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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你怎麼樣?睡醒了嗎?我說的話能聽的明白嗎?知道自己是誰嗎?”又是一連串的問題。
秦羅衣“噗哧”笑了起來,他這一聲笑陳霖海終於舒了口氣,他會笑了,說明他聽懂了自己的話,也就說明他真的清醒了。他摸了摸秦羅衣的頭說:“小子,你怎麼到閻王殿門口去睡了!”
秦羅衣說:“孫悟空和閻王是拜把子兄弟!”
陳霖海也笑了起來:“知道,知道閻王有你這隻皮猴兄弟。”
秦羅衣好像想起了什麼,抬頭對廖渙之說:“廖老闆,明天是上演的日子了。”廖老闆點了點頭,想說話的時候,秦羅衣先說了:“我沒什麼大礙了,明天的戲會照演的。”
廖渙之說:“如果不行的話,我去跟客主說延後。”
秦羅衣搖了搖頭說:“不用了,我可以的。我都睡了兩天了!”他說這句的話的時候,看著銀奴。
廖渙之上前拍了拍他說:“一切明天再說。”
趙大樹上前對秦羅衣說:“秦老闆,在下有個問題想問問您?”
秦羅衣說:“是問銀奴去添茶的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對嗎?”
趙大樹點了點頭,其他人也聚精會神的看著秦羅衣,等待著他的回答。
秦羅衣說:“我依在椅子上,突然在窗外看見了一個白色的影子,我就追了出去,剛到後院,漆黑中有一束光亮,然後是……”秦羅衣閉上自己的眼睛,努力的回想著當時的情景,“……五顏六色……五顏六色!”
“五顏六色,那是什麼?”陳霖海疑惑的問。
“接著呢?”趙大樹想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廖渙之也想知道。
“然後……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秦羅衣睜開眼睛說。
“白色影子?!你是自己走到後院的?五顏六色!是什麼?”趙大樹問。
“黑夜裡出現七色彩虹了!”陳霖海說。
“我也說不上來,那五顏六色到底是什麼?”秦羅衣說。
廖渙之拍了拍趙大樹,起身對其他人說;“好了,大家這兩天也都有些累了,也都回去好好休息吧。”
陳霖海再次摸了摸秦羅衣的頭,起身跟著廖渙之和趙大樹一起離開。 。 想看書來
4。22 惑顏(2)
馬車中
“您是說,知道白書玉的墓是活墓的只有侯佳老爺和老管家安叔?”趙大樹問。
廖渙之點了點頭,陳霖海說:“那修墓的那些工匠呢?會不會是他們?雖然收了封口費,不代表他們不說啊?”
廖渙之點了點頭,趙大樹說:“如果真如此的話,要查起來比較麻煩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兇手不只是一個人。”廖渙之說。
趙大樹點了點頭說:“挪走秦老闆,一個人完成不了。”
“有人接應!”陳霖海說,“那內鬼是誰?會不會是安叔?”陳霖海的這句話,引來廖渙之和趙大樹的注目,陳霖海解釋說:“知道活墓的一個已經不在了,剩下的只有安叔了,安叔是除銀奴外最瞭解羅衣的人,對於吉祥戲院他應該不陌生。”
“那動機呢?”趙大樹問。
陳霖海說:“動機?不想讓全本《牡丹亭》再在吉祥戲院上演!”
“為什麼?”廖渙之問。
“白書玉是他的主子,安叔應該也是白書玉的戲迷,主子加上戲迷,白書玉在他的心裡已經擺在了神的位置上了,那些信佛的人,是不允許任何人玷汙和辱沒佛祖的,安叔當然也不允許有人替代白書玉的位置。”陳霖海說。
“老安不是一個極端的人!”廖渙之說。
趙大樹說:“秦羅衣被挪走應該是秦羅衣身邊的人,這點是可以肯定的。目的是不想讓全本《牡丹亭》再在吉祥戲院上演嗎?還有那個白色的影子是誰?”
“燈籠事件和羅衣失蹤是相連的嗎?”廖渙之說。
“肯定是相連的!”陳霖海確定的說。
“白色影子…五顏六色…”趙大樹不斷的重複著這兩個詞,他在想明湖春血案暗暗的也是指向白書玉,它們之間會有聯絡嗎?
阜成門內大街 海宅
從侯家墓園回來以後,海疏影就像一個失魂的人一樣,傻傻的坐在書房中,看著桌上相片中的人。姚媽站在外面擔心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此時的楊安平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勸慰海疏影,對於海疏影和白書玉之間的故事,他知道的並不多。從自己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她的世界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