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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中的景緻依舊,他撫摸著墓中的一切,然後呆呆的看著墓中的棺木。
“書玉…是你…把我獨自…丟在荒漠中的!…你知道嗎…荒漠中的寒風…有多刺骨…”
燈籠的火苗撲閃著,油盡了,火苗掙扎中熄滅了,只剩下黑暗,他倚著坐在了身旁的椅子上,就這樣,他等待著黎明。可是就算是黎明,這墓中依舊是黑暗的一片,不知過了多久,他劃亮火折,提著那油枯的燈籠,重新回到了人間,看著天邊破曉,留戀的看了看那個墓碑,轉身離開。
墓中的棺木動了起來,棺蓋露出了一道縫,伸出了一隻手,然後是一張銀色的面具。他推開棺蓋坐了起來,黑暗中他摘下臉上的銀色面具,因為他不用再躲藏了。
“書玉…是你…把我獨自…丟在荒漠中的!…你知道嗎…荒漠中的寒風…有多刺骨…”
耳邊迴響著這句話,眼前飄忽到很久以前……
十五年前 玉壺山莊
白書玉和段雲棠在馬廄裡守了整整一個晚上,他們在等待著一匹母馬下小馬駒,母馬難產,獸醫都束手無策了。段雲棠焦慮的說:“倒底怎麼回事,怎麼還生不下來啊?”
獸醫說:“公子,小馬駒的頭是橫著的!”
“那你讓它豎過來啊!”段雲棠發火道。
“雲棠!”白書玉叫著段雲棠,“師傅,你儘量吧,保住母馬也保住小馬駒。”
獸醫點了點頭:“白少爺,您能幫個忙嗎?”
白書玉點了點頭。
“您,性子溫,也許會好一些,我說您照著做!”
白書玉按照獸醫的話照做,段雲棠在一旁屏住氣,看著獸醫和白書玉配合著,小馬駒的頭開始出來了,然後逐步前踢、後腿、尾巴,段雲棠拿來一把刀,在獸醫的吩咐下剪斷了小馬駒的臍帶,小馬駒在掙扎中居然站了起來,段雲棠歡呼了起來,白書玉看著自己滿手的血,也開心的笑了起來。
“給她起個名字吧?”白書玉說。
“名字,好啊!”段雲棠想著,“叫阿玉吧!”
“阿玉!嗯,還不錯,就叫阿玉!”
“阿玉!阿玉!阿玉長大了一定是這世界上最漂亮的馬,馬中的第一美人!”
“阿玉!”白書玉呼喚著小馬駒,剛出生的小馬駒好奇著這個全新的世界,“以後我和雲棠會守護你的!”
段雲棠也蹲了下來,伸手摸了摸還粘糊糊的阿玉:“對,我段雲棠和白書玉會守護阿玉一輩子的!直到永遠!”
段雲棠看著白書玉,白書玉看著段雲棠,他們相視笑著。
那年白書玉十五歲,段雲棠十八歲,阿玉剛出生!
秦羅衣是第二次來到這裡,那次自己是在昏睡中,對於這些都很模糊,她抬高燈籠,看著墓中的擺設和荒園中的屋子一模一樣,就連古琴都是一樣的,唯一不一樣就是這華麗的棺木了。
“你倒底在哪兒?在哪兒?……”
5。11 硃砂(2)
大柵欄
小李跟著前面的人已經三天了,大柵欄可真是人山人海。只見前面的人走進了“同仁堂”藥店,他就在藥店門口不遠處盯著,看情形好像是在抓藥。沒過多一會兒,提著藥出來了,小李繼續跟著。
一轉身又來到了“張一元”,想必是要買茶葉。小李有些懷疑頭兒的猜測了,跟了他三天,大部分的時間在吉祥戲院,剩下的時間就是在譚府了,今天來大柵欄想必是藥喝完了。不逛窯子,不爛賭,除了上戲,就是照顧師傅,整個一個二十四孝徒弟。小李疲倦的打著哈欠,頭兒說得他自己親自跟,所以他沒有派別人,可是幾宿都沒有好好休息,確是有些累了。過了一會兒,人還沒有出來,小李起身走進“張一元”,“張一元”裡的人還挺多,可是卻不見了自己要跟的那個人,“糟了!丟了!”他暗叫了一聲,連忙追出,可是這滿街的人,哪個才是呢?
楊渝梅提著中藥,拿著新買的茶,對老闆說:“我代家師謝過老闆!”轉身走出“張一元”,他看著那個翹首尋找自己的人,轉身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銀奴看見了那人嘴角得意的笑,雖然只是一瞬間。他和前面的人保留一段距離,不跟緊也不放鬆。
楊渝梅走進了“六必居”挑了幾樣小菜,付了錢,兩手已經滿滿。楊渝梅往人多的地方擠去,在人流中,才能感覺自己是芸芸眾生中的一員。
人是群居的物種,也就擁有群居的秉性。人因為群居變的越聰明越強大,也因此產生了許多的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