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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是!白姐姐天天都在想小綠……”我的眼神掠過商少長的看不出一絲表情的臉,停了一停,隨即又笑道:“小綠這樣可愛的女孩子,又有誰不會想?”
“你!給我躺上去!”
說話的是素有“最難調理是炎涼”之稱的女神醫,夏炎涼。
我們又叫她小綠,可愛的小綠。
可現在的小綠一點都不可愛,反而有點可怕。
至少在雲逸揚眼中是!
雲逸揚只不過回了一句嘴:“年紀小小的小丫頭,做什麼這麼兇?”他便突然張口結舌,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他的頸旁,顫顫地晃動一枚細如牛毛的金針。
也沒見小綠如何揚手,這枚金針就紮在了雲逸揚的啞穴上。
小綠仍是笑得甜美如花:“你說什麼,再說來讓我聽聽?”
雲逸揚看著這樣甜美的笑容,額頭上的汗卻已流了下來。
最難調理是炎涼,這樣的女煞星,還是少惹的好!
小綠坐在床邊,手裡展開一幅黑布,洗得乾淨的黑布上,赫然插著一排同樣大小的金針!
小綠的纖白細嫩的手指慢慢拂過金針,象愛撫她最愛的寶貝,平時嘻笑調皮的臉上,也換上了一幅肅穆莊重的神情。她一雙無邪大眼掃過躺在床上的雲逸揚全身,彷彿那個二十幾歲的少年男子,只是一個無任何意義的雕像。
突然小綠的手向黑布一拂,柔若無骨的手指上已拈了數枚金針,疾向雲逸揚胸口數處飛去。這針去勢快極,雲逸揚驚悚之下要待張口呼喊,聲音卻未喊出。這針已無聲息地刺入雲逸揚身體。快!這金針的去勢與速度,竟使雲逸揚避無可避。金針入體,雲逸揚身體一僵,再也動彈不得。
小綠手又連揚,又是十餘枚金針入體,有的入體三四分,有的入體五六分,有的卻深入體內,只餘針尾。我在旁邊看見小綠施用金針之術,只驚得幾乎口也合不攏來。沒想到這樣一個嬌俏可人的小姑娘,用針截脈居然有如神助,下手俐落,毫不猶豫,卻又一氣呵成,動作有如行雲流水一般自然暢快。優美順意之處,比起蘇三手的書畫繡藝也不啻多讓!未過一盞茶時間,雲逸揚身上已插了三四十枚金針。小綠方才舒了一口長氣,這才不過一時光景,她居然白皙的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小綠順手用衣袖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手腕輕抬,已將封住雲逸揚啞穴的金針拔下,沉聲道:“我現在用金針探腑之術探你所中毒性深淺,一會兒你若覺得不適,可要一一地告訴我,不可隱瞞。”原本清脆的聲音竟似有些嘶啞。
雲逸揚嘴唇翕動,好半天才說出一句話:“你……你休息一會罷。”
“叫你說你就說,怎麼這麼羅嗦!”小綠睜大眼睛,怒氣衝衝道,見雲逸揚出乎意料地沒有回嘴,卻看著她汗溼的額頭,眼中大是不捨。不由聲音漸漸低下,輕聲道:“你這個大笨蛋,我沒有事的。我要試你的毒是否已侵入臟腑,這樣我才好下手醫治,你一會兒如果疼痛,就大聲叫出來。你放心,在我醫治之下,一定你會向以前那樣生龍活虎!”說罷手已探上離胸口最遠的一根金針,手指輕輕捻動,道:“痛不痛?”
雲逸揚輕輕搖頭,道:“不痛。”
“這一根呢?”
“不痛。”
……
“下邊這根呢?”
“有些麻癢。”
“哦……”小綠皺皺眉頭,手指掠向離這根金針五分遠的一根金針,輕輕彈了一下。
“啊!――”未等小綠髮問,雲逸揚突然發出一聲大叫,整個身子向上彈起,又重重地倒在床上,汗水如漿一般迅速湧出,躺在床上不住大口喘氣,竟似顯得痛苦非常。
小綠似渾然無睹雲逸揚的慘叫,手腕輕揚,一根稍粗金針已經刺進那根金針旁邊,深有盈寸,兩根手指在針刺處輕輕一按,針尾一端竟流出烏黑的血線!那稍粗金針竟打造成內腹中空,我們在周圍看著濃稠的黑血流出,心中亦覺得毛骨悚然。
小綠順手提起衣袖,在雲逸揚額頭臉上胡亂抹了幾下,看著雲逸揚咬牙強忍痛楚,硬是不教自己再叫出聲來。不覺眼中流出不捨神色,柔聲道:“很痛麼?這金針探腑之術對付你這奇毒,是最有效不過,你還要再忍耐一會,待我驗出毒性,你就可輕鬆許多。”
雲逸揚用力吸氣,好不容易從臉上擠出一絲笑容:“笑話,我堂堂歸雲莊少主,怎可怕這一點點小痛,我皮粗肉厚,最是耐痛,你儘管放馬過來就是!叫一叫痛,便不是好漢!”
小綠看他明明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