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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奴停了下來:“你是誰?”
“來殺你的人!”
“可以…你放了她!”
“放了她,我就殺不了你了!”
銀奴把匕首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我可以…現在就死…你…放了她!”匕首已經劃破了銀奴的脖子。
“不要!”突然一女子的聲音喊叫道,“不要!不要!”
白衣人看著銀奴身後的女子愣住了,數秒後喊道:“你別過來…別過來!”
那女子竟然是秦羅衣,她一步步的向那個白衣人走去:“不要…我已經…失去太多了…不要…連你也失去!”
“別過來…別過來…”
“我不想…再看見一個新壘的墳頭啊!”
白衣人拿著刀砍向那根繩子,銀奴手中的匕首已經飛出,秦羅衣飛身撲到那白衣人的身上,銀奴同時飛身去拽那根繩子。繩子一點一點的拖著銀奴往山崖去,眼看著銀奴就要被繩子給拽下去,另一個人飛身抓住了銀奴,繩子另一端的棺木停住了滑落,那人正是趙大樹:“抓住了!”
白衣人被秦羅衣撲倒,金色的美猴王面具滑落了下來,是小戒!
“快走啊!有多遠走多遠!別再回來了!忘記這裡所有的一切!”秦羅衣推著小戒,小戒有些驚慌,“走啊!走啊!我不想連你也失去!走啊!走啊!”小戒看著秦羅衣的眼淚,驚慌的離開了。
平安診所
急診室裡楊安平在診治著昏迷的海疏影,銀奴寸步不離的守著,急診室外趙大樹、姚媽、陳霖海和秦羅衣候著。
“你是怎麼知道的?”陳霖海問。
趙大樹看了看秦羅衣:“是她讓人給我捎的信!跟著她做的記號才找到的,幸好!”
陳霖海轉身看著秦羅衣,秦羅衣的臉色有些蒼白。楊安平從急診室出來,趙大樹、姚媽連忙起身上前。陳霖海想拉秦羅衣一起,一握她的手,摸到粘糊糊的東西,低頭看竟然是血!
“怎麼會有血!你受傷了!”陳霖海想叫楊安平,被秦羅衣給拽住了,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說。
“只是擦破了點皮!”她輕聲的說。
陳霖海拉著她來到另一個診室,用剪刀剪開她的衣袖,看見了那道深深的傷口:“是誰?是誰?”他問。
秦羅衣看著那還在滲血的傷口,她沒想到會是這麼的深!
“死不了!”
陳霖海看著如此冷靜的秦羅衣,沒有再問,安靜的替她清理著傷口包紮著。
5。19 對決(2)
二外警察分局
秦羅衣一步步往前走著,每走一步,腳下就加重千斤,可是她還是看見了木板架上那個躺著的人,她伸出手顫顫微微地掀開蓋著的白布,在看見白布下的那張臉一剎那,當年自己從亂葬崗揹回來的那個人遠去了,永遠的走了,“啊…”她一聲悲嚎,趙大樹連忙上前接住滑落的秦羅衣,秦羅衣的哭聲震徹了趙大樹,埋葬盈姐和印碧兒的她是那麼的安靜,今天的她已經到達了絕望的邊境。
小戒死了,是摔死的,被山民發現了,一切都還沒清楚!
進來的陳霖海看著眼前的一幕,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他走上前看著那個躺在木板架上的人,這回怎麼輪到小戒了!這場血色蔓延的越來越大了!他上前從趙大樹的懷中接過哭癱了的秦羅衣,緊緊的抱著她,他也只能用這種方法安慰著!
廖府別院
陳霖海陪著秦羅衣把千壺翁的酒喝了個遍,她終於把自己給罐醉了;讓自己麻木得感覺不到疼痛。他揹著她,把她送回了廖府別院,安叔接過把她抱回了她的廂房,他叮囑了一下安叔,起身離開。
秦羅衣渾渾噩噩,她睜開眼睛,小葉在為她擦洗,她看清了自己所在的地方,“人呢?”
“小姐,您醒了,你說誰?銀奴嗎?”小葉連忙扶起秦羅衣。
“陳霖海呢?他人呢?”她詢問著陳霖海。
“他已經回去了!”小葉擦了擦她的臉。
秦羅衣馬上跳下床,往外走去。
“小姐,小姐,你去哪啊?”小葉連忙追上。
“我不能待在這兒!…不能待在這兒!…不能…不能…”秦羅衣語無倫次。
“小姐,這是家啊!不呆在這兒,去哪啊?”小葉拿過鞋要給秦羅衣穿上。
“家!這不是我的家…不是…家…我沒有家了…沒有…一直…都沒有…”
“小姐,您是怎麼了,這就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