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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上彭布利的制服,戴上彭布利的一部分臉皮,從博伊爾身上撕下來大約也有一磅。他用防水的床墊罩和他囚室裡的床單將彭布利的屍體裹住以防止滴血,然後把屍體塞到電梯頂上。他穿好制服,收拾停當後就躺到地板上朝天花板開了幾槍,引得他們一陣亂竄。我不清楚那槍他是怎麼處理的,可能是塞進褲子後頭去了。救護車來了,四處是持槍的警察。救護車上的工作人員迅速進入樓內,幹起了他們平時受訓在炮火底下所需乾的事兒——插導氣管,傷勢最嚴重處纏上繃帶,加壓止血,然後將人從那兒迅速運出。他們是盡了責,救護車卻永遠也沒有開到醫院去,警方還在找車。對這幫醫護人員我是沒有什麼好感。科普利說他們正在播放排程員的錄音帶。救護車曾幾次接到電話。他們認為萊克特開槍前自己就給救護站打過電話,那樣他就不用在那兒躺得太久。萊克特醫生是喜歡作樂的。”
史達琳以前從未在克勞福德的說話中聽到過激烈的咆哮之聲。因為她將激烈與軟弱聯絡到一起,所以克勞福德的表現把她給嚇壞了。
“萊克特醫生這次逃脫並不意味著他就是說了謊。”史達琳說,“當然啦,他是在對什麼人說謊——不是對我們就是對馬丁參議員——可也許他不會對兩方面都說謊。他告訴馬丁參議員那人叫比利·魯賓,並聲稱那是他所知道的一切。他告訴我那是個幻想自己有易性癖的什麼人。他最後同我說的一點好像是,‘就把那半個拱門再做完。’他那說的是循著變性的理論再——”
“我知道,我看到你寫的總結了。這一點要等我們從醫院弄到名字後才能往下繼續。艾倫·布魯姆親自找部門的頭兒去了。他們說正在查,我也只好相信。”
“克勞福德先生,你是不是碰上麻煩了?”
“我奉命請私假。”克勞福德說,“聯邦調查局、毒品強制執行所以及司法部長辦公室來的‘編外分子’——指的是克倫德勒——組成了一個新的專門調查小組。”
“誰是頂頭上司?”
“從職位來看,是聯邦調查局的局長助理約翰·戈爾比。咱們這麼說吧,他和我之間是密切的磋商關係。約翰是個好人。你怎麼樣?你遇到麻煩了嗎?”
“克倫德勒讓我將身份證和手槍上繳,回學校報到去。”
“那是在你去看萊克特之前他所做的一切。史達琳,今天下午他將一封措辭激烈的信送到了職業責任辦公室。信中‘不帶偏見地’請求學院暫停你的學業,對你繼續供職是否合適暫不作新的評估。這是卑劣的倒打一耙,槍擊主教練約翰·布萊姆一會兒前在昆迪可的教員會議上看到了這信。他把他們痛罵了一頓後給我掛了個電話。”
“情況有多糟呢?”
“你有資格參加一個聽證會。你幹這個工作合適我會替你擔保的,這就夠了。但是如果你再要把時間花到外面去,不論聽證會上是什麼調查結果,你必回鍋元疑。你知道要是回鍋會怎麼樣嗎?”
“當然知道,遣送回招收你進來的地方辦公室,從整理報告歸檔、給人衝咖啡開始幹起,一直到重新獲得上課的機會。”
“我可以保證後面的班上給你留個位置,可要是你再缺課i我就無法不讓他們叫你回鍋了。”
“這麼說我是回學校去;停止幹這件事兒,否則……”
“是的。”
“你要我幹什麼呢?”
“你的工作曾經是和萊克特打交道。你幹了。我不想叫你回鍋,那樣也許要花去你半年的時間,或者更多。”
“凱瑟琳·馬丁怎麼樣了?”
“她在他手上差不多有四十八小時了——到半夜就是四十八個小時。假如我們抓不到他,他很可能明天或者再過一天對她下手,上一次就是這樣。”
“萊克特也並不是我們所有的一切。”
“到現在為止他們已找出六個威廉·魯賓,所有的人都有這樣或那樣的前科,可沒有一個看起來很像。昆蟲雜誌的訂戶名單上沒有一個叫比利·魯賓的。制刀商聯合會瞭解到近十年來大約有五個象牙炭疽的病例。剩下的那些個還有待於我們去核查。看還有什麼?克勞斯的身份沒有鑑定一還沒有。國際刑警組織報告說,馬賽已對一名仍在逃的挪威籍海員商——‘克勞斯·貝加特蘭德’,不管你怎麼唸吧一發出了通緝令。挪威方面正在找他的牙科病歷以便到時傳送。如果我們能從醫院獲得點什麼,而你又有時間的話,這上面你倒可以幫幫忙。史達琳?”
“什麼,克勞福德先生?”
“回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