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處自說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譚老闆是分房睡的!獨立的住在一個院子裡,難道他們夫妻感情不好?趙大樹在想。每天的生活很規律,早上會自己親自下廚給譚老闆做早餐,送譚老闆出門,然後繡花做些針線活,很少和外人接觸。
他們來到花園,冬日有些蕭條,在花園一旁有個花房。
“這個地方是拙荊待的時間最長的地方!我經常跑外場,在家的時間不多,她愛些花草,冬日有些花草不容易存活,所有給她建了個花房。”譚仙菱說。
譚仙菱推了推花房的門,鎖著,“鹿子!”他叫著,小花匠上前,目光有些呆滯,“鹿子是我請來的花匠,幫拙荊忙的。”轉身對小花匠說:“把門開啟吧!”
小花匠從身上摸找著花房的鑰匙。
“他來譚府多長時間了?”趙大樹問。
“也就兩年不到吧!”譚仙菱回道。
“小兄弟!”趙大樹看著有些像提線木偶似的小花匠,“昨晚上是不是下河摸魚了!”
“鹿子!鑰匙呢?趕緊開門啊?”譚仙菱催促著。
“鑰匙…鑰匙…鑰匙……”小花匠不停的重複著。
一旁的老管家說:“今天早上你不是進去過嗎?”
“進去過…進去過…”小花匠像是在自言自語。終於找到了鑰匙,左手拿著鑰匙開鎖,可是卻怎麼也打不開。
趙大樹叫道:“小李,把門撬開!”
小花匠從懷中掏出了一個明晃晃的東西,趙大樹像閃電一樣撲了過去,把他掀到在地,小花匠反抗著,力氣大的出奇,趙大樹很是一驚,他使用小擒拿手製服小花匠,一旁的譚仙菱目瞪口呆。“鹿子怎麼回事?”
“鹿子!”一旁的老管家夫婦也驚訝的叫道。
趙大樹問譚仙菱:“您當時找他來譚府之前他就是個花匠吧!”
“對啊,祖上世代就是花匠!”譚仙菱說。
“我看著這孩子長大的!”老管家補充。
趙大樹掰開小花匠的手,“一個種花人的手,常年與水土花草為伍,手應該長滿厚厚的繭,象樹皮那樣粗糙;指頭象鑼錘一樣粗壯,可是這雙手是不是太白淨了!?”
大家看著那雙細長白淨的手,“你是誰?”譚仙凌問,“鹿子呢?那孩子呢?”
趙大樹摸著那人的耳根處,撕開了一層薄皮,原來是“人皮”面具,面具下是另一張陌生的臉。
“頭,出事了!”只聽見小李的一聲吼叫。
譚仙凌瘋也似的往花房跑去,小李懷中的人臉色刷白,白的就像屋頂上的白雪。譚仙凌撲了過去,“夫人!…婉玉!…婉玉……”聲音悽楚。
“身體已經僵硬了;已經死了幾個時辰了!”小李說。
趙大樹檢查者譚夫人的遺體,“今天早上死的。”他看著花房,“紫色的曼陀羅!”一株碩大的曼陀羅,紫色的花嬌豔鬼魅的開著。
紫色曼陀羅花語是——恐怖!
“死於曼陀羅!”楊安平屍檢過後對趙大樹說,“在死者口腔裡殘留了些曼陀羅花,曼陀羅的葉、花、籽都有大毒!”
趙大樹點了點頭,看著在譚夫人遺體旁目光呆滯的譚仙菱,這是明湖春血案之後的另一起血案,趙大樹沒來由的感覺一股寒意。
“小李,把那個假花匠給我押回局裡!”
胭脂衚衕 荒廢的翠雲樓
陳霖海看著秦羅衣帶他來的這個地方,枯草叢生、殘雪悽悽。
“這是哪兒?在胭脂衚衕,是溫柔鄉?”陳霖海問,“你是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咱們是來郊遊嗎?是郊遊得選個好去處!”
對於陳霖海的一串問題,秦羅衣沒有回答,他閉上眼睛,憑著記憶往前摸索著。今天的秦羅衣看起來有些不同,陳霖海也開始變得鄭重了起來,跟在秦羅衣的後面,隨著他在這廢墟中前行。階梯、門檻、九曲的迴廊,閉上眼睛的秦羅衣都能準確的跨過避開。看著這眼前的悲涼,陳霖海在他的腦海裡用他的畫筆恢復著它原本的面貌。
華麗的樓閣、粉末妝飾的繁華,一女子在高臺揮動著水袖,如古畫中的九天玄女,高臺下的人被慾望給包裹著,眼神貪婪的吞噬著那高臺女子的美麗。
看著前面停住的秦羅衣依舊閉著眼睛,在他的腦海中的此刻是不是和自己繪製的場景一樣?這個地方對於他來說有什麼樣的意義呢?他在尋找什麼?
“找自己!那個被丟棄在某處的自己!”秦羅衣突然說道。
“和這些殘垣斷壁有關?”陳霖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