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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沒法解釋,“伏羲十六,天演逆天”,更重要的是根據這斗的情況來看這八個字絕對不會是故弄玄虛,因為汪藏海這麼多詭秘的精心佈置,也就越發的令人為之心驚。
另外要說的話,當然還有那青銅柱,所謂的“篩選”,以及那個奇怪的九星天樞盤,我真的越想越奇怪,從現在的情況來看,當時九塊天樞盤我們最多撥對了三塊,正確率可以說是非常非常的低,但是竟然還是按照正確的方式開始了機關。黑豹子說過這東西存在“納差”,也就是一定的容錯率,可是這容錯率低的出奇,莫非其含義也是同樣的“篩選”?
——只要有一個天樞盤被正確的解開,說明下到鬥裡的或許便有張家的後人,機關正確開啟。
只有這種想法,可以較好的解釋之前的那些迷惑,可這種想法,也是我所最恐懼的想法。
我從來不曾有過這種感覺,這條路我們必須走下去,因為我們要毀滅長生玉髓,可是我們又不該走下去,因為走到這裡陷阱的味道已經極其的明顯,對於悶油瓶而言,他就是在一步一步走向死亡卻又不能離開。
我在心裡早已經不知道罵了汪藏海那老賊多少遍,又無比的擔心那所謂的“祭品”,自從悶油瓶說出他是祭品那句話以來我的心就沒踏實過,可是現在一點一點的現實正在證明悶油瓶他說的這句話是真的。
不過至少他答應過我不會去死,不會去主動地做那祭品,這還讓我的心稍微能夠放下一點,雖然只不過是一點。
一想這些,我估計我的臉色就不是很好看,小花已經注意到我的臉色不善,問我怎麼了,我這才想起他們還不知道在那間墓室裡我和悶油瓶關於鐵哨妖棺和祭品的對話,當下給他們簡單講了一遍。
說完以後,他們三個都沉默下來,小花和黑眼鏡,黑豹子兩人各自交換了一個眼色之後,三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悶油瓶,悶油瓶則是一臉的淡漠,彷彿這件事與他完全無關一樣,可是越是這種眼神,卻越讓人心裡沒底。
我也跟著看著悶油瓶,悶油瓶的目光也淡淡的瞟向了我,卻還是空洞的好像沒有在看我,一談到類似的問題他就會變成這個樣子,你永遠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是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想的東西絕對不善。
就這麼詭異的沉默了一會兒,居然是悶油瓶打破了冷場,他淡淡說了一句:“別管那麼多了,走吧。”
小花也幫腔道:“就是,俗話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咱們趕緊接著往前走是真的,再說以咱們幾個,就算汪藏海想要作怪也得掂量掂量。”
黑眼鏡看我依然是一臉憂色,笑眯眯的對我道:“小三爺,別擔心了,花爺說的沒錯,不管是啞巴還是我黑瞎子,身手都是一等一的,不會有任何問題的,放心吧。”
我看了他一眼,心說你說這話倒是一點不心虛,不過黑眼鏡就帶著那抹笑意看回來,我知道跟他這麼看下去沒有什麼意義,無奈的瞥了他一眼沒再說什麼,不過他倒確實把我的心情緩和了不少,那種緊張感也算是消失殆盡。
隨著悶油瓶這句話我們簡單拾掇了一下裝備便打算繼續踏上旅程,按照黑眼鏡的說法,這裡的墓道的拐彎是有一定規律的,其中暗合的依然是易經八卦,只不過沒有之前的天樞盤什麼的那麼複雜,所以他也可以搞定,因此他們才在那些岔道中拐來拐去的拐到了這裡,判定路徑的方法說起來很艱深而且麻煩,我也不是太懂,總之悶油瓶來了之後黑眼鏡似乎更有了底氣,每每都會跟他討論一下再下結論,就這樣在他們兩個的帶領下我們開始沿著曲折的墓道前進。
走了大概有一個小時以後,我忽然就發現墓道開始變成了筆直的,而且越走越寬闊,明顯是上坡路,我們幾個都有一點奇怪便先停了下來,黑豹子推測說估計這裡便是在天壽山主峰的山腹中,畢竟按照鎮仙陵的規格來看,它肯定是修建在了山腹之內,而只有天壽山主峰能有這麼大的容量還保證不會坍塌了。
這麼來看,我們似乎是沿著山勢在上行,那種奇怪的“在山腹中爬山”的感覺又回來了,我抬頭看去果然頭上竟然已經不再是青石天頂,而且天花板離我也越來越遠,慢慢的能夠看出來土石結構的山體,這麼看來,我們果然已經脫離了八卦墓室的範圍,正在向著“鎮仙陵”的正陵前進。
走了相當一段路之後,我甚至感覺到了微微的風還有細細的流水聲,一瞬間我有種我們將要走出山腹的錯亂感,但是很明顯我們眼前的光亮並沒有絲毫加強,我想這應該是地下河一類的。
悶油瓶忽然停下來,示意我緊跟在他後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