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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看見了銀奴背部的疤痕,從那些疤痕中都能感覺到那場大火的慘烈。他能在那場大火之中存活下來,真是個奇蹟!以前一直都是在聽各種各樣的傳聞,如今傳聞中的那個人就在自己的眼前。就像這山中的霧靄,神秘、詭異,遮蓋了原本的面貌,它只是一座山,峰巒疊翠、景緻秀美!
“你是個貴族,有榮華富貴,為什麼會去學戲?”趙大樹問。
銀奴從地上撿了一根枯枝在地上寫著:“因為父親酷愛!”
“想讓你父親愛你!”
聽到趙大樹這句話,銀奴抬起頭看著趙大樹,趙大樹從那目光裡看到了些動容。
“因為我,讓父親失去了摯愛的母親!”他繼續在地上寫著。
“海疏影是你的摯愛!?”趙大樹問。
銀奴沉默了。
“如果她…有什麼意外…”趙大樹還沒說完,銀奴抓住他的胳膊,手上的力道讓趙大樹隱隱作痛。
“她…不會…有事兒的!”從銀奴的喉嚨裡擠出一句話,那麼的堅定。
郊外 欒盈雲家
幾天後,海疏影依舊不知所蹤。廖府別院的那種氣氛讓秦羅衣有些喘不過氣來,只是出來走走,卻走出了城,走到了盈姐家。自從盈姐走了後,自己就沒再來過。看著緊閉的院門,她敲了敲,沒有回應。小戒和春梅呢?
“您找誰啊?”隔壁的大嫂問。
“大嫂,這家人呢?”秦羅衣問。
“盈姐不在了,小戒送春梅回老家了!”大嫂回答。
“什麼時候走的?”
“都好幾天了!”
秦羅衣謝過隔壁大嫂,在院門口流連了一會兒,“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散了…都散了!”她喃喃自語,黯然的離去。
5。17 預兆(2)
吉祥戲院
趙大樹看著楊安平的化妝間,上次自己來過一次,沒想到再來的時候,已經發生了這樣的變故。桌上的東西,那把檀木匠的梳子還在原處,彷彿主人不曾離去。他伸手想去拿那把梳子,感覺有些擰手,他換了左手。
廖渙之悄然的走了進來,看著屋中的一切,恍如一場夢!譚仙菱瘋了、楊渝梅為了復仇枉死、還有自縊的李長江、慘死的馮有得,這一樁樁一件件都是場噩夢!
“謝謝!趙隊長幫我隱瞞了下來!”廖渙之說。
“廖老闆客氣了!”
“要不然的話,這園子…”
“《牡丹亭》的柳夢梅怎麼辦?”趙大樹問。
“有新秀。”廖渙之說,“後浪推前浪,一代代名伶都是這麼出來的!就像當年書玉替代了鬱紅英一樣!一顆星隕落了,另一顆星在冉冉升起!”
“秦老闆已經是顆星了!”
“是天空中最亮的那顆‘太白’(即啟明星)!”
“白書玉呢?”
“他和那顆‘太白’合二為一了!”
外二警察分局
趙大樹整理著宗案,海疏影失蹤看來要成為無頭案了。他翻閱著這段時間和白書玉、吉祥戲院有關的所有案件,印碧兒的死依舊是個謎。是他嗎?明湖春血案是譚仙菱策劃的,是因為文溪知道十一年前的事,十一年前他和段雲棠是同謀嗎?文溪沒下手反而救了白書玉,那那場大火是誰放的?譚仙霖?段雲棠?還是文溪?對了,鄂達廷呢?白書玉那天見的不是鄂達廷嗎?白書玉出事了,那他怎麼完好無缺呢?他沒去嗎?
秦羅衣失蹤,楊渝梅承認了一切,他們在那個時候就知道銀奴是白書玉,才對秦羅衣下手的。可是卻沒有對秦羅衣下重手,如果要報復白書玉,就不應該放過秦羅衣?!趙大樹起身來回的踱著步,就像楊渝梅說的那樣,明知道是復仇的匕首,為什麼不毀了它呢?不殺無辜的人!?趙大樹對於這種解釋有些費解。誘拐多福到翠雲樓是為了引秦羅衣回翠雲樓,是想讓秦羅衣找回自己,這能解釋的過去。譚仙菱中毒是他自己策劃自演的一切,趙大樹想起那天在譚府的種種,可是千算萬算,結果譚仙菱把自己給算進去了。
李長江為了報譚仙霖的一粥之恩,可以殺人,可為何為了印碧兒暴露這一卻呢?一個豔名遠播的花魁,一個戲院唱花臉的戲子,他們之間有什麼牽連?可以讓他為了她摧毀自己的原則和性命!
楊渝梅就這麼死了,那個在後面推著自己走的人真的是他嗎?真假李木龍身份的揭秘是他嗎?還有那封螳螂捕蟬的信又是誰寫的?趙大樹想著這一卻,他有些驚悚的往身後看了看,只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