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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自己的腳步聲跟隨著他。燈籠裡的火苗撲騰著,一會兒亮,一會兒暗,秦羅衣看了看,燈油快要沒了,不過還好,離他的廂房也沒幾步了。回到自己的廂房,他給自己加上了衣服,燈籠的火苗還在撲騰著,他趕緊扣著衣服上的扣子,扣完,提著燈籠準備出門,突然燈滅了,眼前一片黑暗,他身子一緊,沒來由的打了冷顫,過了一會兒,眼睛稍微能看的清些,不再像剛才那麼黑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安撫著那顆急速跳動的心,摸索著往外走去,還好外面有月光。他鬆了口氣,小聲的說:“自己嚇自己!沒事了!沒事了!”一抬頭他看見了走廊的盡頭,走廊的盡頭有道白影,那白影飛舞著水袖,“是她!是她?!”就像有一根看不見的繩子在牽引著他,他不知不覺的往那個白影走去,白影一轉身,往後院的深處飄去,他緊隨著,穿過一道道門,來到荒園,“你到底是誰?你別走!”秦羅衣的聲音在荒園迴盪著,他在等待著回答,只有風聲和叮叮噹噹的鈴鐺聲,那白影閃進了那間屋子,屋子黑暗一片,這時他想起了放在這屋子門旁的火折來,他劃亮,找到了這屋子裡的燈點亮,他高高的舉起手中的燈,想讓自己能看清屋子裡的每個角落。一切正常,沒有任何異樣 ,可是剛才自己明明看見那個白影子進來了呀?他把燈放在了梳妝檯上,再次檢查了個屋子確定真的沒有人,他鬆了口氣,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難道又是我的幻覺?!”他在梳妝檯前的凳子上坐了下來,看著鏡中那個頭上冒著汗的自己,衝鏡子中的自己笑了笑,鏡子上那紅色的東西是什麼?他伸手摸了摸,粘粘的,他彷彿被閃電擊過似的,全身開始哆嗦了起來,就像有無數只螞蟻在撕咬,他雙手抓住自己的喉嚨,呼吸開始變的越來越急促,鏡子中出現一張臉,就在自己的身後,那張臉為什麼那麼熟悉?在哪見過?是誰?是誰?
“初靜!初——靜!啊!…啊……”
4。26 邐夢(3)
一聲刺耳的慘叫響徹了廖府別院,大廳上一秒還熱鬧非凡,下一秒安靜的只聽見風聲,和風聲中送來的那聲慘叫,一道光影飛速閃過,銀奴飛身往荒園跑去,還有一人也隨身其後,是陳霖海……
“羅弟,羅弟……羅弟……”段雲棠想掰開秦羅衣掐住自己喉嚨的手,沒想到秦羅衣的力氣出奇大,“你鬆手啊…再不鬆手…你會窒息而死的!鬆手啊!”段雲棠叫喊著,突然有一人在秦羅衣的身後,伸手把他打暈了,“你要幹嘛?”段雲棠接住暈了得秦羅衣對那個打秦羅衣的人喝叱道,那人竟然是趙大樹。趙大樹說:“我不打暈他,他就得把自己掐死!他現在只是暈了!”段雲棠伸手試探著秦羅衣的鼻息,是熱乎的,鬆了口氣。
銀奴衝了進來,從段雲棠的懷中搶過秦羅衣,把他貼近自己,感覺秦羅衣還是有心跳的,陳霖海也正好進來,“發生什麼了?羅衣他沒事吧!沒事吧!”
銀奴抬眼看見了鏡子上的那紅色的液體,抱起秦羅衣轉身出了這屋子,陳霖海也連忙跟著。段雲棠沒有一起,他看著眼前這個屋子,精神開始恍惚了起來,趙大樹仔細的檢查著這個屋子,這屋子的擺設怎麼這麼眼熟?在哪見過?白書玉的衣冠冢!剛才自己也明明看見了那個白影,怎麼會不見了呢?他來到鏡子前,用手試探著那紅色的液體,是血!可這血是誰的?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叫了一句不好,轉身飛速往前廳飛奔而去。
銀奴把秦羅衣抱回了前廳,掐了掐他的人中,楊安平也上前去檢查著,廖渙之端了一杯茶過來,秦羅衣緩了過來,廖渙之託起秦羅衣的頭,想喂他喝點水,“等一下!”突然有人大叫了一聲,趙大樹飛奔了過來,一把搶過那杯水,問:“這水哪倒的?”廖渙之轉身看著身後的譚仙菱,譚老闆說:“是我倒的!”他起身端來那裝水的茶壺,看著趙大樹懷疑的目光,他把那杯水拿了過來,當著大家的面,喝下了那杯水。大家都瞪大眼睛看著譚仙菱,過了一會兒,廖渙之拿起那壺茶,笑著打圓場,“沒什麼事!”也給自己倒了杯喝了,“沒事了!”然後再倒了一杯喂秦羅衣喝。喝了幾口水,秦羅衣甦醒了過來,嘴裡叫著:“初靜…初靜…初靜……”
“初靜不是去靜水庵了嗎?”廖渙之說。
“初靜…是初靜!”秦羅衣拽著銀奴的衣服說,銀奴看了看廖渙之,廖渙之說:“看來他有些嚇糊塗了!嚇糊塗了!銀奴,你把他帶到書房休息吧!安叔,給銀奴提燈!”安叔連忙提來燈,銀奴抱起秦羅衣往書房而去。廖渙之攔住了要跟著的陳霖海說:“二公子,今天就散了吧!”然後轉身對大夥說:“秦老闆今天身體有些異樣,可能是這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