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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招我拆招的打鬧了起來;都忘了付錢了;急得老闆大叫: “唉;還沒付錢;沒付錢呢!”
4。10 戀心(1)
潭柘寺
現在已經是深夜了,一淨大師的禪房燈還亮著。擺在床前的一盆清水,在頃刻之間被染得黑紅。床上趴著一個人,左肩上插著一枚標。小沙彌開啟針盒,一淨大師挑了一枚長針紮在了那人背部的穴位上,是讓傷者疼痛減少些。他拿了一個小木棍,放在了那人的嘴巴邊,讓那人咬著,他讓小沙彌按住那人的肩膀,三人一咬牙,那枚標拔了出來,標頭烏黑,傷口流出來的血也是烏黑的。小沙彌拿過一個錦盒開啟,讓一淨大師看了一下,一淨大師點了點頭,小沙彌從盒中取了一顆藥丸放在了那人的嘴中,然後端來一杯清水,喂著那人服下。一淨大師替那人包紮著,剛才掀開他衣服的時候,背上的傷疤讓人觸目驚心。一淨大師想起自己曾經替他取的法號“無塵”,一直都希望他能飛越紅塵。當年讓幼小的他下山進入這滾滾紅塵;讓他經歷了這一場又一場的劫難;使得他遠離“無塵”也越來越遠了。一淨大師用乾淨的水衝了衝自己的手;然後雙手合十口中念著:“阿彌陀佛!我佛慈悲!”
趴在塌上的那個人;不知道他自己還記不記得當年那個叫“無塵”小和尚?
在他枕邊的不遠處放著一個沾了血跡的銀色面具。
凌寒絮一直守在一淨大師的禪房外,看著禪房裡被燈光印在窗戶上的人影,雖聽不到半點疼痛的嘶喊,可是剛才三個時辰前自己看到的場景還有自己衣服上的斑斑血跡,她的身體還在不停的哆嗦著。
三個時辰前,老夫人說她想吃餛飩侯的餛飩了,凌寒絮就親自帶著小丫鬟來到餛飩侯買餛飩,剛買好裝好,正要上馬車的時候,在街角一黑暗處看見了一隻帶著血跡的手,她想都沒想就上前去,看見了黑暗中的那個銀色面具,還有那觸目驚心的顏色。無神論的她在那一刻不停的在心裡唸叨著:“佛祖保佑!上帝保佑!真主保佑!各位神仙都保佑!”在馬車車伕的幫助下扶上馬車,正準備找大夫,卻被一隻手給拽住,在她的手掌中顫顫微微的寫了五個字:“潭柘寺 一淨!”
“嘎吱”禪房的門開了;小沙彌出來了;雙手合十: “阿彌陀佛!女施主;他已經無大礙了。”凌寒絮連忙進去;床榻上的銀奴已經昏睡了;臉上銀色面具上的血跡已經擦乾淨了。她上前;握住他的手;手的溫度還在;已經不冰冷了;含在眼眶中的眼淚嘩的滑落了下來。她真害怕;害怕銀奴會像姐姐一樣永遠離她而去。
翌日清晨;銀奴在晨光中醒來;他起身肩部的痛扭曲著他的表情;在一旁打座的一淨大師被驚醒: “阿彌陀佛!”銀奴艱難的爬起;來到一淨大師的面前跪下;一淨大師伸出右手摸了摸他的頭;就像當年那樣;銀奴感覺自己又是那個小和尚無塵了。一淨大師點上一柱香;遞給銀奴;銀奴接過給佛主上香;磕頭跪拜著。晨光婆裟的透過門窗照了進來。
“咚咚咚”敲門聲;一淨大師上前開啟門;凌寒絮已經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站在了門口: “大師!早!”
“阿彌陀佛!女施主;早!”一淨大師讓身出禪房說: “老僧做早課去了;麻煩女施主能幫老衲送這位施主回他原來的去處。不過等用過早膳再走吧!” 凌寒絮點了點頭;他轉身對銀奴說: “三天後;記得回來換藥!”
銀奴點了點頭;和凌寒絮目送著一淨大師。
銀奴記掛著初靜;自己一夜未歸;不知道那丫頭會不會出什麼事兒;他連忙拉過凌寒絮在她的手中寫道: “現在就走!”
馬車中;銀奴已經換了一身凌寒絮讓家人送來的乾淨衣服;他讓凌寒絮伸出手;在她的手掌中寫下兩個字: “謝謝!”凌寒絮搖了搖頭說: “佛主保佑!你沒事!”
4。11 戀心(2)
廖府別院
安叔一大清早清掃院門;卻在廖府別院的門口看見了一人在門墩上坐著;他上前;原來是小姐;身上披的卻是銀奴的大外衣;他上前搖了搖;輕聲的喚著: “小姐;小姐;您怎麼睡這了?!”初靜微微的睜開眼睛;叫道: “銀奴…銀奴…你去哪了?”模糊的視線清楚了起來; “安叔;是您啊!”她起身跑到路中;身上的外衣滑落了下來都沒有發覺。她四周張望著;路上人跡寥寥;安叔連忙拾起她的外衣;上前給她重新披上;也跟著四處張望。
一個晚上了;他會去哪兒?初靜一直在自己的心裡問著這句話;以前他都沒有像這樣徹夜不歸的;從來沒有過;發生了什麼