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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得他們不得不退到靈柩後方靜觀其變。
克林國的人行事從不與他們商量,江故又是個完全在他們預料之外的變數,曹肆誡跑來找盧家借人反擊的時候,盧金啟覺得他真是異想天開,他們這幫雜魚,都不夠人家那邊的高手塞牙縫的,還不如束手就擒。不就是開棺檢查隨葬品嗎,讓他們查就是了,早查早上路。
或者曹肆誡抵死不從,直接被廖振卡殺了,對他們而言更是方便,乾脆這次送葬一併埋了,一家人整整齊齊,他們盧家還不用擔心被世人詬病。
誰承想,形勢竟會有如此大的反轉!
驚魂未定之下,他問父親:“爹,這江故……我們打得過嗎?”
盧望均也被方才地崩山摧的一幕震得不輕,不過他心裡已有盤算:“打什麼打,堪比無碑境的高手,犯得著跟他硬碰硬嗎!咱們要的是凜塵堡,只要他不插手礦場上頭的利益,由著他就是了。總歸他就一個人,我倒要看看他能護曹家小子多久!”
盧金啟想想也是,這種人自然是少惹為妙,而且看他的樣子,似乎除了曹肆誡本身以外,對其他的都不感興趣。
那就好,那就好。
見最前面那兩人似乎在交頭接耳,盧望均朝兒子示意:“去,聽聽他們在說什麼。”
盧金啟縮了縮肩膀,繼續躲在隊伍後面:“我不,爹你自己怎麼不去,或者隨便找個護衛去就是了。”
盧望均拍他一下,罵道:“沒用的東西!我一個長輩去偷聽,像什麼話!”
最後誰也沒敢去打擾那兩人。
***
並肩走了一段路,曹肆誡提出了醞釀很久的問題:“他們要找的東西是什麼?”
他以為江故不會認真回答。
畢竟從這人與廖振卡的對話來看,知道的越多,越容易招致殺身之禍。他猜測江故會以保護自己為由,不讓他接觸到這件事情的核心。
不料江故直言:“一張圖譜,或者說是一份軍機。”
曹肆誡愕然:“你就這麼告訴我了?”
江故道:“本不應當告訴你的,因為這東西雖然害得你家破人亡,但其實與你沒什麼關係。只是廖振卡咄咄逼人到這個份上,再瞞著你也沒什麼意思了。”
曹肆誡攥緊牌位:“害得我家破人亡,卻與我沒什麼關係?你說的這是人話嗎?”他忿恨道,“就為了一張圖譜……我從沒見過什麼圖譜,也沒聽爹孃提起過。”
“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你爹孃知曉其中利害,自然不會告訴你,也不會把東西放到任何你能輕易接觸到的地方。”江故回頭瞥了眼靈柩,“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