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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眼鏡顯然聽到了我們的問題,輕笑了一下對我道:“小三爺,你不覺得點支蠟燭很有情調麼?”
我瞬間就無語了,就聽小花語聲裡帶著一絲笑意,道:“喲,原來黑爺還懂情調。”
一看他就是在和黑眼鏡開玩笑,黑眼鏡在小花身邊坐下,看著他的眼睛嘴角勾起一絲輕佻的笑意:“我不光懂情調,我還懂調情喲,花爺,你覺得是不是?”
小花乾咳了一聲,臉色立馬變得不自然起來,黑眼鏡的笑意愈深,我看著他倆心中暗笑,心說也只有黑眼鏡才能製得住小花了吧。然後我就突然看到了黑豹子坐在他倆邊上,面無表情目光卻說不出的黯然,我一下子就有點可憐他,忙打了個岔道:“你們剛才在那邊發現什麼了沒有?”
黑眼鏡道:“我們研究那些壁畫之後發現,所謂的八卦墓室或許只是陪陵,而藏有長生玉髓的鎮仙陵或許還在這座山的更深處,也就是我們即將到達的地方。”他頓了一下,輕笑了一聲。
“也就是說,真正的冒險,才剛剛開始喲。”
【六十五】
我一下就有點發愣,這也太扯了吧?悶油瓶倒是一臉的淡然似乎這一切早就在他意料之中。
我問黑眼鏡道:“瞎子,你說‘冒險剛開始’是什麼意思?”說實在的我有點懵,那我們剛才那一通亂跑是在幹什麼?這也太坑人了。
黑眼鏡道:“說來話長了,根據就是那道壁畫牆。”
“壁畫牆?”我更愣了,“那不是致幻的麼?”說實在的,我沒有任何印象那些色彩晃眼的壁畫有任何實質性的敘述與記載,還以為只是單純的機關,可是黑眼鏡竟然拿牆上的壁畫來說事,那麼到底我看到的那組畫是真的是假的?
我的心本來好不容易輕鬆了一點,忽然一下子就又沉了下去。
黑眼鏡道:“開始那一段路的壁畫確實就是單純的機關,但是後面就不是了。”
“那……有沒有一幅……一個人拿著蠟燭走在墓道里的畫?”我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感覺心都懸到了嗓子眼,生怕黑眼鏡給出一個我不願也不敢聽到的回答。
黑眼鏡想了一秒,搖搖頭,我感覺我整個人一下就放鬆下來,看著我瞬間鬆弛的表情,黑眼鏡低低笑了一聲:“小三爺,這就是你看到的麼?真夠沒情趣的。”我心說要誰都跟你似的天天跟小花耍流氓就算有情趣,那我還是不要情趣了,何況我也實在不想再提悶油瓶是“祭品”這檔子事兒,一提就揪心,乾脆道:“那你既然那麼有情趣,你看到什麼了?”
黑眼鏡輕笑了一下沒有答話,反而道:“小三爺,說起來啞巴張可真夠關心你的,看你下去以後說什麼也要下去,我們攔都攔不住。”說著,他擼起袖子舉起手給我看他右腕上一道淤痕,“這可是啞巴弄的喲,差點沒把我腕子掰折了。”
我嚇了一跳,心說悶油瓶不是說他不小心掉下去的麼,然後忽然就反應過來,心底湧起一股暖流,我看向悶油瓶,他也正平靜的看著我,對於黑眼鏡所說的那些,他沒有絲毫否定卻也沒有肯定的意思。
黑眼鏡走上來,肆無忌憚的搭住悶油瓶的肩膀——估計也只有他一個人敢這麼幹了吧——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小三爺,我跟啞巴認識也有幾年了,沒見他對誰上過心,你可是頭一個,不如你倆乾脆在這兒訂了終身得了,啞巴,你說怎麼樣?”
黑眼鏡說出這番話來,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太他媽胡扯了”,卻不知怎麼心一陣狂跳,抬頭看向悶油瓶想看看他會怎麼反應。
可是悶油瓶只是那麼淡然的站在那,淡然到甚至有些冷漠,對黑眼鏡的話他沒有任何反應,我一下子就覺得有點尷尬也有點失落,整個場面也一下莫名的就冷下來。
黑眼鏡笑道:“啞巴,你害羞什麼啊,快點的。”一邊說著,他一邊推了悶油瓶一下,沒想到悶油瓶一個閃身甩開了他,還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黑眼鏡碰了個釘子卻似乎渾不在意,“嘖”了一聲輕笑道:“開個玩笑而已,不必這麼大反應。”我卻忽然有些來氣,心說悶油瓶你至於這樣麼,在你心裡小爺就這麼配不上你還是怎麼做,這種窩火的感覺讓我一下子相當的不爽。但是也不好發作只有笑了笑。
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氣氛一下就變成了這樣,我心裡那些彎彎繞我自己都覺得娘們兒,卻不知道悶油瓶那突然間的反應又是怎麼回事。
還好小花及時的開了口:“瞎子,你別他媽整么蛾子了,吳邪,你剛才不是問壁畫的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