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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一進來就嚷嚷: “東家;東家;您怎麼醉成這樣了?少奶奶知道了;非扒了小的三層皮不成!”說著背起趙大樹往外走。趙大樹還滿口醉話: “扒皮…誰敢扒我的皮…我把他的皮…先給扒了…誰扒…誰扒?”
出了芙蓉閣;進入馬車;等馬車駛出一段距離;趙大樹坐了起來;扯下了自己的假鬍子。滿意的笑了笑;看來摸出了一條線了。
4。16 消失(1)
吉祥戲院
離全本《牡丹亭》的演出還有最後三天了;大家都在做最後一次彩排。演出那天想必又會匯聚全京城的名流。秦羅衣有些累了;他喝了一口茶;茶壺裡的茶都喝沒了;銀奴接過;對他說: “我重新再泡一壺。”秦羅衣依在椅子上點了點頭;銀奴轉身出了化妝間。
秦羅衣閉上眼睛;眼前出現了一片竹林;那是他思念的竹海。初晨的陽光照射在竹葉上的露珠;折射出瀅瀅的光亮。在瀅瀅光亮中他看到了一個身影;他起身追了上去;跟隨這那個身影;穿梭在竹海中……
銀奴端著泡好的茶回到秦羅衣的化妝間;化妝間空無一人;銀奴四處尋找著;正好廖老闆進來;看見驚慌的銀奴;問: “怎麼了?”銀奴比劃著;廖老闆伸出自己的手掌;銀奴在他手中寫著: “羅衣不見了!”
“不見了!”廖老闆叫道; “不會的;可能是出去了吧!我們再仔細的找找;現在是晚上;他不會走多遠;應該就在戲院裡,我們分頭找。”為了避免出現騷動;廖老闆沒有聲張;只是叫了幾個親信幫著尋找。
幾乎找遍了吉祥戲院;依舊沒有找到秦羅衣;問過門房;有沒有看見有人出入吉祥戲院;門房說沒有。銀奴的眼前閃爍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他轉身離去。
天亮了;廖府別院也沒有;秦羅衣到底去哪了?廖老闆在屋中來回的跺著步;他也想起了自從明湖春的那件血案開始; “白書玉”就縈繞著吉祥戲院;是誰?到底是誰?他的目的是什麼?
趙大樹敲了敲門;廖老闆說了聲: “進來!”廖老闆一看是趙大樹;連忙上前。 “得請趙大隊長幫忙了?”趙大樹說: “秦羅衣是什麼時候失蹤的?”廖老闆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卻都一一告訴了趙大樹,領著趙大樹來到秦羅衣的化妝間。
趙大樹仔細的檢查著化妝間;化妝間是個密封的房間;房間裡除了掛著的戲服和兩個裝戲服的箱子;一個化妝臺和幾把椅子;其它什麼都沒有。如果要藏人;最好的應該是那兩個大箱子。趙大樹開啟那兩個大箱子;裡面都是戲服和一些行頭。
“當時;還有誰在場?”趙大樹問。
“銀奴!”廖老闆這才想起怎麼沒見銀奴。趙大樹疑惑;廖老闆馬上解釋:“不會是銀奴;秦羅衣不見他是最著急的人;他是秦羅衣的跟包;兩個人就像一個人一樣。”
趙大樹眨了眨眼睛繼續問道: “秦羅衣失蹤還有誰知道?”
“還有我身邊的幾個親信。”
“那戲院裡其它的人呢?”
廖老闆搖了搖頭說: “沒有聲張;前兩天剛發生了燈籠事件;我怕引起恐慌。”
“那他們呢?”趙大樹問。
“都各自回去休息了!後天就是全本《牡丹亭》的演出了;這兩天他們得好好休息。”
“回去了!”趙大樹說; “門房在哪兒?”
廖老闆引著趙大樹來到門房。趙大樹問門房: “戲院的角兒們是什麼時候回去的?”
門房回答: “亥時!”
趙大樹看了看自己的懷錶: “晚上9點到11點!有沒有看到秦老闆?”門房搖了搖頭;趙大樹想起了秦羅衣的失蹤時間對廖老闆問道: “秦老闆失蹤的時間?”
廖老闆想了想: “戊時;晚上7點左右!”
趙大樹又問門房: “昨天有幾位角兒是有馬車來接的?”
門房挾指算了算: “有四五輛!”
趙大樹又問: “是哪幾位角兒?”
門房回答: “譚老闆、楊老闆、張老闆、黎老闆、還有李老闆他們一幫人!”
廖老闆在趙大樹的耳邊一一說明了這幾位老闆。趙大樹點了點頭問: “馬車是停在哪兒?”
廖老闆領著趙大樹來到後院;說: “都停在這兒!”
趙大樹喃喃的說: “人藏在馬車裡;帶出吉祥戲院神不知鬼不覺!”
“你懷疑是戲院的人?”廖老闆說。
趙大樹神秘的笑了笑: “廖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