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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再設機關也攔不住的。
只是這青銅墓道給人心理上的壓迫感實在太強烈,彷彿有種極其原始的自然崇拜般的力量,若是我一個人走在這裡,也許我會情不自禁地跪下來。
沿著墓道走了沒多久,我們便看到了第一間,估計也是唯一一間墓室,踏進這墓室的剎那,那種氣勢讓我幾乎喘不過氣來。整間墓室都是青銅鑄成的,牆面上雕刻著大量的文字,墓室八方各有一塊鴿蛋大小的夜明珠,熒熒地照出陰暗的光亮,然而最引人注意的,還是墓室中間的一具青銅棺。
那青銅棺好像有著奇異的吸引力一般,我們五個不約而同地走了上去,棺材並沒有上鎖,好像墓主早已在等著這一天。
我們輕鬆地推開了棺蓋,只見棺中是一具屍體,一身白衣,不知怎的有種飄飄若仙的感覺,而那屍體的臉上戴著一個黃金面具,這面具與我在之前的壁畫上看見的完全一樣。
我的心跳一下快了半拍,急切地看向棺中的銘牌,想看看這裡葬的是什麼人,而在看清這名字的剎那,我整個人都是一震,這本是意料之中的,可這一刻,一種興奮、震驚等許多情緒交雜的心情,讓我的大腦驟然之間一片空白。
銘牌上只有三個字。
“汪藏海”。
【一一一】
我看著那“汪藏海”三個字,只感覺手腳都有一點發麻,心裡有種難以言表的錯亂般的激動,自打進鬥以來就一直在與之鬥智鬥勇的長生之人汪藏海的屍體,此刻就這麼真真切切地在我面前,我突然有點體會了盜發帝陵的盜墓賊的心理。
我沒有懷疑這屍體的真假,我有一種強烈的感覺這不會是假的,這墓室整個都有一種極強大的氣場,一種特別古老的讓人不由自主地敬畏的感覺,就算汪藏海的屍體明白地擺在這裡,我也甚至不敢伸手去碰他,這顯然不是因為害怕,而就是那種難以言表的敬畏。
這青銅棺的造型很古樸,但是沒有什麼特殊的符號,也就是說只是一具很正常的棺材,而汪藏海的屍體躺在棺材裡,也很安靜沒一點屍變的跡象,整個墓室唯一不太正常的就是那黃金面具,在幽暗的珠光下閃著陰陰的光影。
我突然就想把那面具摘下來,看看汪藏海他到底長什麼樣子,便道:“把這面具拿下來吧。”
小花攔了我一下:“要是我是你,我肯定不會這麼幹。你確定這面具揭下來會是你想要看的東西?”
我一愣,心說我又不是來尋找自己失散多年的親兄弟的,還能看到什麼我不想要的?“汪藏海又不是什麼大美女,他長成什麼樣子我也不會怪他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小花搖了搖頭,指節在那黃金面具上敲了兩下,“你不覺得這整個墓室再加上這面具都特別詭異麼,這裡不知發生過什麼事情,你確定這麼多年過去你拉下這面具看到的還是一張人臉麼?”
“你……”我一下啞住,看看小花又看看這黃金面具,心下忽然就一陣駭然,倘若這面具拿下來汪藏海真長著一張密洛陀或者什麼詭異東西的臉,我肯定無法接受。
小花看著我的表情笑了一下:“這地方處處透著不正常,雖然眼下看著挺平靜的,可我們一旦輕舉妄動,誰也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
“那你說怎麼辦?”我把視線從那面具上移開,看著小花道。
小花道:“那牆上寫了不少東西吧,咱們先看看能不能看懂什麼。”
我心說這牆上不應該都是戰國帛書上那種天書麼,又有什麼好看的,關鍵是就算看了也看不懂,這麼一來我就忽然想念起三叔來,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死了還是沒死。
不過我還是站起身走到了墓牆邊上,不看不知道,一看我才發現,那墓牆上密密麻麻寫的竟然真的不是“天書”,而是小篆,還帶點花裡胡哨的拐彎兒,寫的挺好看。
我心說拽什麼花體字啊,再好看也沒人看得見啊,這麼多年也就我們見過,汪藏海你寫的真難看真難看真難看我氣死你小樣兒的,然後我才想起汪藏海早就掛在幾步之外的青銅棺裡了,不過罵罵他還是挺爽的。接著我定了定神,開始看那面牆上的字。
這牆上寫的東西有些出乎我的意料,竟然都是講這鬥裡的種種以及汪藏海的生平,有點像自傳,但是比三叔說的那自傳有意思多了,包括他到西域出使,順手摸了吐蕃巫王的鬥帶出那些八卦墓室裡的周天符石,在東海當地部落的海蝕群葬陵中找到那金山血池裡的電魚,總之這一部分內容極其的精彩,寫成白話文絕對是本暢銷小說,我甚至產生了寫本《汪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