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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的道:“請進。”
“餘先生好愜意!”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余文佑扭頭一看,是郝向陽。呃,他一身睡衣半躺在chuang上,好像有些失禮。正了正身體笑道:“你好。有什麼事嗎?”
“可以進來嗎?”
“請進。”余文佑能說不嗎?不讓他進來他可以站門口。不過這個人的突然出現,讓余文佑有些防備。誠然餘同志很單純,但他又不是智障。對著熟人懶的想太多是一回事,但一個特別找上門來的人就另當別論了。走道上偶遇或許是順手邀請,追著他到房間裡來,就耐人尋味了。
郝向陽拖了一張椅子在余文佑chuang邊坐下,見電腦裡放的是紀錄片,不由笑問:“喜歡看風景?”
余文佑特別心塞的點頭,不能出國,只好過過乾癮了。好想去馬爾地夫qaq!
“你……不喜歡ktv?”郝向陽用的是疑問句,但心裡十分肯定。就余文佑享受的樣子,剛才的“不舒服”分明就是託詞。
余文佑隨口道:“我喜歡安靜。郝先生不用陪朋友嗎?”
“你用的理由我也能用。”郝向陽道,“比起他們,我更好奇美人你!”
余文佑的臉掛了下來:“有什麼事直說!”有點小帥他承認,離美人且還有一段距離。不說遠的,剛才包間裡比他帥的就一打。何況大病初癒,也就比起最開始的鬼模樣好一點。沒事調.戲個球!
郝向陽呵呵一笑:“那麼緊張做什麼?我們是鄰居噯,交個朋友唄。住院多無聊。”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余文佑不客氣的道:“我不無聊。”
“太宅了不好……”郝向陽話未落音,眼睛掃過余文佑書桌上厚厚一本的公務員考試習題,哂笑,“考公?”
“是啊。”余文佑點頭。
“想考哪個單位?”
“警局吧。”
郝向陽差點從沙發上掉下去:“警、警察!?臥槽你多無聊啊?”公安局是人呆的地方嗎?三百六十五天一個電話就要到崗,又累工資又低!要考也要考的好點的單位吧。
余文佑問:“為什麼說我無聊?”
郝向陽擺擺手:“你還是別考了,醫院裡雖然說保密拉,政審的時候全給你抖落了。再來一次直接雙開,你白費功夫,還不如跟我做生意呢!”
余文佑肯定的說:“我不會再來。”
郝向陽挑眉:“新人?我們當時都這麼說。”
余文佑嗤笑:“隨便。”
郝向陽momo下巴問:“看你模樣ting老實的,被人哄的?滋味不錯吧。”
余文佑只能按下暫停鍵,道:“故事很長。簡而言之就是我爸打死了一個毒販,十九年後我被毒販的兒子報復了。你要有空拿我名字搜尋一下,就能看到前半截我被他設局丟工作的事。”
“你爸是警察。”
“對,緝毒警。”余文佑淡淡的說,“所以我被人抓了強行注射。我不會再回來。還有什麼想問的?”
郝向陽點頭:“怪不得宋廳長親自來看你。我說呢,有親戚朋友進來了,他們忙著撇清都忙不過來,居然大大咧咧的過來探望。前一陣想問你,結果一直沒遇上,今天遇上了就問問唄。你是宋家親戚?”
余文佑道:“我爸爸的朋友。”呵呵,原來衝著宋廳長來的,運氣太好了,要不是屠則八卦了一番,他還不知道宋廳長是誰呢。
“行!很不錯。”郝向陽說,“你考警察他能罩你,不過……可不容易戒啊!”
“還好。”余文佑覺得自己差不多戒掉了,偶爾想來一管是難免的,但不是完全不能控制。再說他更恐懼注射後身心分離的感覺,以至於到現在看到注射器還抖。心理科的劉醫生說他這輩子估計暈針問題都不會好了。
郝向陽有些不高興,余文佑的神情太高傲了,看的他不爽。想挖掘宋興文與余文佑之間更深的關係,卻又忍不住脾氣:“那可要好自為之!省的到時候你們宋廳長保你也不是,不保你也不是。”
余文佑莫名其妙:“我要作死,他保我幹嘛?”
郝向陽冷笑一聲走了。余文佑搖頭感嘆:果然不正常!沒幾分鐘,門又被敲響,蔣阿姨晃了進來,嚴厲警告余文佑:“小余你別跟他們玩,都不是好人。你跟他們不一樣。那個郝先生都來第五回了,我照顧過他。仗著家裡有幾個錢,脾氣很不好。”
余文佑心中一暖,忙道謝:“我知道,他就是閒了竄竄門,我不跟他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