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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陳霖海一看趙大樹的笑;就知道這傢伙還有下文說: “花開並蒂;各表一枝;那另一枝呢?”
趙大樹一聽陳霖海這句話;笑臉馬上一收: “你怎麼知道還有另一枝?”
“哈哈哈哈!”陳霖海大笑說: “和你趙大樹做兄弟又不是一天兩天?!別裝神秘和高深了;說吧。”
趙大樹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伸出左手在陳霖海肚子上就是一拳;疼的陳霖海抱著肚子半天不吭聲。趙大樹得意的笑著臉一收說: “這是聽下文的代價!”轉身往前走著,“想不想聽;想聽就趕緊跟上!”陳霖海快步跟上趙大樹。
趙大樹說: “昨兒個我打聽了些事兒!”
陳霖海問: “什麼事兒?和案子有關嗎?”
趙大樹白了他一眼: “剛才不是挺聰明的嗎?我去欒盈雲家附近的鄰居那兒打聽的。”
陳霖海說: “誰?”
趙大樹說: “就是繡那兩塊秋海棠的錦帕的繡娘—欒盈雲。”
陳霖海明白了過來;趙大樹接著說: “原來欒盈雲有個兒子。”
“有兒子很奇怪嗎?”陳霖海反問道。
趙大樹拍了拍陳霖海的頭: “你還想不想聽下文了?”
陳霖海雙手在嘴邊做了個打結狀;示意自己不再插嘴。趙大樹說: “欒盈雲10年前是翠雲樓的花魁娘子;後來從良了;沒到半年就生了個孩子;孩子的父親是誰?沒有人知道,欒盈雲靠自己給人繡東西養活自己和孩子。可那孩子的身體不是很好;每個月欒盈雲都得花上一筆錢給孩子買藥;你猜她買得是什麼藥?”
陳霖海吱唔了半天;趙大樹皺著眉看著他的怪樣;陳霖海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趙大樹“哦!”的一宣告白了過來;作勢開啟他嘴上的那個結;陳霖海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說: “鱷魚肉!”趙大樹笑著又往陳霖海的肚子上打了過去;陳霖海覺得他聽這個下文的價錢有些過高了。
趙大樹說: “你說的沒錯;欒盈雲的兒子得的也是天生性哮喘。”
陳霖海說: “你懷疑欒盈雲兒子的父親就是明湖春的死者李木龍?!”
趙大樹點了點頭: “李木龍可能並不知道自己有這麼一個孩子;他來北京要找的人就是欒盈雲;十年前他們就相識甚至是相戀;那張舊一點的秋海棠錦帕可能是當年的定情之物。”
陳霖海點了點頭說: “那那孩子該有十歲了!”
趙大樹嘆息道: “如果孩子還在是該十歲了!”
“那孩子不在了嗎?”陳霖海問道。
趙大樹點了點頭說: “一年前的冬天;孩子不小心掉到河裡;如果是正常的孩子也許不會死;可是……”
陳霖海突然感覺心中有些悲哀;一個母親獨自艱難的撫養孩子;某一天孩子不在了;永遠的離開了母親;母親的心該有多痛?他突然想見見這個母親了。看看這個苦命的女子。
趙大樹說: “起初我懷疑;兇手會不會是欒盈雲;後來在她家發生的那一幕落水中毒之事。”
陳霖海插話道: “在他們之間有第三個人!?”
趙大樹點了點頭;陳霖海繼續說: “明湖春血案是情殺!”
趙大樹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他總覺得有什麼遺漏了。
4。7 夢蝶(3)
胭脂衚衕 牡丹閣 香塵
春梅收拾著香塵;在壁櫃裡發現了一個包袱;正要開啟的時候;聽到: “春梅;碧兒讓你給她送煖爐去。她在白露居。”小戒在門口說。春梅放下手中的那個包袱;整理了一下;指著一堆髒衣服說: “你幫我把這些拿到後院吧;等一下我要清洗的。”小戒點了點頭;春梅拿了小煖爐繞過小戒出香塵而去。小戒看著春梅遠去的背影;轉身走進香塵;然後把門關上;來到那個壁櫃前;呆呆的看了一會兒;深吸了口氣;開啟壁櫃門;看見剛才的那個包袱;他把那個包袱窩在了那堆要清洗的衣物下;端著出香塵往後院而來。
後院正好沒人;小戒拿著那個包袱來到暖房;在燒開水的灶前;坐了下來;再次看了看那個包袱;用手摸了摸包袱;看了看灶中熊熊的火焰;把那個包袱扔進了那熊熊的火焰中;火一下子熱烈了起來;火苗都撲出了灶外;映紅了小戒的臉。小戒出神的看著那個在灶中慢慢消逝的包袱;眼神複雜又迷離。
牡丹閣 白露居
印碧兒端坐在白露居的中央扶琴;一群雅士圍坐在她的四周;有飲酒的;有繪畫的;有在仔細聆聽琴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