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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霖海贊同的點了點頭。趙大樹說: “回到欒盈雲家的時候;我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用錦帕沾了她家倒在地上茶壺裡剩下的茶。”
“就是你剛剛給我的。”楊安平說。趙大樹點了點頭。
陳霖海說: “也就是除你們三人外還有第四者在。”
趙大樹說: “可能還有第五者。還有那個被欒盈雲稱之為弟弟的人;他隱瞞了欒盈雲中毒的事情。也就是說;他有可能知道些什麼?”
“這個案子越來越複雜了。”陳霖海說。
趙大樹說: “白書玉的戲裝頭簪本該在他的墓地;卻出現在兇案的現場;這又是在預示著什麼呢?”
楊安平說: “會和白書玉的死有關嗎?”
“白書玉的死?白書玉不是死於一場意外的大火嗎?”陳霖海說。
“意外?只是因為被燒的太乾淨了;沒有留下任何東西;只能說是場意外。”趙大樹說;陳霖海和楊安平看著他; “這是我師父說的;他當時參與這個意外火災的善尾。”
“白書玉被人蓄意謀殺的。”楊安平說。
趙大樹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說: “只是有可能;一半一半。”
“誰會想要殺他呢?應該說誰捨得殺他呢?”陳霖海說。
楊安平在想。 趙大樹也在想;他還想著同樣發生在十年前翠雲樓的兇案;也是死於女子的髮簪下;它們之間是乎又有某些聯絡; 是乎又獨立著。
突然查理說: “也許是諸葛亮的《空城計》呢?”他們三人轉頭看著站在門口的查理; “空城計!”查理說: “空城計;諸葛亮用一座空城;阻擋了司馬懿的大部隊進城。因為司馬懿太聰明瞭;所以他不會想象比他還聰明的諸葛亮會設下空城計。”他們三人聽著一個金髮碧眼給他們講典故;都感覺有些奇怪。陳霖海突然想到了什麼說: “也許這個案子被某些東西給掩蓋著。”
楊安平接著說: “它其實沒有那麼複雜。”
趙大樹說: “也許原本就是座空城;會這麼簡單嗎?”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3。58 曼絡(4)
廖府別院
秦羅衣小心翼翼的溜進廖府別院;生怕碰見人;看見他這樣的裝扮;然後詢問半天。其實主要是怕被銀奴看見。還好沒有人;他正要高興的時候;只聽見身後人突然叫道: “少爺。”秦羅衣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口了。轉身原來是安叔;他鬆了口氣;示意安叔小聲點。安叔壓低聲音問: “少爺你怎麼這身打扮啊?”秦羅衣用手比劃了半天;過長的袖子被他當水袖亂舞了。安叔完全不懂;安叔想銀奴的手語他都能看個半懂;可是少爺的這些比劃完全不懂。秦羅衣感覺自己把安叔給唬弄的差不多了;壓著嗓子說: “總之四個字。”他伸出了四個指頭。 “完——全——沒——事!”完美的觀音拈花手。安叔點了點頭;不過又馬上搖了搖頭。秦羅衣以為安叔還是不懂想再說一遍;不過安叔只是死死的看著秦羅衣;應該是秦羅衣的身後。秦羅衣說: “不會又鬧鬼了吧!謎底已經揭開了;用不著這麼配合。”他轉身;咋見身後的人; 一聲驚呼:“啊!”他蹦也似的直往安叔身後躲;安叔輕聲的說: “少爺;您看見什麼了?”安叔衝銀奴鞠了個躬;退了下去。秦羅衣不捨地看著離開的安叔。
他連忙把手舉過頭頂跪下,不過他馬上想起;今天夜場沒戲啊;也就是沒誤場;也就是沒犯家規啊?那自己幹嗎跪著!騰的又站了起來。銀奴不吭聲的看著來回折騰的秦羅衣也不說話;就這麼看著。過了一會兒用手語說: “我讓小葉給你準備好熱水了。”說完走開了。秦羅衣以為銀奴會追問他一番;他還在心裡打著腹稿;原來是自己炸自己。差點不打自招了。
初靜躺在書齋的暖塌上;翻來覆去的;白天的那種不安的情緒還在她的胸口飄動著;她眼前不斷浮現欒盈雲滑落冰湖的那個場景;自己的身體也一次次的感覺那徹骨的冰冷;想著翻滾著;眼睛模糊了;自己走入了一個長長的黑暗隧道中。那隧道很長;因為她總是走不到頭;每次都是走的筋疲力盡;這次也不例外。突然前面有些光亮;好像是一盞燈;是一個人提著一盞燈;她開始跑向那盞燈;提燈的人聽到她的腳步聲;轉過了頭;她看不清那人的臉;但是卻感覺到了那暖暖的溫度。那人蹲了下來;從那人身上散發出一種好聞的香味。她用手撫摸著自己的臉;初靜這時才發現自己的身體這麼小;感覺自己被那人擁抱著;也被那好聞的香味縈繞著。突然一片血紅的液體像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