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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幾乎完全不能思考,完全是下意識的換成左手抓住悶油瓶,右手居然單手拎起了那乾屍,瘋狂般大罵了一句:“我操你媽的!”便全力狠狠將那乾屍向著禁婆的腦袋砸了下去。
只聽得“咚”的一聲悶響,水花四濺,我只感覺手上的力驟然一輕,整個人用的力氣太大,不但將悶油瓶一把拽了上來整個人還向後栽了下去,悶油瓶也被我拽的直接撲在了我身上,與此同時,那青銅圓盤開始迅速的上升。
我整個人被悶油瓶壓著,一隻手還拉著他的手,另一隻手則恰好環在他腰間,只感覺到血腥味瘋狂般湧進我的鼻腔,他也正看著我,臉上血跡斑斑。
這時候圓盤已經停止上升,距離我們大約三米的天頂出現了一個黑漆漆的洞口。
應該沒什麼事了吧,我稍稍挪動了一下身體,道:“小哥,處理一下傷口吧。”
悶油瓶看了看我,點了點頭,爬起來在我身邊坐下,取出一隻鮫油蠟燭點上遞給我,我接過蠟燭剛想看看他的傷勢,卻聽見三叔倒抽了一口涼氣。
我心中一凜,抬起頭,只見這青銅圓盤上盤坐著的剩餘八具屍體,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全都轉過身來,冷冷的瞧著我們。
【四十五】
八具屍體的臉,本來是全部朝外的,我可以拿腦袋保證,而現在它們已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全都轉過了身,冷冷的盯——如果那還可以稱之為“盯”——著我們。
本來這八具屍體我就有些發毛,此時此刻一看這情形,不用說必定是起屍的徵兆,雖然說理論上完全乾化的屍體不會屍變,可是這地方的乾屍明顯做過處理,手感都有著特殊的質地,更別提屍變不屍變的問題了。
我很驚訝我這時候竟然還保持著冷靜,看了三叔一眼,只見他雖然臉色有些發白,但是表情已經冷下來,握槍的手更是鎮定的不帶一絲顫抖,悶油瓶也已經緩緩站了起來,面無表情但是周身散發出一股冷意。
這八具乾屍雖然都轉過身來,但是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只是全都直勾勾地看著我們三個,這時就聽三叔道:“這是‘屍降’,沒有催化是不會起屍的,我們呆在這裡它們不會有其他動作,但一旦我們有下一步行動,只怕這八個粽子就不像現在這麼聽話了。”
我一聽這話,忽然產生了一種“先給悶油瓶包紮再說下一步行動”的想法,當然下一秒我就否決了這個荒誕的念頭,這些“屍降”什麼時候會起屍也不一定,何況就算它們不起屍,就算悶油瓶可以無視這些粽子,我也完全不認為我有能力在它們的觀賞下給悶油瓶包紮傷口。
心念一轉,我道:“依我看這些粽子十之八九是汪藏海設定來困住咱們的,不如試試看它們怎樣才會有所行動。”
本來這青銅圓盤就是由一條青銅柱懸吊在天花板上,而那青銅柱便是直通頂上的石洞,我硬著頭皮盯著一具乾屍,往那青銅柱方向邁了一步。
一步踏出,那具屍體臉上忽然就露出了一個詭秘之極的笑容。
沒有眼睜睜地看著一具屍體衝你笑的人永遠不會體會那種感覺,我只感覺後背“噌”的漫上來一股涼意,腳也有點發軟,說什麼也再邁不出第二步。
不過也基本可以確定一點了,此刻我們堅持往青銅柱方向走的話,那八具屍體肯定是會起屍的,而且從那個笑容來看這屍變肯定相當的兇險,我們現在老的老弱的弱傷的傷,還真沒有打得過它們的把握。
我覺得我又有點亂了,這他孃的算什麼事啊,我們費了這麼大力氣到了這裡,悶油瓶還受了重傷,總算把這個陣眼破開,現在我們卻叫八具乾屍圍困的動彈不得。
如果依原路返回去呢?估計那禁婆也不會給我們這個機會。
思來想去,進退兩難,卻忽然聽三叔道:“我有了個辦法。”
我轉頭看向三叔,只見他面色異常的嚴肅,緩緩道:“大侄子,你知道‘屍降’和普通殭屍有什麼區別麼,‘屍降’是在乾屍體內埋下一些東西為引,引導著屍體發生異變,而這些‘引’的源頭叫做‘降頭’,有些類似於湘西地區的巫術。一般的殭屍,撲的是有陽氣的活人,而‘屍降’則會對‘降頭’異常的敏感,或者說如果有人拿著‘降頭’,‘屍降’的粽子肯定會先撲過去。”
“降頭?”我問,“那是什麼?”
三叔道:“類似於施展‘屍降’的一種法器,通常是比較珍貴的小物件。”
我一下就反應過來:“你是說這地方的‘屍降’的‘降頭’是小哥從那禁婆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