快頭疼死了;兩人一面策劃立威;一面也是開始有意識地稍微疏遠員工,打算以後都是嚴格按照規章制度來管理公司,起碼要讓員工心裡對管理層有些敬畏。
這些事情外加學業,搞得她焦頭爛額,連古董中介都漸漸是沒在做了,雖然得了投資以後加了工資,收入一下也是銳減。不過好在含光現在也沒多少花錢的地方,平時的花費,那套房子的房租就可以覆蓋了,每個月的工資她基本也是拿去存起來。
人的精力畢竟是有限的,放棄古董線在她看來是很自然的決定,卻令許雲深十分惋惜,幾人聚在一起的時候,他直抱怨含光這一去,他都找不到人來寫古董描述,堂堂一個網站老闆兼大藝術家還經常被抓去自己上陣寫中英文描述,簡直是不像話。
這一次小聚有好幾個人,含光、德瑜加韋鳳飛都來了,韋鳳飛聞言就笑了,“既然如此,不如關掉算了,反正我看你也沒指著它賺錢——要不然你賣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