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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覺。手腳也一直不停的微微顫抖,額頭上滲入細密的汗珠。
焦灼的淚水從眼角溢位,她心裡一直不斷地祈禱,千萬不要讓她看到王銘滿身鮮血,或者已經僵硬的屍體。
她也不敢想最後法醫診斷說,王銘由於失血過多,或者其他時間上的延誤,耽誤救治時間而丟了性命。
從水池西北面鑽出來,正好在實驗樓背面,茂盛的榕樹下,她找到了躺在地上的王銘。
看見對方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安默的心停跳了一拍,壓下心頭不好的預兆,踉蹌著跑過去,蹲下身,探了探對方的鼻息和心跳。
一切都還有。
在確定對方還活著那一刻,安默立即癱軟地坐下,雙手撐在地上,長長吐了一口濁氣。
她害怕再一次面對生離死別。或許是那樣的,人性本質都是自私的。柳玲的死,她雖然感到遺憾,但是畢竟關係一般,而王銘不同,一起患難與共過的朋友,她很不希望對方有事。
再七八分鐘以後,救護車達到和警車幾乎同時達到。
救護車,將柳玲和王銘拉去醫院。安默則被作為證人或者說嫌疑人,被帶回警局瞭解情況。
王銘被於輝從實驗室帶出來的二甲醚迷暈,在救護車上醒來後,不聽醫生勸住,執意跑回了警局。
一個小時後,警察在高躍居住的小區內,外抓獲了企圖行兇的於輝。
……
王銘一口氣跑進警察局大廳,看見安默完好無缺的坐在那裡做筆錄,一顆懸著的心放下來。
“大晚上的,你們去那裡幹什麼?”
“柳學姐說她想祭奠一下張學姐。”
“你知道她為什麼暈倒嗎?”
“我不知道。”
“你怎麼知道於輝要行兇?你為什麼要用柳玲的手機撥打?他又為什麼告訴你他的行動?”
額……
安默無助扶額。對方顯然認為她是更為關鍵的犯罪嫌疑人,所以一直不依不饒。
“第一個問題,我猜的;第二個問題,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