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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我心說果然北京老爺們兒能侃不是蓋的,正想著,就感覺悶油瓶握住了我的手。
他剛才一直都有點沒有存在感,我轉過頭,發現他正在看著我,那眼神很平靜也很淡,卻有種同樣很淡但是卻絕對不能否認其存在的溫柔在裡頭,我倆就這麼握著手,坐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計程車,到了小花指定的地方。
我們下車之後五分鐘左右,小花他們也到了,下車的時候就看三叔淡定的從副駕駛下來,潘子從後座搶先下來,臉色極其的怪異,然後是小花和黑眼鏡,我看著潘子那表情問道:“潘子你怎麼了?暈車?”
“才不是,小三爺,我跟你說吧,花爺他們兩個打上了車開始,就在那摟摟抱抱的,我讓他倆注意點,根本就跟沒聽到一樣,我靠,老子坐個車感覺跟看黃片一樣。”
我看著小花和黑眼鏡十指相扣著下來,再看看一副“撞死我吧”的表情的潘子,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要習慣。”
潘子道:“我是得習慣,要不然你和小哥都得膩歪死我。”
“我靠,我好心幫你你還損我。”我照著他肩膀就是一拳。
這時候小花走過來,領著我們走進一個小區,徑直走到了一棟住宅樓的單元門,我道:“你還會住單元房,很神奇啊。”
小花笑了笑:“這一整個單元都是我的。”
我們在那稍微休整了一下,期間小花接了一個電話,看上去是那個“王局”打過來的,放下電話後,他明顯的露出了輕鬆的神情,跟我們說沒問題了,一切都結束了,然後他就說我們可以休息一下,晚上帶我們出去放鬆一下。
小花把單元裡面的幾個單間都打通了,屋子特別的大,我在大廳裡面找了張大沙發,基本上一沾沙發面我就睡了過去,那一覺睡的很熟,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已經是華燈初上,悶油瓶就坐在我的身邊。
“小花他們呢?”我道,但是也沒抱他會回答的希望。
“在下面。”出乎我意料,悶油瓶開口了,“我跟他說等你醒了我們再下去。”
也就是說小花他們在等我,我一個激靈就蹦了起來,簡單洗了把臉,道:“快點兒下去吧。”
悶油瓶點了點頭,跟在我後面,我們一前一後的下了樓。
樓下小花確實已經等了有段時間了,至少從胖子已經進入了前後徘徊坐立不安的狀態我就能看出來,看到我胖子立刻道:“我說天真,你們家小哥也太會疼媳婦兒了吧,胖爺我站的腳都麻了。”
我有點尷尬的笑了笑,道:“走吧,咱們去哪兒?”
小花有點神秘的一笑:“上車。”
小花這次過來有兩輛車,一輛黑色的法拉利小跑,還有一輛我就很熟悉了,是黑眼鏡常開的黑色路虎,黑眼鏡示意我們上他那輛車,小花自己開著那小跑就走了,胖子看著小花絕塵而去的身影,道:“瞎子,花爺這是個什麼意思?”
黑眼鏡輕笑:“他要好好準備一下。”說完這句,他似乎也不願過多透露,只是拉著我們上了車。
我對北京也不是很熟,只感覺我們一路在橋上盤來盤去,然後盤到了一座磚紅色的小樓,那小樓看上去挺古老的了,也不知道這裡面會有什麼,難道小花準備的驚喜是一個民國古墓?
黑眼鏡示意我們進去,走進那樓門,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道帷幔,掀開那帷幔,我就驚呆了。
眼前這景象,竟赫然是古色古香的戲園子。
正前方是一個寬敞的舞臺,臺下擺著幾套古色古香的酸梨木桌椅,桌子上還各擺著四碟精緻的小吃,梅花糕,糯米涼糕,桂花糖芋艿還有青團,我也不知道小花怎麼選了這四樣,根據黑眼鏡的口味也說不定的,當然了,桌上還有酒,這自然是少不了的。
戲園子裡面沒有燈,確切的說,沒有任何現代化的東西,整間戲園子的照明,靠的都是紙質的仿古宮燈,燈光並不明亮,但卻足以看清,還平添了幾分韻味。
“小花還挺有情調。”我道,“不過他是來請咱們聽戲的?現在也沒有什麼有名的角兒啊?他請的哪位?”
黑眼鏡稍稍勾了下嘴角,道:“你覺得花爺要請你聽戲,還需要請角兒麼?”
我一下恍然大悟,剛才居然給忘了,期待值一下子就高了起來,小花粉墨登場,這種事可不是誰都能趕上,我忙拽著小哥走到一張桌邊坐下,三叔,胖子和潘子坐在另一桌,黑眼鏡則當仁不讓的坐在了離舞臺最近那一桌。
我們剛一落座,就有一排人魚貫而出各自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