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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如老爹說的那樣。
“在流杯亭的北面有一片名為‘金絲桂綠’的竹林,因為幹金黃,竹節長有綠線,所以又稱‘金鑲玉’。在流杯亭南面房後,還有一片名為‘碧玉鑲金’的竹林,與‘金鑲玉’相反,竹幹翠綠,竹節長有似金色的線,故又名‘玉鑲金’ 。”初靜唸唸有詞;一邊往流杯亭的北面走去;她仔細的看著竹子的竹節;竹節上長著綠線;她笑著說: “金鑲玉。”她用手觸控著‘金絲桂綠”的竹子;竹海的竹子的竹節上也長著綠線;她感覺自己回到了竹海;終日穿梭在竹海的精靈也跟著回來了。她哼起了記憶中的曲子;穿梭在竹林裡;時間彷彿被凝固了。
銀奴依著地上的腳印;找尋著竹林中的精靈;那熟悉的曲子在竹林中忽遠忽近;他用手觸控著他所經過的竹子;多年前他也曾這樣在這片竹林中尋找著些什麼?那時的自己在尋找什麼呢?找到了嗎?時間久的好像是上輩子的事情了;已經模糊的快要沒有蹤影了。曲子停住了;他在原地環視著;突然感覺後背有什麼?初靜一躍撲到銀奴的後背上;銀鈴般的笑聲響徹竹林;銀奴背起初靜;初靜用手指著前方; 他們倆往竹林的深處走去……
3。37 悲源
外二區警察分局
趙大樹翻查著宗案;在翻查多年前的宗案;他總覺得發生在明湖春的血案似曾相識過;可是為什麼找不到案底?一個年老的巡警走了進來;一邊抽著水煙說: “大樹;你找什麼呢?”趙大樹抬頭看見來者連忙起身;畢恭畢敬的上前: “師父!” 老巡警看著攤得滿桌的宗案說: “你在找什麼?”趙大樹給老巡警倒了杯茶: “師父; 明湖春的血案您知道吧!”老巡警放下水煙點了點頭;趙大樹繼續說: “我總覺得明湖春的血案似曾相識過。可是我都把咱局裡的宗案翻了個遍了;沒有!”老巡警深抽了一口水煙;說: “那件案子發生在前朝的末年;在這怎麼會有宗案呢?”趙大樹的眼睛亮了起來: “師父;您知道?”老巡警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趙大樹搬來小凳子坐在老巡警的跟前;替老巡警捏著腿;老巡警開始娓娓的道來:
“十年前我還是前朝的衙役;那件案子發生在八大胡同的胭脂衚衕;當時那叫什麼?”老巡警想了想; “翠紅…翠…翠雲;當時的花魁娘子叫…欒……盈……雲…對;叫翠雲樓;當時的翠雲樓的賓客們為了看花魁娘子欒盈雲的曼妙舞蹈;那可是一擲千金啊。”老巡警的眼前彷彿出現了當年的翠雲樓; “那血案就發生在翠雲樓院後廢棄的柴房裡;死者是京城裡有名的無賴;是個八旗子弟;家中壯著有些祖上留下的產業;整日花天酒地。他置死的原因也是脖子上那枚髮簪;和明湖春的血案的情況相似;死者被發現已經是案發第二天;那柴房裡的血流的滿地;很是恐怖;柴房裡有掙扎的痕跡;應該說是搏鬥的痕跡;當時翠雲樓有個小丫頭失蹤了。”
“小丫頭?”趙大樹奇怪的問; “和那案子有關嗎?”
老巡警放下水煙;趙大樹遞給他茶;他接過喝了口;放下繼續說:
“也許是種巧合;那小丫頭才十歲不到;但是在柴房裡卻留下了那孩子的一隻鞋;孩子是沒有可能將一個七尺男子置死的能力。可是查處了很久都沒有頭緒;因為兇器是髮簪;民間開始流傳是女鬼殺人的謠言;並且越傳越厲害;不知怎麼的;又開始流傳出另一個版本。”趙大樹睜大了眼睛; “這又牽涉到另一案子了。”
“另一案子?”
老巡警點了點頭; “那個案子發生在這個案子的一個多月前;說來和明湖春還有些關聯。”
趙大樹蹭的站了起來;老巡警示意他別太激動;趙大樹又坐了下來;聽老巡警繼續說道: “明湖春沒建之前是一片廢墟;在這條街;那可是個黃金地段;但卻任由他荒廢那麼多年;是因為這片廢墟是十年前京城裡鼎鼎有名的…”
“錦祥樓!”趙大樹說出了那個名字;老巡警點了點頭; “師父;你是說錦祥樓失火的那個案子吧。”老巡警再次點了點頭;趙大樹繼續說道: “錦祥樓失火的時;我也在場;那時我14歲;聽別人喊錦祥樓失火了;我就隨著人流一起跑去;當時的火光沖天;都快把北京城的天給照亮了。”
老巡警再次拿起水煙抽了起來;然後說: “那場大火燒了三天三夜;如果不是下了那場大雪;還不知道燒到什麼時候;想必這條街都快沒了。當時死了很多人;其中就有崑曲名伶—白老闆白書玉。”
“那個鬼魅!”趙大樹說道; “那個在候府唱《牡丹亭》的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