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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順突然變成了深深的仇恨,他看得出來,她會將他出賣的,因此他就把她捆了起來,以免她一得機會就去警告亨利爵士,無疑地,他是希望當全鄉的人都把準男爵的死歸之於他家的厄運的時候——他們當然會這樣想——他就能爭取他太太接受既成事實,並要她保守秘密了。在這個問題上,我想,無論如何他是打錯算盤了,即使咱們不到那裡去,他的命運也同樣是註定了的。一個有著西班牙血統的女人是不會那麼輕易地寬恕這樣的侮辱的。我親愛的華生,不參考摘記,我是無法更詳細地給你敘述這一奇異的案件了。我不知道是否還剩下了什麼重要的東西沒有解釋到。”
“他是不能指望用他那隻可怕的獵狗,象弄死老伯父那樣地嚇死亨利爵士的。”
“那畜生很兇猛,而且只喂得半飽。它的外表即使沒有把它所追蹤的人嚇死,至少也能使他喪失抵抗力。”
“當然了。還剩下一個難題。如果斯臺普吞繼承了財產,他怎樣來解釋這樣的事實呢:他——繼承人——為什麼一直更名改姓地隱居在離財產這麼近的地方呢?他怎麼能要求繼承權而不引起別人的懷疑和要求進行調查呢?”
“這是一個絕大的困難,想要讓我去解決這個問題,恐怕你是要求過高了。過去和現在的事我都調查過了。可是一個人將來會怎麼樣,這倒是個很難回答的問題。斯臺普吞太太曾經幾次聽到她丈夫談論這個問題,有三條路可走:他也許要從南美洲要求繼承這份財產,讓當地的英國當局證明他的身份,這樣可以根本不來英格蘭就把財產弄到手;或者住在倫敦的短時期內採取隱蔽身份的辦法;或者,還許找一個同謀,帶著證明檔案的證物,證明他的繼承人的身份,可是對他收入的一部保留所有權。根據咱們對他的瞭解,他總是能設法解決這些困難的。啊,我親愛的華生,咱們已經幹了幾個星期嚴肅認真的工作了,我想,咱們還是換換口味,今晚想些愉快的事吧。我在虞格諾戲院訂了一個包廂。你聽過德·雷茲凱[讓·德·雷茲凱:波蘭歌劇演唱家,1853年生於華沙。——譯者注]演的歌劇嗎?請你在半小時之內穿戴好,途中咱們還可以到瑪齊尼飯店吃晚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