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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快門不自覺的按動著……
突來的閃光也恍迷了白書玉的眼,在炫目中他也看見了一張臉,這讓他沒來由的想起了那黃澄澄一片的向日葵地來。他淺笑飛舞著水袖蓮步輕移而去。
“她是誰?九天之上的瑤池仙女嗎?”海疏影喃喃的說,像是在問身邊的人也是在問自己。
就在那一天他們第一次相遇了。
第二次相遇他們還是在那兒,在吉祥戲院的後臺。
那天沒有像他們第一次相遇那麼流光溢彩。那天的吉祥戲院是寂靜的,她是來找段雲棠,因為段雲棠答應給他們詩社提供贊助,為了尋他,她再次來到這兒。不上戲的吉祥戲院是寂寞的,海疏影是這麼認為。
那天的後臺顯得格外的空曠,“你是誰?”突如而來的聲音把海疏影嚇了一跳,她轉身看見了一個白衣美少年,眼睛裡的靈動似曾相識,她脫口而出:“你是誰?”白衣美少年反被她給問住了,一時竟不知道怎麼回答,“你是千年修煉的白狐幻化成人形了吧!”海疏影有些疑惑又搖了搖頭,“狐仙不是應該幻化成女兒身嗎?”她上前用眼睛仔細的打量著白衣美少年,驗證他到底是男兒身還是女兒身?白衣美少年緊張的秉住呼吸,任由這個奇怪的女子如此肆無忌憚的打量著自己。海疏影伸出手摸了摸那如凝脂的臉,白衣美少年的瞳孔擴大著。
手中拿著棋的段雲棠看著眼前的一幕:“疏影,你在幹嘛?”驚醒了那兩個人,他們同時轉過頭來看著段雲棠。
段雲棠說:“海疏影,你一個姑娘家怎麼可以這樣摸一個男人的臉呢?”
海疏影一聽是男人的臉,馬上把手收了回來,轉頭再次看著那白衣美少年說:“你真的是男兒身?”
白衣美少年一聽這句話,臉色開始有些漲紅,微微有些發怒,海疏影一看他這般表情知道是男兒身沒錯了。她連忙退離白衣美少年數步,白衣美少年問:“幹嘛?”
海疏影酸酸的說:“你怎麼可以比女人還美!?”
“哈哈哈!”段雲棠大笑了起來,海疏影嘟起了嘴說:“段——雲——棠,不許笑!”段雲棠才不管笑得更厲害了,還一邊說:“天不怕地不怕的海疏影,開始意識到自己丑了!”
海疏影給氣得鼻孔都股了起來,在一旁的白書玉也忍不住噗哧的笑了起來。海疏影更來氣了,“不——準——笑啊!”可是他們笑的越來越厲害了。
一卻如所有的故事一樣有了個美好的開始,可是後來的結局卻和美好無關。
4。24 邐夢(1)
吉祥戲院
全本的《牡丹亭》終於要在吉祥戲院上演了,吉祥戲院成了北京城的焦點。全本的《牡丹亭》分三天演出,當年白老闆演出全本的《牡丹亭》也只有一次,吉祥戲院能夠再次上演,看客們都裝著他們各自的心思。白老闆的票友想看看這號稱“小書玉”的秦羅衣色藝是否對的起這個稱號;秦羅衣的戲迷力捧偶像風采;好奇異這口的人,想看看這秦羅衣是不是當年的白書玉覆身,說不定吉祥戲院這三天還有奇異的事情發生……
總的來說,愛戲的、愛熱鬧的都聚在吉祥戲院。
趙大樹帶了一大隊人,維持著吉祥戲院的次序,名則是維護次序,實則是以防吉祥戲院發生意外的變故,再加上今天的包廂裡都是些大人物,其中還有幾位洋人是些外國領事與其家人,還有一位神秘的大人物在其中,對於這位神秘的大人物看客們猜測還挺多。戲院外面也是人群擁擠,沒錢買票的,就在場外候著,總得來說小小的戲院濃縮了一個社會。
消失一段時間的查理趕在全本《牡丹亭》公演的這一天出現了,並且還帶來了一件稀奇的玩意,說是影畫機,能把這三天全本的《牡丹亭》全部收進去,記錄著他這一生最美的夢。陳瑤兒給查理做助手,興奮的像只小黃鶯;凌寒絮也挑了個合適的位置,擺上了她的照相機,只等著迤邐幻夢開始;陳霖海一直守在後臺,因為趙大樹囑咐他,要出意外的話,只會在秦羅衣的身上;段雲棠陪著段家的老祖宗段老夫人,段老夫人不停在和她身邊的人講述著白老闆當年的風采;那位神秘客人的包廂卻非常的安靜,閉目端坐,只等那開場的鑼鼓聲;多福今天最開心了,因為這兒今天最熱鬧,在他的記憶中和這一樣的場景在今天重疊,眼前的這一卻發生過還是在進行,都沒有多大的意義,今天他就是開心;海疏影手中的絹帕已經被她給擰成一團麻,眼睛一動不動的只盯著那牡丹亭美夢即將上演的地方;此時的楊安平卻想起了幼年時在水鄉看的社戲來,他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