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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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這件事情我也對警方說過,須藤先生並不是那麼氣我和春美,反倒是對自己的懦弱感到羞恥。他氣那個寄怪信的人,問我覺得有可能是誰寄的,當時我說溜嘴,將‘蒲公英’老闆娘講出來。”
“這件事情我聽志村刑警說過。”
“當時我真是太輕率了,後來須藤先生好象想起一件事,一直說:‘是他、是他!一定是他!’然後就衝出接待室。我心想,這下子事情鬧大了。沒想到接下來竟然發生這麼嚴重的命案,於是我覺得應該先跟一柳先生講一聲,可是這麼一來,我又不確定當時那個男人一定就是一柳,為了避免到時候又發生狀況,我必須先確認他的身分才行。”
金田一耕助點點頭說:
“你用什麼方法來確認?”
日疋恭助突然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紅著臉說:
“我聽說一柳先生在東京的時候,都住在芝白金時的白金會館這家高階公寓裡面,我從電話簿上找到他的電話,試著打電話過去,剛好他在家;我故意不表明身分,只說:‘某日某時,我在橫濱家旅館看到你,我認為當時跟你在一起的婦人,想針對那件事情跟你談談,今晚八點請到日比谷三光大樓的俱樂部組織來、越好嗎?我要跟你當面談談。到目前為止,我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你可以放心。’說完這些話,我便掛上電話。”
金田一耕助微笑著說:
“然後一柳先生來到日比谷,你確定真是他?”
“是的,一柳先生大概以為我要恐嚇他。”
“一柳先生有赴你的約嗎?”
“他來了,我七點在那裡吃晚餐,他八點整就到了。”
“你有跟他說什麼嗎?”
“沒有,我本來想把我的‘丟臉事情’跟他說,然後提醒他……”
“結果你有沒有提醒他?”
“沒有,我一看到他的臉色……”
“他的臉色怎麼樣?”
日疋恭助很困擾地撫弄著下顎說:
“應該說是痛苦不堪,或者軟弱叫?總之,他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對勁。雖然他和我一樣都有‘男女情事’,但或許不像我和春美這麼悠哉,想到這兒,我突然覺得不該去窺探他這個秘密,因此到最後都沒跟他談。”
“一柳先生在俱樂部待到幾點?”
“十一點。”
“你確定?”
“不會錯的,我看他離開後,也跟著離開那裡。”
“一柳先生一直待在俱樂部嗎?你中途有沒有離開去別的地方?”
“絕對沒有。其實我並不是從頭到尾都一直監視著他,當我放棄跟他談話之後,就像我先前說過的,我在撞球室、吧檯……各個地方跑來跑去。
他的心情也很浮躁不安,有時候跑去撞球看一下,我在吧檯的時候,他也進來喝了杯白蘭地,不時注意著入口,於是我就問你在等誰。”
“他怎麼回答?”
“他說和立花先生約在俱樂部見面。我只跟他說過這些話,你也許認為在這段期間內,我可能會前往‘日出社群’,但我沒去過那裡,從‘日出社群’搭公車到澀谷大概要二十分鐘吧?”
“二十分鐘還算是快的。”
“那麼從日比谷出發,不管車開得多快,單程就要四十分鐘,往返八十分鐘,也就是一小時二十分,我絕對不可能消失那麼久。”
“一柳先生有車嗎?”
“他自己開車,那天晚上好象也是開車過來。”
“他有沒有從俱樂部打電話出去?”
“據我所知是沒有,不過,也有可能在我不知道的時候打過電話,‘蒲公英’那裡有電話嗎?”
“蒲公英”洋裁店裡沒有電話,各棟公寓裡也都沒有裝設。
嫌疑犯一個個地出現,一開始是須藤達雄,可是他的屍體已經被發現,大家認為最有可能將須藤達雄丟進水池裡的,應該是根津伍市。
警方最想知道的線索——與老闆娘去“臨海莊”旅館的男子究竟是誰?不料他居然以前議員的身分登場!
“對了,金田一先生,我想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
“聽說殺死春美先生的兇器是‘蒲公英’洋裁店裡的一支錐子,難道警方之前沒發現店裡的的錐子少了一支嗎?”
“沒發現,因為那裡有四支相同的錐子,大家都沒注意到少了一支。”
“還有那雙軍用手套呢?”
“嗯……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