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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要從天壽山的山頂冒出來,這事兒不就難辦了麼,這一片地方是野山區,肯定也沒有車道,我們出來,就算小花立刻能聯絡到人,也得從這邊的後山一路腿兒下去,那黑眼鏡不也一樣有危險麼,而且我們拖著兩個傷員的話,恐怕很容易被發現,再說這幾個小時鬥裡發生了這麼多怪事,不一定外面會變成什麼樣子,萬一那些巨響什麼的被人聽到,沒準兒現在等著我們的就已經是手銬呢。
這麼一想,擔憂和疑慮雨後春筍一樣的冒出來,可是我現在根本沒辦法思考這個問題,我已經跑得半死了,想要追住小花本身就是個難事,要知道人在體力極度疲憊的時候大腦基本上也是停轉的,我很難再讓自己去思考什麼,只有氣喘吁吁的跟上去。
這條路還不知道為什麼特別的長,感覺上真的是要從山頂出來了,主要是我已經很累了,這個坡度太陡了,悶油瓶又比黑瞎子沉——肯定是這樣的要不我怎麼比小花累那麼多——我已經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了,這時,就聽悶油瓶伏在我耳邊道:“換我吧,我沒你想得那麼嚴重。”
我愣了一下,立刻回道:“你都快成篩子了,還說不嚴重,不嚴重你出那麼多血?哎我說小哥,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啊,把你背過去,這點兒勁我還是有的。”
悶油瓶道:“沒有。我那些傷沒有傷在腿上,剛才是因為失血過多脫力才昏迷的,現在已經調整過來一些了,雖然肯定沒有以前那麼能跑,但是應該比你好一點。”
我沉吟了一下,就這一頓,腳下不知道絆到哪險些一個踉蹌,悶油瓶竟然這麼就勢從我身上跳下來,我有些喪氣,但是看他的情況,雖然給他手上,上半身和脖子上弄的紗布裡頭血依然在一個勁兒的往外滲,但是情況也還算可以,至少來講他的氣色還算不錯,也就是說他應該沒有騙我。
悶油瓶拉起我一隻手道:“走吧。”說著,他自己已經跑了起來,我感覺突然間一股大力一拉一拽,整個人差一點兒就栽出去,趕忙調整了一下步伐跟著悶油瓶跑向了小花。
大概總共跑了十分鐘左右,小花忽然就停下了步子,我聽到他的聲音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這兒應該就是出口了,但是也太他媽搞笑了。”
我們趕忙衝過去一看,也都愣住了。
小花所說的“出口”在我們的頭頂上,距離我們大概三米的距離,而且更噁心的是,這“出口”讓一大堆的石頭給堵住了。
這些石頭都是大塊的鵝卵石,每一塊兒都夠把一個人砸死的,它們就那麼一塊一塊的壘在那裡,顯然是有一個極其微妙的平衡,把這些石塊搬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