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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記者招待會上談及霍氏案(原來操持尤斯科公司的霍多爾科夫斯基被捕)時嚴肅地說的話,“我們並不是想揪住一個具體的人不放,我們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恢復俄羅斯的秩序、讓人民合法地生活、同腐敗分子做鬥爭。這些腐敗行為也在威脅著西方投資者在俄羅斯的利益。不法分子在司法機關、政府機關並沒有自己的代言人,我們與腐敗的鬥爭才剛剛開始。”
文言式文章讀來頗令人舒心。
螞蟻的骨氣
文硯
壬午年六月初七,天氣悶熱。數千螞蟻聚於敝舍院中低凹處,川流不息。日暮之時,烏雲密佈,暴雨在即,而眾蟻各各急走,並無避雨之意。餘發好奇之心,上前細看,竟見上百蟻屍,或碾平於地,或慘遭分割。眾蟻皆忙於搬運同伴之屍,或獨自拖走,或同力搬行,其景其情,令人起敬。餘憶起早晨全家出門匆忙,車輪碾過此地。殘害無數生靈,皆我等之罪過!頓生惻隱之心,擬以砂糖誘之,引至安全處,使其免於溺死。而群蟻竟無一注意砂糖之存在,仍繼續其安置死者之嚴肅事業。無奈之下,餘以袋及泥土為其築棚,工作剛就,雨已急落。弱小至此尚有如此之德,怎不令吾輩汗顏!父子尚且反目,兄弟尚且成仇,況於無關之人哉!眾生平等,由此可窺見一斑。人須修德,免至不如蟻輩之地!
令人震撼的一篇大學生日記
我只是一個學生,無權無勢,但卻做夢也沒有想到,居然有人向我下跪。
那是數天前的一箇中午,我剛從雙安商場的美食城出來,走上人行天橋,凜冽的寒風在我暴露的面板上肆虐不已。突然看見前面有一滿頭銀髮的老嫗不停地向人打躬作揖,而路人紛紛掩鼻而走。估計又是一個乞丐,我正在這麼想著。這時,老者卻向我走來。我摸了摸口袋中的硬幣,心想也許又是一個騙子。我幾乎都能猜到她會說些什麼,無非是來京訪親,找不到人了,好些天沒有吃飯了等引人入套的話。我做好了用幾個鋼崩將她打發的準備,不料老人卻用地道的河南話對我說,「同志,海淀區司法援助中心怎麼走?」喔,原來只是問路,我笑了笑,感覺自己有點神經過敏。「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但自己確實不知那個援助中心在哪。老人朝我點了點頭,又向旁邊一個路人詢問,但對方卻並未理睬這個貌似乞丐的老人。我禁不住又打量了一下老人,她估摸60多歲,帶著數個破破爛爛的編織袋和一個古老的黑色旅行袋,袋子旁還用玻璃繩子栓著一個破水杯。又是一個上訪者,一個不知被多少個部門像中國足球一樣被人踢來踢去而始終踢不進門的上訪者,我心裡一陣難受,對老人說,「您別急,我幫您打電話問一問」。我用手機給查號臺打了電話,在現代科技的幫助下,很快問到了援助中心的地址--某某路某號。這時老人突然撲通給我跪下,泣不成聲地對我說:「你是個好人」。天啊,僅僅是問個路,一個六旬開外的老人居然向我下跪。
我的眼睛有點溼潤,慌忙把老人扶起。她只是一個勁地對我說你是個好人,你是個好人。我給她指了指援助中心的方向,告訴她該怎麼坐車。老人從貼身的內衣中小心翼翼地掏出個皺巴巴的信封,顫巍巍的記下了地址。我本想迅速撤離這個讓人壓抑的天橋,可又覺得即使指明方向、地址,對於這個對北京人生地不熟的老人來說,要想找到那個連我都不易找到的援助中心無疑是大海撈針。於是我決定帶她去,不料就為這她再次向我下跪,我措手不及,只能一手提起了她那像垃圾一樣的編織袋,一手把她扶起。
在去往目的地的計程車上,老人告訴我,她是河南南陽人,今天早上剛到北京,為了找援助中心,已經徒步走了4個多小時。她問了問我的身份,當我告訴她我還是學生時,她又一次哭了,哽咽的說到:「如果不是家裡窮的話,我那兒子現在也是大學生,也就不會遭這個罪了。」原來他的兒子是油漆工,兩年前來京打工。一天深夜,她兒子騎著腳踏車,帶著鐵桶和毛筆正往家趕,突然被幾個巡邏的警察二話不說地抓了起來。沒有申辯、沒有審判、似乎沒有任何程式,孩子就被關進了監房。過了20多天,事情總算是弄清了,孩子的清白也得到了證明,但他的手指卻由於不知名的原因掉了幾個,而且精神徹底崩潰,成了瘋子。想像一下吧,一個來北京尋求希望、身心健康的年青人,在毫無過錯的情況下,莫名其妙地深陷囹圄,沒有任何反抗、任何辯解的機會,最終成了一個廢人。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在這個事實面前是何等地蒼白,一個打工者,僅僅因為穿著寒磣就會被懷疑為嫌疑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