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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知道嗎?十歲以前的自己。”印碧兒問。
秦羅衣轉過頭來看著印碧兒,印碧兒說:“上次你換衣服的時候,看見你的手臂上有個很深的牙印,能留下這麼深的牙印,可見當時咬的那個人用了多大的力氣,你又不知流了多少血!”
秦羅衣用手摸了摸那個牙印的位置,感覺印碧兒剛才說的那個場景的真實。
印碧兒說:“在我小時候的記憶中,有一個小姐妹,她也有一塊這樣的疤痕。”秦羅衣驚訝的看著印碧兒,印碧兒接著說:“她叫什麼名字我們不知道,因為她是被人給拐來的,我們都叫她小丫。”
“小丫!”這個稱呼在秦羅衣的夢中出現過。
“她比我小三歲,算算今年正好和你一樣大。”印碧兒說,“我、小丫、小戒還有盈姐!”
“盈姐!”又是一個熟悉的名字,他的眼前立刻浮現出與這個名字相對稱的臉。
“小丫比我先到翠雲樓,是盈姐從雜耍班裡買來做丫頭的,那年她才七歲,據說是被人拐了賣到了雜耍班的,盈姐是不忍她被班主毒打,把她買下來的。”
“翠雲樓?!”秦羅衣說。
“翠雲樓,十幾年前那可是這北京城裡男人們做夢都想去的地方。最好的酒,最美的人!”印碧兒說,“如今只剩下一片荒草了。”
“為什麼?”秦羅衣問。
印碧兒笑了笑說:“你不想知道小丫後來的故事嗎?你的左手臂上有一個和小丫一模一樣的牙印,世間會有這樣的巧合嗎?”
秦羅衣抓住了印碧兒的手說:“小丫後來呢?”
“她死了!”印碧兒說,“那年她十歲!”
秦羅衣想起他在盈姐家山後面的冰湖來,想起自己跳下冰湖去救盈姐的那一霎那間,那徹骨的寒冷。
“他們是這樣說的。”印碧兒說。
“他們?他們是誰?”秦羅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