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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發現有些為難之處了。這個頭等臥鋪的票價比飛機票還貴,而且車速也不快,明顯是有錢有閒的人才能坐得起的,誰知道這裡面有沒有一兩個見過她姐姐的人?
不過,問題是這樣的頭等艙本來就是仿古,還是鼓勵人們去餐車進餐的,雖然也可以讓送到房間裡,但食物的美味程度也有差距,含光提心吊膽低去了幾次,雖然有人來和她搭話,但按她感覺倒都不像是認識她母親的人,她也漸漸地放下心來,開始享受旅程。
許雲深是藝術家脾氣,起居沒個定數,含光卻很快就把時差倒過來了,還是儘量早起早睡,這天早上起來,發覺火車在夜裡已經進了沙漠,此時窗外已經是一片赤紅的沙壤,只有依稀生了幾根仙人掌而已,含光這還是第一次見識到廣袤的沙漠景象,不禁很是驚喜,梳洗過後便特地提早去了餐車,找了個靠窗的位置,欣賞著窗外蒼涼壯闊的景象。
昨晚車子有靠過站,所以今天餐車上的人換了些面孔,當然,絕大多數也都是華人,見到含光進來,不論有沒搭過話,都笑著道了早安。過了一會,餐車內的人也漸漸地多了起來,有個戴了墨鏡的中年貴婦走進餐車後左右看了看,便走到含光身邊,微笑著指了指她對面的空座。
含光先還沒留心什麼,衝她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可等人坐下來以後,她幾乎就立刻發覺了不對。
電影裡演的那種戴個墨鏡就沒法看清臉的劇情,畢竟不能當真,兩個人就這麼當面坐著,含光是一眼就覺得她很面善,第二眼她就從直覺上認定——這個人,應該就是這具肉身的生母了。
☆、第243章 命永遠都這麼好
她心裡想的;臉上多數也是表現出來了——而且含光覺得這種事其實也沒有必要太虛,人家都過來和她面對面了;難道還不想揭開來說?她就是有些後悔,早知道;就先去喊許雲深了,現在她在餐車;許雲深在臥鋪,如果麥登夫人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她帶走;許雲深醒來只怕都發現不了什麼不對。
兩人對視了一會;麥登夫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慢慢地摘下了墨鏡;含光注意到她的手指有微微的顫抖。
一旦看到了麥登夫人的長相;含光就知道為什麼于思平、懷特先生乃至於那什麼亨利。達維爾;都是一見了她都深信不疑她就是麥登夫人的小女兒,她和麥登夫人生得十分相似,不但眉眼、臉盤都像,最重要的還是周身的一股難以言說的氣質,也幾乎是如出一轍,反正,並不需要DNA檢測,也能確定兩人的血緣關係。
嗯,不錯,起碼她知道自己到了中年應該也不會醜,還會是個端莊而略帶憂鬱的中年美婦,就是自己的儀態和生母比,好像還弱了那麼一點。
也正是因為這份熟悉,她能看出來麥登夫人現在掩藏著的緊張,不論她有多厲害,可在含光跟前,她好像天然就有了幾分弱勢,即使不言不語,可從眼角眉梢中,含光還是能明白她的忐忑與愧疚。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她直接問,也省略了一些她本來就不擅長的指責和怒罵什麼的,畢竟這也沒什麼太大的必要,麥登夫人虧欠的是肉身的原主,其實她的遺憾已經永遠都不能彌補,只是她永遠也不會知道這一點而已。——但這並不是說她就能仗著這個去欺負她。“是因為許大哥嗎?”
麥登夫人急急地抓住了這個話題,“的確,你在倫敦的小報上露了一臉,還是和許家的公子在一起……他也一直都是我們的重點監測物件。”
含光有些吃驚,“重點監測物件?”可許雲深分明從來也不干涉參與政治軍事,就是個很知名的藝術家啊——
“嗯。”談到熟悉的領域,麥登夫人也自信沉穩了起來,她用一聽便大有文章的語氣說,“他的身份畢竟敏感,按照國。 安/局的一些規定,他必須是重點檢測物件。不過當然,因為他本人的個性,監測力度一直是比較鬆弛的,不過收集和他有關的報道,也依然是組織的工作內容之一……我知道,他和你是好友,去年你失蹤了以後,我就交代下去,讓有心人留意著你那些好友身邊的蛛絲馬跡。”
這樣看來,他們在南特的行蹤還沒被人發現,而是到倫敦才暴露,可見這重點監測也沒有多重……不知為何,含光心裡鬆了口氣,彷彿這樣能讓她多了點安全感一樣。
“你找我?”她問,心裡還記得於思平和她說過,她母親已經知道她的存在有許久了,但是因為誤以為她心中充滿了恨意和憤怒,所以不敢面對她,只是拜託于思平照顧。——含光有點煩了,她之所以對來魯國有顧慮,其實就是因為她實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