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絳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問題了。”
“真的可以麼?你剛才……?”我有些擔心。
黑眼鏡道:“我說不上來為什麼,但是這毒發作的快恢復得也快,別耽誤時間了,趁我現在還能走路。”
我聽著心情有點沉重,沒多說什麼,簡單收拾了一下裝備,便再次前行。
從外面看,這鎮仙陵中心墓群的結構是各自分離的宮殿,但實際走起來才發現,其實從冥殿往裡是標準的古墓式結構,我們繞過了“回”字形的冥殿之後,便再次進入了墓道。
其實來講,一般的墓葬墓道並不會很長,可是這裡的墓道卻有種莫名的延伸感,上行下復的,足足有幾公里的感覺,但多半這是利用了屈曲盤繞的路徑設計,以及錯覺,多半這墓道不會真的這麼長。
但不管怎樣,路還是一樣要走的,走了一段之後,悶油瓶回過頭來,對我道:“那密碼盤還在?”
我下意識地一摸懷裡,手觸到那堅實的金屬硬碟,方道:“在,你要?”一邊說,一邊我便伸手想將那密碼盤取出來。
悶油瓶擺了擺手:“不用,就是別丟了。”
我越發的奇怪,很少見他這麼看重什麼物件:“這是什麼東西?”
悶油瓶還是搖頭:“我不知道,只是直覺它很重要。”
我點點頭,越發小心地將那金屬盤揣起來,悶油瓶他這個人的感覺一向非常地準,或許因為長時間生活在生死的邊緣,他已經鍛煉出了一種野獸般敏銳的直覺,既然他覺得那東西重要我還是小心保管才好。
想到這裡,我很快地收住了思緒,看看四周的情況。
依然是墓道,白石墓道,墓牆上雕刻了許多暗色的花紋,應該是無意義的圖騰崇拜,我也沒多看。
黑眼鏡卻看了半天之後走上前去,抽出傘兵刀開始刮牆,我心說難道他腦子也受了刺激?卻看他刮下一些暗色的粉末,湊上去聞了幾下,又聞了幾下,“嘖”了一聲,將挑著粉末的傘兵刀尖遞到悶油瓶眼前。
“你聞一下,這好像是血。”
【九十七】
這暗色的石紋竟然是血?我一時之間有些驚詫,誠然,血在古代的墓葬祭祀文化中佔有重要的地位,但是很顯然不管怎麼說,血都絕難稱得上是個吉利的意象。
這邊墓道牆上的圖案,剛才已經講過了,應該沒有什麼實際意義,只是一些象徵性的東西,而且商周的雲紋雷紋,唐宋的龍紋摻雜在一起,不倫不類的雖然視覺效果不錯,那種暗暗的赭紅色,剛才我還覺得挺好看。
可是這樣有一點太講不通了,把血當做顏料的話,顯然是自己咒自己,不可能的,那麼這些血色的紋路應該有別的意義——如果這確定是血的話,那麼不是這血本身有問題,就是這些紋路有問題。
一念至此,我幾乎立刻就想到了悶油瓶的麒麟寶血,整個人跟著就打了一個寒顫,搶到黑眼鏡面前去,看了眼那傘兵刀,刀尖上挑著一點點有點發棕色的粉末,這一看有點像鐵鏽,聞上去都有一種淡淡的鐵味兒,我有點奇怪,心說這怎麼沒有一點血的樣子,再使勁一吸鼻子,猛然就聞到一股極其嗆鼻刺激的血腥味,還夾雜著一點辛辣古怪的說不上來的有點熟悉的味道,我給嗆的往後退了一步,悶油瓶伸手扶住我,拿過那把傘兵刀看了好一會兒,才道:“這血……有點古怪。”
“哪裡怪?”我脫口而出,卻把後半句咽回了肚裡,悶油瓶自己恐怕也未必知道他那花露水一樣的血是怎麼回事,而面對著我的問話,悶油瓶也只是搖了搖頭,似乎他也不知道究竟哪裡有問題。
這時小花走過來道:“給我看看。”悶油瓶將刀遞過去,小花又不知道從哪摸出一個銀質的小工具——他身上總是有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這個我看著倒是有點像老太太的挖耳勺——總之,小花用他那根挖耳勺挑起一點血渣來,拿著手電對著光看了半天,又拿指尖小心的挑了一點兒捻了捻,我看他就差嚐嚐了,還好他並沒有真的那麼做,而是抬起頭道:“這血不是一個人的,也不是一個年代的,好像能有幾個朝代的跨度。”
“我靠。”我一下子就驚呆了,感覺小花就像一寶藏一樣,總能帶給我們一些意想不到的驚喜:“這都能聞出來,你屬狗的?”
小花笑了笑:“我屬鼻子的。”說著他轉過身去走向那堵牆,“我得在搞一點血渣下來,刮一下不知道這面牆會不會塌。”顯然他也是在開玩笑,一邊說著,以便他已經動手把那雲紋雕飾不起眼的邊角掛了一塊下來,仔細看了老半天,才道:“這些應該都是人血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