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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我的心裡忽然就抽了一下,忙四下一打量,冷汗一下就下來了。
小花,黑眼鏡和黑豹子都在各自看著墓牆上的銘文,而悶油瓶卻不見了。
“小哥!”我大喊了一嗓子,一個箭步衝到離我最近的黑眼鏡面前,猛搖了一下他的肩膀:“瞎子,小哥呢?”
黑眼鏡被我嚇了一跳,愣了一下嘴角漸漸就浮起一絲笑意來,看著他那不緊不慢的樣子我真是火大的想揍他一頓,卻聽黑眼鏡道:“啞巴不就在那邊麼?”
什麼?我愣了一下,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才發現悶油瓶正蹲在墓室的角落裡不知道在看什麼東西。因為墓室裡有夜明珠的輝光映照著,我們沒有用什麼額外的照明工具,竟然也沒注意到這墓室還有這麼幾個光照不到的黑暗角落,悶油瓶偏偏就蹲在那麼個地方。
我一下就放鬆下來,只覺得腿都有一點發軟,急忙跑到悶油瓶邊上去,不管不顧的完全沒想那麼多,跑到他邊上才看到悶油瓶正聚精會神的盯著墓牆。我確認了一下這真的是悶油瓶以後,放下心來,對著他的背影道:“你他媽的是想嚇死我麼,往角落裡一縮,連個聲兒都不吱,你裝啞巴玩兒呢?”然後我才反應過來悶油瓶的外號就是啞巴,從某種意義上我罵的很是準確。
悶油瓶問我:“你怕什麼?”
我愣了一下,道:“我還不是怕你又失憶病或者腦抽招呼不打一聲就跑了麼?那時候我哭都沒地兒哭去。”
悶油瓶沉默了一下,道:“我不會。”
我點了點頭,又道:“你剛才沒聽到我叫你?怎麼不理我?”
悶油瓶沒答話,反而指了指牆壁:“看看那個。”
我看過去才發現,牆壁的角落裡雕刻著一些奇形怪狀的文字,只不過不是小篆也不是天書,而是另外一種我完全看不懂的文字,但是還有點眼熟,我看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他孃的這是女真字。
“你怎麼能看懂這個?”我問他。
悶油瓶道:“我也不知道,似乎本來就能看懂。那次去長白山以後我想起了很多事情。”
我想起之前小花和霍老太太給我講張大佛爺的故事時說過,張家是從北方遷進來的,也就是說他們老家就在長白山那一片兒,如果悶油瓶是張家的後人,那麼他會女真話也確實不奇怪,不過這些話我就是想了想沒有說出來,畢竟現在說也沒有太大意義。
“上面講了什麼?”我問他,“重要麼?”
悶油瓶道:“我再看看。”說著就把注意力轉到了墓牆上,我想回去看那些小篆,可是又不敢走,就怕一回頭他又不在我的視線範圍內或者乾脆真丟了,那麼我就可以好好死一死了,所以思想掙扎了半天以後,我終於還是沒有動窩。
悶油瓶察覺到我沒有走,看了我一眼,我“嘿嘿”乾笑了兩聲道:“字不錯,我欣賞欣賞。”他也就沒再說什麼,就是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這時候黑豹子也走了過來,看到我顯得有點驚訝。我衝他笑了笑,他也衝我笑了一下,那笑容特別難以形容,有點無奈還有點憐憫,總之含義很複雜,他看了看悶油瓶又看了看我,最後衝著我帶著那抹笑容很輕的搖了搖頭,我並沒懂他的意思。
黑豹子也徑直走到悶油瓶邊上,道:“啞巴,我忽然想到一個事情,這裡不是鎮長生玉髓的墓麼?為什麼這鬥裡只有汪藏海自己的屍體,玉髓呢?”
“我想想怎麼說。”悶油瓶並沒有看黑豹子,淡淡道,“你可以理解為,現在的長生玉髓,就是汪藏海。”
【一一二】
“……什麼?!”我的大腦一下就有點短路,甚至可以說是懵了,“你的意思是汪藏海他不是人?”
悶油瓶搖了搖頭道:“他是。只不過他用自己的屍體鎮住了長生玉髓。”
我越聽越覺得玄幻,鎮住?封印?我還火影忍者呢。
“你什麼意思?說明白點。”我道。
“那些女真字說,長生玉髓和西王母城的隕石本是同源。”悶油瓶道,“汪藏海是在雲南一帶的一個深谷中找到的它。”
“深谷?”小花插嘴道,“你確定?不是王陵?”
悶油瓶道:“是山谷,不是王陵。當時那個地方叫做‘鬼谷’,風水形勢極其的差,山形破碎,河道斷流,沒有任何鳥獸人煙,久而久之必然是養貽禍患之地,然而汪藏海卻發現那個地方的山水風貌雖然極盡窮惡,卻沒有任何要發生異變的前兆,這讓他意識到,這裡一定有什麼蹊蹺。”
我馬上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